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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走在前面,狗腿子王誠跟在身後,綠娥小姑娘跟著王誠,三個人排成一條斜線,在棋盤街胡亂轉了起來。 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家糧油鋪子找到了賣糖的,仔細和堂上的徐掌櫃攀談了一會,心裡便有了數。 轉身出了門,直奔大明遂安伯府中。 遂安伯一系源於靖難之役,其祖陳志在太祖時期任燕山中衛指揮僉事,當初跟著成祖朱棣起兵,一路過關斬將,積功升任都指揮同知。成祖得天下之後,陳志因功封遂安伯。 歷史上記錄,遂安伯陳志恭謹受知,戮力戎行,不過他的後代就完全不同了,孫子陳瑛貪婪殘暴,曾孫陳壎短命福薄,另一個曾孫陳韶混吃等死,基本上就是維持個富貴而已。 朱祁鈺這次來,主要是找陳韶的。 他們倆基本都屬於混吃等死型別的,朱祁鈺上面有個皇帝哥哥,陳韶上面有個遂安伯兄長,他們倆大體上都是同命相憐,因此平時關係較好,沒事一起喝個酒打個獵什麼的,上次朱祁鈺醉了一天一夜就有他的份。 陳韶聽聞朱祁鈺上門,哈哈大笑的迎了出來。 “郕王殿下,您可算是酒醒了。”陳韶笑嘻嘻的道。 朱祁鈺笑著反駁道:“還不是你和譚佑中他們灌的。” 陳韶連忙擺手:“可別,都是他們灌的,哪裡有我的事。” 說完小聲說道:“可別讓我兄長聽到,上次和您喝酒之後,我兄長知道是我把您灌醉的,狠狠打了我一頓,到現在後背還有淤青呢。” 朱祁鈺笑道:“是麼?來來來,咱們進屋,脫了衣服讓我瞧瞧。” 陳韶一橫眉,道:“瞧什麼瞧,還不是你害的,趕緊賠我藥錢。” 朱祁鈺道:“藥錢沒有,不過有個賺錢的門路,你要不要?” 陳韶一聽,賺錢!這可是好事啊。平素裡他得不到多少零花錢,遂安伯陳壎管的嚴,除了固定的月錢,基本沒什麼收入。而平時花錢的地方可不少,幾個朋友經常一起喝喝酒,總不能一直讓別人請不是? 聽了趕緊問道:“什麼路子?” 朱祁鈺斜眼看了他一眼,回問道:“在這說?” 陳韶趕忙把他請進自己的偏廳,又吩咐僕役端上茶水,直截了當地問道:“什麼賺錢路子?” 朱祁鈺也不磨嘰,直接回答:“販運。” 陳韶有點懵:“販運啥?” 朱祁鈺道:“京城的商人要啥咱就販運啥。” 陳韶還是懵:“他們要啥?” 朱祁鈺哈哈大笑:“我說陳元寧,你是不是還沒醒酒呢,我怎麼知道他們要啥。” 陳韶繼續懵:“郕王殿下,您連他們要啥都不知道,咋賺錢?這哪裡有賺銀子的路子啊!” 朱祁鈺一聽就明白了過來,想想也是,自己原本要做糖的生意,結果發現沒什麼意思,但是在雜貨店卻想到了另一個路子——物流配貨。這年代可沒有什麼物流配貨,他不明白也屬正常。 趕忙解釋道:“別急,且聽我細細道來。” 朱祁鈺問道:“元寧,我且問你,如果你開了一家雜貨店,貨品從何而來?” 陳韶特老實:“不知道,沒開過。” 朱祁鈺恨不得一把掐死他:“我是說如果。” 陳韶道:“這個真不知道,平日裡我也不管家裡的買賣啊!要不我把管家叫來?我遂安伯府上的那些買賣,問問他便知道了。” 朱祁鈺無奈:“你笨死得了。” 說完自己解釋道:“在京城,絕大多數雜貨鋪的貨品,都是在其他商鋪採買的,掌櫃自己要去一家一家談,偶爾哪家買賣倒了,這家雜貨鋪就會缺少一樣貨品,就如布行倒了,掌櫃就要再找其他布行去談,木器行倒了,掌櫃還要再找其他木器行,這是非常麻煩的。” 陳韶點點頭:“是這個理。” 朱祁鈺繼續道:“還有就是,布行的貨也是從其他地方運來的,絲綢從蘇杭運來京城,棉布從松江運來京城,蜀錦從四川運來,這裡面布行要擔風險,要養夥計,還要僱船,飄沒。哪一樣不要花錢。” 陳韶繼續點頭。 朱祁鈺又道:“如果咱們把運來京城這一步做了呢?” 陳韶答道:“那咱們就要養夥計擔風險。” 朱祁鈺一拍額頭,就沒見過這麼笨的。 見朱祁鈺不說話了,陳韶感覺自己是答錯了,趕緊問道:“難道咱們不要夥計?” 朱祁鈺指著他道:“笨死你得了。” 然後繼續說:“你家裡沒有幾個買來的僕役麼?咱們的貨跟著官船,會有風險麼?” 陳韶恍然大悟,“對啊,夥計自己家就有,貨跟著官船走,哪有什麼挑費。” 然後滿臉猙獰,繼續道:“至於飄沒,我看哪個小吏活得不耐煩了,敢飄沒咱們的貨。” 朱祁鈺點點頭,道:“是啊,這點上咱們又省了一點,幾樣加起來,你猜咱們的成本是比那些布商高呢?還是比他們低呢?” 陳韶笑道:“當然比他們低,僕役本就要養著,其他的哪還有什麼銀子。”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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