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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如何探明太平道翻新雕像、黃粱一夢倒賣佛像、紫竹林盜佛案這三個事件之間的關聯? 一副脈絡清晰的圖景已然構現在追逐真相者的腦海中,所有求知道路上必然會經受考驗,而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無非就是兩件大事。 推理出三起事件發生順序,三起事件如何巧妙地關聯起來?只需知道這兩件事,盜佛案的真相不言自明。 然而在有限的時間內,他們每一次縝密的思索,猶豫的調查,都是在有關乎生命的賭局裡擺下更多的賭注。 “再這樣查下去,必定會驚動大理寺。” 尉遲真對現狀充滿擔憂,他清楚知曉嗎,單單隻知道每個事件其中部分事實的己方,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說動大理寺出手相助的可能——換言之,他們沒有切實的證據。 佛像,到底去哪了? 難道真要眼睜睜地看著摯友因此遭受貶謫,身邊的女子被處私刑枉死嗎? 沒有辦法,沒有退路,諸多辦案的路子全被堵死,即便再增派多少影衛也無濟於事,那些被刻意隱藏的事實絕不會輕易被無關人等發現。 尉遲真無時無刻都在想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但是保護身邊人的想法顯然完全壓制住了破案升官的想法,這使得他深陷既感到茫然無助卻又依稀覺得慶幸的狀態許久,矛盾,但是理所當然。 有一天夜裡,大概是盜佛案發生後的第十天,距離梅麟設下的期限所剩無幾,然而身處於這樣迫在眉睫的時刻,梅星河卻突然卸下偽裝,她獨自一人找到尉遲真,用“交代後事”的語氣訴說道。 “大人不必勉強自己,妾身隨時都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只恨半生飄零,一無所物,餘生不能報答大人的一片深情。” “大人何故阻撓我?” “妾身願在今夜侍奉大人,明日,我便去領死,這樣大家就都解脫了。” 尉遲真把梅星河趕了出去,自己躲在小小的屋子裡懊悔道:“是我無能,朝思暮想的女子就在眼前,我卻沒辦法救她於危難。” 門外的人沉寂許久。 突然,有人從側面的窗戶破窗而入! “你以為這麼一扇門能擋得住我?”梅星河意外地出現在尉遲真面前,不走尋常路:“我說你啊,怕這怕那,做事畏畏縮縮的,你像個巡捕嗎?” 尉遲真問道:“你,是在教訓我嗎?” “我見過巡捕,比你厲害得多的巡捕!”梅星河拿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後摔杯在地,續道:“他抓捕犯人毫不猶豫,哪裡有線索哪裡就有他,從來不會怨天尤人,就算明天就是死期,他也要痛快地喝完最後一口酒。” 說罷,梅星河懸起酒壺便不斷往自己嘴裡灌酒,直至再也喝不下,嗆到嘔吐不止,尉遲真這才上前關切道:“你不要再喝了。” “他就是我爹,他也是巡捕!”梅星河怒地甩開對方的臂膀:“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就算明天就要死了也不能像如今這樣消沉,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了,那就把能做的事情都做好,至少,我臨終前還可以碰見一個真正喜歡的人。” 尉遲真閉鎖了二十餘年的心,此刻終究是開啟了——他撲上去接住了即將醉倒的梅星河。 俏舞娘扭轉身姿,借力反過來將對方推到床上,隨後使出慣用的刺殺架勢騎在尉遲真身上,只不過手上無刀刃。 “我……我付不起錢的。”尉遲真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說周遭被毀壞的傢俬,亦或是指眼前這位共度春宵的佳人。 不過在梅星河看來,這就是優柔寡斷。 “誰要你的錢了。” 二人相視一笑,度過了美好一夜。 在所有機緣巧合下,無論怎樣神機妙算都無法算得出男女情愛之事,它就像經年不燃的死灰,只需一個剎那就有可能再度復燃,燃起人類對生命、肉體、靈魂,最真摯的熱愛。 此時,一位高居危牆之上,終日如履薄冰的人物終於登場,他就像一陣東風忽然光顧廣寒閣,帶來了能直接逆轉一切的東西。 “幫忙傳達一下,我要見你家閣主。” 日出餘韻還未散去,一個青年帶著一個小姑娘出現在如此風月場所,實屬罕見。 “閣主她還在休息。” 男子道:“你就說,我帶了能救她一命的東西。還有,我的名字叫白鳳。” 話畢,白鳳不顧阻撓帶著小廝走進廣寒閣,直往閣中最高樓去。他曾經到過這裡,而梅星河在那一次便已經帶他走過一遍相似的路。 仝允被屋外的動靜吵醒了,出去一見到是白鳳,馬上領悟到他這是要去壞了兄弟好事,忙趕上前阻攔,未果,又出言相勸道:“白公子,最近幾天忙著查案,我們都沒怎麼休息過,你就讓大夥好好睡個安生覺吧?” “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還要緊急?”白鳳當然不解其中意,他身邊的小管家也跟著穎指氣使,舉劍格開一條去路,白鳳的前路瞬時暢通無阻。 門開了,鋪面而來的芬芳沁人心脾,白鳳看見床頭有兩個熟悉的面孔,這才領會仝允之意。他哈哈大笑,說:“沒料到,你們居然湊成一對了?” 仝允跟在後面諂媚地附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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