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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
我在心裡細細咀嚼著這兩個字。
喬柳兩家關係惡劣持續了近百年,本家拿出離魂珠救柳墨白之後,關係這才稍微好轉。
我很擔心後續會因為本家的考驗,導致喬柳兩家好不容易回暖的關係再度回到冰點。
也怕柳墨白會因此會對喬家心有芥蒂
可在柳墨白說出“公平”二字時,我心中產生了一絲迷茫。
我為什麼要始終活在欺騙和隱瞞中呢?這對我和柳墨白都不公平。
與其為了沒有發生的事情而焦慮,還不如將一切交給上天。
由他去問吧,若他怨恨上本家,我便一點一點去彌補,就像彼時他一次次在柳家面前為我撐腰那樣。
回到家的時候,我將渾身的泥巴洗淨,然後坐在陽臺上,小心檢查著被放在透明自封袋裡的戒指和絲巾。
和喬千意在一起這些年,我也大致學會分辨珠寶的好壞。
戒指上那顆幾乎完美的珍珠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彩光,一看便知價值不菲,這也是為什麼我能記住這顆戒指的原因。
我戴上眼罩,躺在藤編搖椅上,享受著陽光和久違地閒適,順便補一補昨晚的睡眠。
直到手機鈴聲將我混沌的意識喚醒。
我抬著沉重的手臂將手機拿了起來,將眼罩推開,眯著眼睛艱難地看向手機螢幕。
是一個屬地在晉市的陌生號碼
我頓時坐了起來,抬手將桌上那剩下的半杯紅茶一飲而盡。
冰冷的茶水入喉讓我清醒了不少,我連忙接通了電話。
“喂?”
“夫人不對,喬小姐您好,我是晉市的柳雨生,我們之前見過的。”
我將陶瓷手握杯放回桌面,揉了揉微微發脹的太陽穴道:“我記得你的。”
“先生交代我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我複製了那段時期的監控影片發到您郵箱了。”
柳雨生沉默幾秒後,語氣變得低沉疑惑。
“確實那天有人去晉大附小在眾多人面前拐走了浦笑笑,但是經過十八處的分析,影片裡並沒有使用術法的痕跡。”
“那人當時沒有和人接觸過,因此也沒有使用藥物的痕跡。”
“但是根據在場群眾和浦笑笑的說辭,浦笑笑被帶走的時候,在場所有人有那麼二十幾秒鐘的時間,腦袋裡一片空白。”
“現在十八處已經立案了,但是綁架者有著很強的反偵查意識,很難找到人。”
“至於關押浦笑笑的地方,是一個破廟,沒有找到目擊者和精怪之類的東西。”
我微微嘆了口氣:“明白了,謝謝你,我再想想辦法。”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開啟郵件,接收了柳雨生髮過來的影片。
影片雖然還算清晰,但是那個接走浦笑笑的人,戴著個大帽簷的帽子,穿著一身黑色長風衣,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那人和班主任說了幾句話後,班主任忽然愣怔住了,眼睛珠微微上翻,腳步也變得有些不穩。
周圍的人也都是這樣,也就是這個空檔,那人抱起一個瘦弱的男孩轉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緊接著用一塊手帕,像是擦鼻涕那樣擦了擦浦笑笑的鼻子,不多時浦笑笑就趴在那人肩膀上睡著了。
我心頭一顫,喃喃道:“他怎麼做到的?”
再次回放影片的時候,我視線落在那人露出的那一小截腳踝上。
太蒼白了,蒼白得不像是活人
等等,我將影片暫停,畫面留在那人的側臉上。
看著帽簷下那僵硬的嘴角,腦海裡忽然想起了某個人,連忙將之前臨清山案子的資料翻了出來。
我拿著那張驢友合影比對影片上的人
這人身形和深山太像了,還有這僵硬的笑容簡直如初一致。
我被驚得嘴巴微張。
姚春霞和張鵬飛做出了不止一個仿生人,這些傢伙長相身高身形都一模一樣。
之前在臨清山的那個“深山”不可能在燭九陰眼皮子下面出逃。
視線落在螢幕上,這個“深山”是新的仿生人
可我還是不敢確定,只能打電話求助於喬雨薇。
待我將事情講了一遍後,對面迎來了長久的沉默。
許久,喬雨薇低沉晦朔的聲音響起。
“是聲波”
隔著電話,我無法探知喬雨薇的情緒,只是覺得說話的時候,她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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