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出征東突厥 程硯請命為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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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貞觀三年十一月，東突厥將軍雅爾金和阿史那杜爾率軍進繞河西。肅州守將張世貴、甘州守將張寶相互相統兵結成犄角之勢，堅壁清野，利用城池阻擋突厥騎兵，最終使得突厥人無功而返。 將軍張公瑾向唐皇李世民上書，列舉六條大唐出兵東突厥的理由。唐皇李世民以東突厥進攻河西為藉口，於十一月二十三日詔命兵分六路出兵剿滅東突厥。 兵部尚書代國公李靖為定襄道行軍總管，張公瑾為副，率領中軍；幷州都督英國公徐世績為通漠道行軍總管，由東路率主力直接進攻東突厥腹地；華州刺史霍國公柴紹為金河道行軍總管，在西路順黃河前進，與代國公李靖、英國公徐世績遙相呼應；禮部尚書任城郡王李道宗為大同道行軍總管，張寶相為副，從靈州往西北挺進；檢校幽州都督衛孝傑為恆安道行軍總管，鎮守燕雲地區，防止東突厥軍隊東逃；靈州都督薛萬淑為暢武道行軍總管，借道東北出擊東突厥後方，監視突利可汗。10萬大軍皆受李靖節度，分6路出擊東突厥。 聽到大唐即將出擊東突厥的訊息，程硯當即收拾好自己的兵器戰甲，並吩咐家中的廚娘為自己準備行軍乾糧，而程硯自己則用最快的速度來到宿國公府面見家主。 此前宿國公程咬金雖然想安排程硯進入千牛衛，可是因為朝中職司沒有空缺，程硯此時也只是有一個千牛備身的虛職而已。如今大唐要對突厥用兵，程硯又怎能錯過這種報仇的好時機呢。 “伯父，聽聞朝廷要出擊突厥，小侄請命為國征戰。”見到家主程咬金後，程硯當即行禮說道。 “你說說你這小子，怎麼這麼著急，此次出兵我並不在列，若是你想加入其中，只能去找代國公幫忙了。”家主程咬金看著一些沉穩的程硯此時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笑罵道。 “還請伯父為我謀劃。”程硯抱拳，一揖到底。 “真拿你小子沒辦法，走吧，咱們現在就去城外大營。”家主程咬金拿程硯沒有辦法，只得吩咐管家備馬，向著城外代國公李靖的大營而去。 二人一路快馬加鞭，不多時就來到了代國公李靖的大營之外。 “來騎止步，告知來意，否則一律射殺！”程咬金叔侄二人剛來的大營二百步外，營門口的值守就大聲向著他們喊話。 宿國公程咬金當即勒停戰馬，對著大營值守喊道：“我乃宿國公程咬金，有事請見代國公，還請代為通傳。” “還請宿國公緩步上前，我等馬上向代國公稟報。”營門值守當即回話，並安排一人向著代國公李靖的帥帳而去。 “走吧，咱們先到營門口等著，這代國公領兵就是有一套。”家主程咬金對著程硯說道，而後帶著程硯騎馬緩步向著營門口而去。 “哈哈，宿國公今日前來不知有何見教。”不多時，大營副帥張公瑾就來到營門口親自迎接宿國公程咬金。 “我一個大老粗有什麼見教不見教的，我今日過來是為你們送個兵的。硯兒，快來見過張將軍。”宿國公程咬金一副大喇喇的樣子，招呼程硯向副帥張公瑾見禮。 程硯當即上前，叉手行禮道：“小子程硯，見過將軍。” “不必多禮，宿國公，咱們入營詳談。”副帥張公瑾哈哈一笑，招呼這宿國公程咬金叔侄入營。 副帥張公瑾和宿國公程咬金把臂來到大帥李靖的大帳。見到宿國公程咬金進來，李靖當即開口說道：“宿國公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前來，是不是又看上我這大營中的什麼了？” 宿國公程咬金也不尷尬，自顧自的在一張胡凳上坐下，大咧咧的對著代國公李靖說道：“怎麼？你代國公做了這定襄道行軍總管，我就不能來你這裡了是吧？硯兒，過來見過你李伯伯！” 程硯聞言，當即上前行禮道：“小子程硯，見過代國公。” 代國公李靖饒有興趣的看了程硯一眼，對著宿國公程咬金說道：“你這老貨今日過來，不要告訴我是為了這個小傢伙來的。” 宿國公程咬金也不以為意，對著代國公李靖一抱拳，說道：“代國公，這是我自己侄兒，當年高陵之戰，他阿耶在高陵戰沒了，他也是個有出息的，接到他阿耶戰沒的訊息就戴孝出征。跟隨牛進達將軍馳援高陵，在戰場上還陣斬了突厥的一名特勒。如今陛下下詔出擊突厥，這小子就坐不住了，求道我這裡，說是要為國征戰。沒辦法，我只有帶著他來找你了。戰場上你只管給他安排任務，這小子馬上步下的功夫都還算過得去。” 代國公看了一眼程硯，說道：“小子今年多大了？” “稟代國公，小子今年17。” “我聽說當年牛俊達將軍馳援高陵的時候，有一員小將在衝陣時力挽狂瀾，一舉打亂突厥的聚集，還斬了一名特勒，並把那名特勒的腦袋挑在槍尖上的人，是你麼？” “回代國公，彼時我阿耶戰沒與突厥軍中，身為人子，如何不怒。更何況突厥侵我領土，辱我百姓。身為武人，怎能讓突厥囂張。小子雖然不才，但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