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生命的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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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啥事了?你...是不是哭過?”
“文闖哥,你知道漸凍症嗎?”她艱難開口問道。
常文闖懵懵的點頭:“知道啊,肌萎縮性側索硬化症,絕症,沒得治只能等死。怎麼了?你問這病幹啥?你認識的人得了?”
她就定定的看著常文闖,眼淚又止不住落下來。
常文闖心有所感,表情逐漸凝重,沉沉問道:“誰?咱家誰得了?文喜哥?不可能,太年輕了...那是大爺?還是誰?你先別哭,告訴我誰得了?”
她艱澀回道:“年輕的也會得,只不過是小機率事件...”
常文闖倏然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在她說出常文冰的名字前先開口道:“是我二哥,對吧?難怪...在省城接到他們後一起去吃飯,我發現他筷子拿的不穩還開玩笑說他在國外待久了連筷子都不會用...”
雙手抱頭蹲在冰面上,雖看不到常文闖的臉但從他抖動的雙肩上也能判斷出他在哭。
常文闖比她堅強,不一會兒就整理好情緒直接坐到冰面上,抬頭看她:“到底是咋回事你跟我說說,咱們一起想辦法...”
差不多的話說第二遍時已經沒那麼艱澀困難,說完她蹲身拉住常文闖的手,滿懷期許又十分恐懼的問道:“文闖哥,你跟我說實話,這病真的治不了嗎?有沒有什麼可喜的研究成果?就算現在治不了這幾年會不會有新的突破?”
回應她的是常文闖避開的視線。
無聲的答案冰冷無情,臌脹的心抽痛幾下,清明的思緒再度渾濁起來。
三個人像三座冰雕,在冷風中保持一個動作很久,最後還是石頭先打破沉默。
“文冰哥明知道自己什麼情況還帶了物件回來要結婚,這說明他比我們都樂觀積極。咱們也別唉聲嘆氣哭哭唧唧的了,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石頭低低說道。
“大哥二哥在外地知道了也幫不上忙,文健文末歲數小怕是撐不住會露餡,文棟哥家裡現在一團亂自顧不暇,所以這件事暫時先跟文雨哥和我三哥說吧,文雨哥能幫著穩一穩家裡,我三哥有人脈國內國外的專家他能幫著聯絡聯絡...”
一口氣說完,她先站起身大吼一聲吼出胸中濁氣,然後拍拍常文闖的腦袋鏗鏘道:“天還沒塌呢,振作起來。”
常文闖也學著她的樣子喊一聲,似乎效果不理想又狠狠地甩自己一巴掌,給自己打氣道:“振作!我可是醫生,不能比病人先放棄。”
常文雨那邊常文闖去說,常文平自然交給她,分頭行動都不準出岔子。
亂糟糟的度過大年初一,年初二,她終於找到和常文冰好好說話的機會。
石頭幫忙在小屋外打掩護,她關上小屋的門,回身與坐在炕沿上對著她微笑的常文冰對視。
鼻子一酸,眼淚瞬間蓄滿眼眶,可她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同時也對常文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她用玩笑的口吻說道:“文冰哥,你可真不讓人省心。”
常文冰咧嘴一笑,“嘶”一聲臉皺巴成包子。
“你二嬸下手可真狠,我這嘴裡子都出血了,賊疼。”常文冰捂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一刻,二十八歲的常文冰似乎與少年時的他重合,陽光健朗、樂觀明媚,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一笑而過的文冰哥。
她走到常文冰身前,伸手摸摸他腫起的臉頰,像小時候那樣湊近呼呼吹氣,嘴裡還唸叨著:“吹吹就不疼了。”
“小九...”
常文冰先繃不住淚水決堤而出,伸手抱住她輕而含糊的說道:“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
她也想問,為什麼是她文冰哥。
可是,問誰呢?誰能給出答案?
沒有人。
從昨晚聽安娜說起常文冰的病情她就一直很自責。
如果,如果重生前她多關注一些常家的情況,那她就會知道常文冰生病,重生回來也好早做防範,興許這一劫可以避免...
哪有什麼如果,沒關注就沒關注,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在她的記憶盲區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她什麼都改變不了。
她知道怪不著自己,但是在怨怪自己的時候反而會好受一些,用一種痛壓抑另一種一痛,何嘗不是一種有效的以毒攻毒。
常文冰的眼淚來的快收的也快,鬆開她時臉上已不見淚痕,嘴角還噙著輕輕淺淺的笑。
“小九,哥的事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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