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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屍體不需要所有人回去。牧蘇等人留下,三名玩家回去把狼煙屍體弄來。 秋刀魚將注意放在雜物間堆放的物件上。燒灼痕跡讓這些東西看不出原本樣貌,翻看一陣他便放棄了,轉而檢視棺材有什麼奇特之處。 忘川想法和他相同,也將注意落在最不符合當前場景的木棺上。 但這就是一個普通木棺,不知用了何種手段固定在牆上。 “嘞咯嘞咯嘞咯嘞咯嘞咯嘞咯嘞咯嘞咯——”牧蘇邊用舌頭逗弄櫻桃邊發出噁心的聲音,直到注意卡蓮明眸眨也不眨看著自己。 “要來一顆嗎?”牧蘇含糊不清說道。 “嗯嗯嗯嗯。”卡蓮想到了什麼,小雞啄米般點頭,俏臉滿是期待。 “張嘴。” “啊~”卡蓮張開粉唇,竊喜闔目。 口齒一涼,卡蓮疑惑睜開眼睛,看到牧蘇正背對著自己分發櫻桃:“來來來見者有份。” 透明橋等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顧右盼裝作自己很忙。 秋刀魚倒是接過,捏起檢視一番問道:“這個你哪裡弄的?” “路過廚房時順手拿的。” “你發現什麼了嗎?”狐狸問秋刀魚。 “櫻桃寓意鮮活的愛情……或許和先前鬼現身聽到的聲音有些關係。” 牧蘇一臉莫名其妙。他只想玩梗啊,真沒想這麼多。 秋刀魚牽強附會了一陣,一如當初三人拖動狼煙回來。這個大塊頭也算物盡其用。不僅身先士卒,提供線索,連屍體也成了道具。 幾名玩家將狼煙塞入木棺,卻不能讓他立在其中。 牧蘇示意他們靈活運用工具,比如角落的長釘和木錘。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秋刀魚猶豫拿起木錘和釘子,步伐猶豫來到木棺前,猶豫該怎麼固定。 “呵呵。”牧蘇冷笑回應。 一番不可細說的操作,他們將可憐的狼煙固定進木棺,而後合上棺蓋,後退幾步靜靜等待。 幾分鐘後,幾道質疑目光移向牧蘇。 “挺合適的對吧?我以為會裝不下。”牧蘇偷偷咽掉櫻桃,一臉無辜說道。 “我們把屍體搬來的意義何在。”秋刀魚輕嘆一聲。 牧蘇振振有詞:“好歹同副本一場,給他找一處安身之所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一如當初流露不喜:“我們花費了十五分鐘做這件事,結果只證明了這麼做是錯的。” “廢話。要沒有我的推理,你們怎麼知道推理是錯的!” 透明橋早就對此有所心理準備,因此還算淡定。其他玩家則想要抓住賤的不行的牧蘇揍一頓。 卡蓮擋在牧蘇身前,警惕接近的任何玩家。 “你過來啊!”牧蘇隔著卡蓮對一如當初勾手指。 一番打鬧,一無所獲的玩家們喪氣回到大廳。 他們明知線索可能就在那間雜物間,卻不知道如何觸發。或許要第二環死亡線索才會有新線索但是—— “等死的感覺真不好受……”狐狸喪氣趴在桌上,直播間觀眾們的發言毫無建樹。 古鐘指標的移動速度緩慢而又堅定不移。牧蘇嫌它走得太快,偷偷將時間重掰回起點。 實際時間第45分鐘時,秋刀魚提出一項建議。 每人擁有一項投票權,可以將自己的一票投給懷疑的玩家,並且闡述理由。 說的越多,線索越多,那個鬼越有可能出錯。這只是玩家之間的把戲,而非真實選定鬼是那個。畢竟只要選擇錯誤副本直接結束。 秋刀魚率先起身:“那麼我先來吧。我投透明橋。無論她平時如何進行副本,這一回她低調得過頭了。” 透明橋抬起頭,隱藏在帽簷下的淡褐色眸子顯露出來,略帶驚異。 “對啊!你平時耀武揚威吆五喝六的,怎麼今兒就啞火了。”牧蘇一拍桌子落井下石,報曾經被指使的仇。 透明橋嘴唇微張,最終什麼也沒說。 穿上女裝會變得內向這種心理問題實在難以啟齒。 忘川起身,帶著竊笑:“我投狐狸,她的高跟鞋聲音蠻像鬼的腳步聲的。” 狐狸聳了聳肩。 存在感同樣低的人見人愛的耗子站起一半,小聲說:“我投我自己,因為我不知道誰是鬼……” 狐狸和另一名玩家站起,分別給了秋刀魚和忘川。而後輪到一如當初。 “我投牧蘇,他太顯眼了。” 牧蘇歪頭看向他,語氣慵懶:“我投一如當初,因為他居然投我。” 卡蓮附和:“我也投一如當初……因為……他居然投牧蘇。” 眾人無言。秋刀魚乾笑:“牧蘇還可以理解為報復,你的話……似乎不符規則……” 卡蓮笑的很甜:“我是為了追求牧蘇才玩遊戲的,當然要跟著他走。不過……還是希望能快點結束吧,我有點害怕……” “啊好羨慕……”秋刀魚捂住胸口。 透明橋聽在耳裡,唇角掀起。略帶惡意想著你如果知道卡蓮的性別就不這麼說了。 總之秋刀魚的試探計劃無疾而終。除了他自己,所有人的理由都莫名其妙。 如果這是一艘快要淹沒的小船,只有秋刀魚自己在那瘋狂往外倒水。其他人坐在周圍一動不動,牧蘇拿著錐子一下一下捅船身玩兒。 他忘記這個副本嘆氣第幾回了,看了一眼古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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