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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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問什麼就問吧！”

“展叔您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兩人異口同聲，話落，一時間兩人相繼沉默。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展叔打破沉默率先開口。

“前不久。”

“就這麼想知道真相？”

“是。”

“不怕這最後的真相所造成的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後果嗎？”

“沒有什麼可怕的，如果我沒猜錯這幕後黑手是陛下吧！”

展叔瞳孔一縮，眼中神色莫名，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你為什麼就這麼確定一定是陛下。”

“天子腳下若非王土，陛下又怎麼不知情，若不是陛下展叔您所在的組織早就被發現通緝了，又怎會到現在毫無動靜。”

江宇澤不疾不徐的開口，燭火搖曳，面龐忽明忽暗，讓展叔看過來的視線看不明朗，看不通透。

“你很聰明。”

展叔嘆了口氣緩緩開口，放下手裡包餃子的動作，將手伸進水盆裡，細細洗掉手上的麵粉和細碎餃子餡。

拿起抹布擦拭掉手上的水漬，坐在放置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指了指另一個小凳子道:“來，先坐下，坐下我們好好聊聊。”

江宇澤點頭坐在展叔對面，姿勢乖巧端正，雙手放置腿上。

展叔將自己的全部生平緩緩道來，江宇澤認真的聽著，不發一言，做個合格的觀眾，傾聽者。

末了，展叔如同蒼老了十歲般的將身子靠在桌子腿上，“這就是我的生平，你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既然知道這是條不歸路為何還要繼續助紂為虐，您明知道若是被發現了這後果會有多嚴重。”

“沒辦法！沒辦法啊！！”展叔悽笑一聲。

“不，有辦法的。”江宇澤手握向展叔，眼神堅定，手上傳遞來的力道讓展叔一愣，接觸到江宇澤堅定的目光，展叔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門外漸漸傳來陣陣腳步聲，這時巡邏計程車兵巡邏在了此處，看著後廚亮著的燭火，一個士兵提議道:“要不要去後廚看看？”

“後廚？去幹嘛？你小子不會是餓了吧！”

“嘿嘿嘿～”

“現在這個點展叔想來還在做早上的吃食，說不定做好了些，要不要去看看能不能先弄點吃的？”又一個士兵笑嘻嘻的提議道。

“你們真是群吃貨！”說話這人橫了那說話的兩個人，清咳一聲，正了正神色道:“既然都巡邏到這了，進去看看也沒什麼，萬一有賊人闖入就不妙了。”

說話間，這隊巡邏士兵便朝著後廚走來，聽到腳步聲漸近，還伴隨著幾人的說話聲，江宇澤神色一變，準備偷溜出去，被展叔拉住了一條胳膊，指了指後面的幾個大水缸，指了其中一個唇一張一合併未發出聲音。

但並不妨礙江宇澤看懂了展叔所要表達的意思:“那缸有水。”

掀開缸蓋，直接躲了進去，冰涼的水蓋過頭頂，涼嗖嗖的。

就在江宇澤躲好後沒幾秒，後廚的門被敲響，展叔胡亂的抓了抓麵粉，讓手上沾滿面粉，這才不疾不徐的開啟後廚的門:“怎麼這個時間點就來了？”

“這不是正在巡邏，看你這亮著怕有賊人闖入偷東西嘛！”

“我這破地方哪有什麼人闖進來，不過辛苦了，我這把老骨頭讓你們這幫將士還這般掛念著。”

“展叔說的哪裡的話。”說著說著便走了進來，看著桌上包好的一些餃子道:“早上吃餃子啊！真是豐盛。”

“這不今日城裡送來一些麵粉，去年過年將士們都沒能吃上熱乎的餃子，也沒能回家，便想著做些餃子來吃。”展叔走在他們身後笑呵呵的開口道。

“有勞展叔了。”說話這人眼眶微微泛紅，聲音難免帶上絲絲哽咽。

簡單的巡視一週，一個士兵掀開一個水缸，見裡面水並不是很多道:“展叔你這水不多了啊！等巡邏結束我給你打些過來。”

見這士兵突然掀缸，展叔呼吸一滯，好在這士兵掀了這缸後再無其他動作後這才笑呵呵的點頭道:“那就勞煩你了，不會耽誤你們訓練吧！”

“放心！不會耽誤的。”

“那就好。”

“展叔我們走了，我們還得繼續巡邏就不多逗留了。”

“慢走，巡邏注意安全。”

目送這隊巡邏士兵離開，展叔將門重新關上，走到江宇澤所躲藏的水缸前，敲了敲缸面:“走了，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