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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旌和桑防對視一眼,也有些拿不準自家將軍的意思,但見了眼前這個情形多少也能猜中一二,但將軍已然如此發話,自然是有謀算的,而衛家軍一慣服從,當即提步上前,一人提著一人的胳膊,將人不由分說的拽離地面。

宋旌長臂攬過金衡的肩膀,好似兩人已然是出生入死的弟兄一般,語調輕快:“不必這般苦大仇深,衛都那些行事風氣委實不適合邊城風沙中刀尖舔血,誠如將軍所言,你既同我們並肩,自是要和我們一道,何故躊躇。”

“是這麼個理兒,北戎壓境,以外敵當先,衛都裡那些個酸腐淤臭且多留他們一陣,此次衛家軍和衛都援軍合力首戰,可謂融洽無間,”桑防提著姜度的胳膊,手背拍在商顯的胸膛,“你破開突圍那一招,可頗為氣勢啊,改天教教我?”

姜度察覺到對方的赤忱,並無半分高高在上,更無分毫虛假,便跟著應聲,倒是那邊金衡欲言又止,方想啟唇,便被宋旌攬著肩膀往外帶,空出的那隻手還拖著霍封,“不過兩軍畢竟尚有生疏,為著今後更加膚寸而合,不如諸位副將帶著援軍弟兄……同我們衛家軍來場告捷宴。”

“將軍,您看呢?”

聞言,她眉尾輕揚,並未阻止,還囑咐了句,“既是告捷宴,就給弟兄們吃點好的。”

得了應聲,宋旌和桑防當即將四個副將給拉了出去,面上滿是擋不住的躍躍欲試,沈會閒眼眸微眯,約莫是和常常笑裡藏刀的容羨,交情匪淺的緣故,視線落在他二人的笑臉上時,莫名的心下有幾分存疑和顧慮。

沈不虞拎著海東青想給衛挽倒杯茶,結果那雜毛畜生突然揮動起翅膀,扇的茶碗裡全是羽毛,沈會閒回正的視線剛好將這雞飛狗跳收入眼底,他按著突突直跳的額角,忍不住暴跳如雷:“趕緊把你懷裡的畜生送走!”

“一堆的毛,”沈會閒拎過茶壺,換了個乾淨的蓋碗,涮乾淨才倒滿放在衛挽的手邊,“你那兩個,副將……當真只是弄個告捷宴?我怎麼瞧著怎麼詭異呢……”

“哪那麼簡單,”見沈會閒突兀瞪大的眼眸,衛挽才勾著唇,“不過,也就是相互比試兩招,僅此而已。”

“阿挽,”沈不虞抱著海東強,朝前一撞,將沈會閒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一個狗吃屎,“左右距著告捷宴還早,不如先休整,我陪……”

沈會閒剛想發作,乍然聽了這話,趁著話音未落,趕忙揪住沈不虞的後領,“你陪什麼你陪,你先把這畜生陪走吧!”

“什麼畜生!這是我今後並肩作戰的夥伴!”帳簾落下,高昂的音調隔著營帳,有些發悶,“哥,你別拽我,我和阿挽還有……”

衛挽揚首,視線沒個落點的凝在不遠處,託握的手一頓,一飲而盡才擱下那邊沿沾著水跡的茶碗。

上面述著,容家姑娘親啟。

衛挽捏著信箋,食指劃過上面糙礫的墨跡,執筆定下的名銜並不親暱,卻讓人連同心下都泛著些不可名狀的起伏,撫平褶皺展開,竟是整整兩張未裁開的縑帛,佈滿墨跡,上面壓著胡楊樹葉。

阿挽遠行,不過半刻,便已覺寂寥難消,思念難抵,遂獨醉月下執筆,逐字逐句,豔羨前方關山的千溝萬壑,可代我見你。嘆,嘆,嘆。

衛挽的指尖劃過三個‘嘆’字,胸腔內的微末起伏,在陡然間轉為波瀾壯闊,長睫微斂,鳳目輕緩的眨了下。

丹桂低迴,滿室餘香,饒是白玉京的灼烈,都染上了冷幽。東西分別,我不知阿挽披荊定襄之際,會否相思雲中青竹。亦不知阿挽夜深之時,會否煢煢伶仃,形孤影隻,望月無眠。

我諸多掛慮,局蹐不安,輾轉反側默了許多,可思來想去唯餘一句:一路風塵,安否?人地生疏,安否?簞瓢屢空,安否?

我知阿挽懷擁舉世之才,景星鳳凰,可仍遏抑不住多加深謀,季朔方明臨於陣前,銳不可當,但決策之權不在其身,阿挽與之相攻,可善用謀策,斡旋再三,逐步蠶食,和合次仁馴鷹養馬,如浪中魚,難抵強勢之軍,其下走獸飛禽,挽挽約莫喜愛萬分,有主的野禽可先斷食水,慢慢消磨,那日衛都,阿挽所見的,則是隻臂展七尺的金雕……

衛挽一言一行的看下來,有陣前謀策,有衣帛食肉,近乎是面面俱到,視線在落筆之處停留半晌:

不言及企而望歸,而是唯念挽挽,只念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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