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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風不滿地皺眉,“我怎麼覺得這個法霄仙翁不像是個什麼好東西呢?人家其他神仙有香火有供奉就足夠了,就他還要活人來當祭品,聽起來哪兒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仙翁啊?倒更像是吃人的惡鬼。” 靳昊蒼聳了聳肩,“據說那個法霄仙翁本來也只是有香火和供品就心滿意足的,只是大概從十年前開始,法霄仙翁開始不滿足於這些了,於是山泉村就遭遇了天災,村民們賴以生存的山泉斷流了。後來有一個道行很高的道士到了山泉村,給他們指了一條明路,那就是活人祭祀。說法就是山泉村如今的一切都是靠著法霄仙翁的庇佑得來的,也就是說,之所以山泉村能擁有味道鮮美的瓜果糧食和如花似玉的貌美佳人,那都是人家法霄仙翁的功勞。可是這麼多年以來,山泉村給法霄仙翁的供品卻只有瓜果糧食家畜之類的食品,而同為法霄仙翁的傑作之一的美人卻一直被山泉村民們藏著掖著,不肯獻給法霄仙翁,仙翁自然不痛快,那曾經的庇佑自然也就沒有了。” “山泉村民們這也能信?”宋景風顯然是不相信這些牛鬼蛇神的言論的。 “死馬當做活馬醫唄,當時的村民們一合計,就送了一個孤女上山去。結果第二日,山泉的斷流就恢復了,說明那個道士不是信口胡唚的,活人祭祀是真的有用。”靳昊蒼答道。 這個回答顯然與宋景風一直以來的觀念背道而馳,宋景風疑道:“居然真的有用?那那個被當作祭品的孤女呢?她後來怎麼樣了?” 靳昊蒼一攤手,“神明都滿足你的願望了,祭品自然是被山神收用了。” “死了?”寒酥的眼神一凜。 “不是,她第二天就自己回家了,當天晚上的仙祠中並沒有發生什麼事。”靳昊蒼說著說著,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可奇怪的是,那個孤女回來之後沒多久就去找了郎中,說她不知道為什麼,看什麼東西都是紅色的,就像是眼前蒙了一層紅色的紗,郎中愣是看不出什麼毛病來。這時那個道士又說......” “道士還沒走呢?”寒酥露出了一絲譏笑。 靳昊蒼也無奈,“那道士給整個山泉村指了一條活路,自然是被奉為了座上賓的。” 靳昊蒼接著講故事:“那道士說,之所以孤女會看什麼東西都是紅色的,那是因為她已經被法霄仙翁看中了,仙翁要娶她做仙妻,所以給她蓋了紅蓋頭。道士還讓村民們將那孤女再送回仙祠去,否則法霄仙翁丟了媳婦,一怒之下還得降禍於山泉村。然後就在道士說這話的當天,山泉就又斷流了。” “所以他們就把那個孤女又送回去了?”宋景風瞪大了眼睛。 “而且還給那孤女穿上了喜服,一路吹吹打打地用花轎抬上去的,美其名曰送親。之後大家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孤女了,村民們都說她那是跟著法霄仙翁在天庭裡過好日子去了。再後來村民們知道了規矩,每年給法霄仙翁送祭品的時候直接就給一個女孩穿喜服上花轎,但是不給她們蓋蓋頭,因為如果法霄仙翁看上了的話,他會自己給女孩蓋蓋頭的。而被選中的女孩兒之中也有後來自己下山回家的,但是無一不是一出現“紅蓋頭”的跡象就立馬又被村民送回去,然後就杳無音訊了。” 宋景風陰著臉,沉聲道:“我覺得他們是在殺人。” 靳昊蒼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我也這麼覺得,可是我沒有證據。” 單雨伯十七歲的女兒單晴,就是今年的祭品。 每年送其他女孩去當祭品的時候,大家都說那姑娘是去天庭過好日子去了。可是真到了要挑選祭品的時候,又誰都不願意讓這事兒落到自家的頭上。於是幾乎每年獻給法霄仙翁的祭品,都是孤女或是家中地位低下的或是欠了債的或是人丁單薄的人家。 單家毫無疑問,就屬於“人丁單薄”這一類的。單晴是單雨伯的老來得女,女兒長大了,夫妻二人也都年過花甲了,他們就連為自己的女兒奮力一搏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單晴被人套上喜服塞進花轎,徹底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可是奇怪的是,當天夜裡,單晴就跑回來了。 單晴明顯是逃回來了,她衣衫不整,臉上有傷。她告訴自己的父母,祭祀山神就是一個騙局,有人假借山神之名,對她圖謀不軌。她讓父母跟她一起逃,永遠逃離這個吃人的山泉村。 可緊接著,單家的大門就被人強行踹開了,衝進來了幾個蒙面黑衣人,不廢吹灰之力地就打暈了單雨伯夫妻,擄走了單晴。 如果不是醒來後家中的一片狼藉和留在地上的單晴的衣服殘片,單雨伯幾乎就要以為那一夜只是自己的一場夢了。 可它不是夢。 是真的有人害了自己捧在手心怕摔著、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寶貝女兒! 單雨伯怎麼能忍? 可是女兒不見蹤影,單雨伯說的話村裡也沒人肯相信。於是單雨伯就不再多言,獨自一人踏上了漫漫告狀長路。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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