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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武拱手而立,眉宇間稍有沉思:“可燕山地勢險峻,北緩南陡,一直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哪怕是那幫白虜多年以北攀登,最終都失敗而歸。” “何況蠻夷善騎都未能如願,而我們還贅有車兵,山澗雨裂沖溝眾多,車兵不好過。” “蠻人善騎,自是不能攀登,”衛挽看向不遠處持戈掛劍的兵將,“但我們衛家軍是重甲步兵。” “阿兄曾說,鄭國重金畜養武卒,一人披三甲,可開十二石弩箭,負重五十隻弩矢,只需半日行千里。”衛騁適時出聲,眉宇微凝,沉思片刻後,抬起眼眸,“可我們衛家軍,並不比鄭國武卒弱半分,每日訓練皆需負重六十斤,雁門關更屹立在燕山之上,巡山更在訓練之列,山勢對衛家軍來說,應當不算什麼。” “可從上郡向北,山勢太陡,並非是所有衛家軍能逾越的,”白十二也思索了良久,才提出意見。 “同我走,”衛騁抬起眼,帶著一股少年意氣,“阿姐,可以讓他們跟我去幷州。” “車便可不棄。” 秦武、陳洛相視一眼,眸底都透著詫異,白十二更是蹙了眉:“五公子要去幷州?” “可幷州不是有公子讓帶著守備軍在守,先不說現下戰力分散非明智之舉,且說衛家只剩您和四姑娘,南北分散萬一有個閃失……” “衛讓守不住幷州,”衛挽抬眸,看向白十二,神色不容置喙,“如今邊城西河、太原、雲中全部陷落,雁門關失守,邊城以東、定襄以南,全靠幷州支撐,” “如若幷州守不住,就算衛家軍能奪回雁門關,也會被蠻夷合圍,困死關中,”衛挽起身而立,寒風吹過,衣襬被厚重的大氅死死壓著,只是輕微浮動,“而彼時的中原,也就像那豁了口的尖刀,白蟻逐漸侵蝕、蠶食。” 她的話頓了一瞬,緊接著視線落到白十二的臉上,隨之掃向旁邊的秦武、陳洛,淡淡開口,“或者,僥倖,我們守得住雁門關,突圍回返奪取城池,而蠻夷可不會及時止損,只會深入中原領土,將這口子越豁越大。” “而鄭國有武卒,齊國有技擊,秦國有銳士,衛國有什麼,”她蝶翅長睫上壓,露出凌然的鳳目,直直壓過去,“最終,衛國的淪陷換來各家出兵,而蠻夷屠戮的只有我邊城百姓,掠奪的只有我邊城國土,” “各家再次妥協,割地,會晤,一步步對蠻夷退讓,而我衛國子民將淪為各國奴隸,永墜奴籍,終生烙印。” “只有幷州守住了,我們才能無後顧之憂的奪回雁門關,屆時和幷州裡應外合,將蠻夷的屍骨永遠埋在燕山。”衛挽眯起鳳目,瞭望陰山山峰峭壁,寒風透骨,可她神色不懼,威容峨峨。 副將三人相顧,誰也沒想到,看似嬌貴萬分的四姑娘,開口便是將蠻夷的屍骨烙印在邊關。 這周身的氣勢和殺意,就連他們這些成日駐守邊城的衛家軍都不能匹敵…… 那確實是風霜雨雪瀰漫的冷冽,也更像戰場風沙磋磨的血性,讓他們平白生出臣服。 衛騁眯了眯眸,銳利的視線猶如光刀落在衛挽的臉上,有幾分打量,這股氣勢,非血戰廝殺而不能有……雖然比不過阿父,但比之阿兄有過之而無不及。 心下不由起疑,難不成……那衛都還是個虎狼之地? 衛挽的視線隨之而來,將他臉上的神情和打量都收入眼底,而後容色不變:“我要蠻族子孫永遠牢記,他們的親族、同宗、先祖都埋在我雁門。我要他們見到燕山,便望而生畏。我要他們見到衛家軍的戈刃,便抱頭鼠竄。” “我要讓他們知道,中原不可犯。” 這話,被她說的極為平淡,卻委實野的很。 話野、心野、性野。 幾人被她這一震,竟然久久回不過神來,以至於沒人開口說話。 容羨與她對身而立,狐目中映著她挺得筆直的身姿,絕世獨立,清風勁節,猶如冰川山松,傲雪凌霜,恰似山間青竹,堅貞不屈。 遠山眉舒展,鳳目颯然凌冽,氣勢磅礴,好似早有預料般胸有成竹,但卻無半分蔑視輕敵之色,端立間不卑不亢。 他那雙寬緩注視她的狐目,逐漸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笑意,非常奪目,難以忽視。 引得衛挽鳳目偏移,與之相對,而後微微一怔。 她遠山眉高挑,嚴肅威壓的神色消散,丹唇偏勾出笑意,無聲且一字一頓地說了句:妖、狐。 容羨挑眉,而後長睫垂下,遮擋住其中溢滿的笑意,唇角延展勾起。 衛挽的視線也重新回到秦武、白十二和陳洛身上:“衛家軍十八萬,” “阿騁,想帶多少人赴幷州?”她鳳目微眯,看向身旁負手而立,依舊沉思的衛騁。 “一萬,”衛騁抬首,回看而去,甲冑隨風作響,空谷淒厲,“阿姐,只給我一萬士卒,足以。” 那是少年小將的意氣風發。 “三萬。”衛挽丹唇緊抿,橫出水平線,不帶一絲弧度,及時擋住他再次開口的反駁,“一萬跟你作戰,兩萬護你安危,莫要再談,否則我去。” “陳洛,”她朝著那邊回過神,抱著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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