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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沈瓊枝趕早上馬疾行,白鳳為其牽馬墜蹬,恭敬之態不言而喻。大概半日之後,她發現自己從聖地帶出來的行李包袱似是消失不見了。 她轉身向後看了看,喧囂的城鎮已經數日不見,唯有幾行淺淺的馬蹄印壓在草地上,這意味著沈瓊枝日後只能完全依靠別人接濟才能活下去了。 “我的行李包袱呢!”沈瓊枝稍顯急促的語氣難掩心中的疑慮與恐懼,“鳳哥哥,我們是不是忘記了?” 羈旅之人最害怕無依無靠,更害怕將自己交付給完全不信任的其他人。沈瓊枝猶豫半刻,正欲勒馬回頭,此時白鳳於爭執中將韁繩奪回,笑道。 “沈姑娘,你帶著那些東西,我們可走不了多遠了。所以,我把它們都丟了。” 沈瓊枝道:“什麼叫那些東西,那都是從小伴我長大的……我沒有一天不用它們,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你怎麼賠我。” “沈姑娘,你看看我們水糧還剩下多少?我們再不到柔玄鎮歇息一天,屆時大家都會面臨缺水缺糧的窘境。”白鳳語重心長的教導勸說並沒有讓對方心服口服,很快,沈瓊枝便假意先應承下來,只說一切等到達柔玄鎮才繼續商量。 荊棘知道沈瓊枝與白鳳似乎有一種莫名的隔閡,始終不能完全信任,便在旁嘲諷說:“大小姐,沒想到你架子這麼大啊?吃飯要用雕花的筷子,梳頭要用犀牛角製成的梳子,每天都要用掉半囊袋的水給你洗漱,你這是出來踏青還是出來吃喝玩樂的?你知道為了遷就你,我們少了多少水糧嗎?” “我……”沈瓊枝被荊棘滿嘴的怪腔怪調氣得無話可說。 幾人拌拌嘴又耗了些時間,一直走到天黑也沒看見城鎮的燈火和炊煙,於是乎只能繼續在野外紮營歇息。 是夜,風欲靜而心不止。沈瓊枝看準其他人都即將睡去的時機,悄悄來到三匹馱馬前連抽帶罵著,將它們往柔玄鎮的相反方向驅趕。她一手持火炬,一手揪住其中一匹馬的鬃毛,極為艱難地爬了上去。 馬兒的嘶鳴聲幾度掠過靜夜,睡在營帳裡的人旋即醒來。 荊棘率先衝向安置馬匹的地方,發現三匹馬都不見了,大喊一聲:“馬被偷了!” 白鳳、慕容嫣二人循聲而至,三人佇立在原地眼看著沈瓊枝漸行漸遠,聲音越來越小:“啊!你別亂動啊!” “唉。”白鳳長嘆一聲,與慕容嫣、荊棘二人說道:“沈姑娘交給我,你們去把另外兩匹馬找回來。” 話音剛落,白鳳便隻身一人急行而去。 只見沈瓊枝依舊狠狠揪著馬兒的鬃毛不放,看著完全不具備駕馭馬匹的能力,馬兒則不知是感到疼痛還是不想走得太遠,沒過一會兒就停在原地不斷嘶鳴竄動。 白鳳見狀,道:“沈姑娘,你別揪著它的鬃毛了,快放手,然後把身子挺直!” “我……我不敢!我如果放開,就會被甩下去了。”沈瓊枝騎在馬上搖搖欲墜,馬兒為此被揪得更疼了,幾番反抗之後,沈瓊枝手一揪空,整個身體被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同時火炬也丟在地上熄了火。 白鳳隨即藉著月亮餘光向其慢慢靠近,問道:“沈姑娘,你到底要在幹什麼呢?” “不用你管。”沈瓊枝瞧了瞧破損的手肘和手掌,又稍稍挪動腿,連連喊疼:“我的腳,好像動不了了!” “你別動,讓我瞧瞧。”二人面面相覷,相距咫尺。白鳳憑經驗摸骨診斷道:“恐怕是骨頭斷了。沈姑娘,你明明不會騎馬,為何還要趁著夜色給自己添麻煩?” “只是,想讓你們往回走……”沈瓊枝道:“我本以為自己學會騎馬了,畢竟,一連幾天都在馬背上度過。” “傻瓜,那是因為有我在前面為你牽著馬。”白鳳隨後簡單地為對方固定了骨折處,回道:“要是再有下次,我便不會再管你了。” “怎麼,你不想要回你的馬匹了?”沈瓊枝略表震驚,問道:“難道你還想走著回到御夷鎮?” “就算沒有馬匹,沒有水糧,我白鳳也斷然不會就此跟你回到聖地去。”白鳳望著那張瘦削的臉龐,不禁冷笑一聲:“真是讓我沒想到,昔日的聖女大人為人處事居然這樣孩子氣。” 談罷,慕容嫣荊棘二人聞風而至,前者不過吹了一聲馬哨,方才仍在白鳳身邊發狂的馬兒便乖乖走了過去。 “鳳哥哥,瓊枝姐姐,你們還好吧?”慕容嫣撫摸著馱馬的額頭,又指示荊棘過去引路。 白鳳便即將沈瓊枝抱起,藉著荊棘手中火炬之微光,極其小心地回到營地裡休整歇息。 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沈瓊枝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被人照顧,之後她也再難動什麼壞心思了,在與旁人朝夕相處的過程中,漸漸打消了報復的念頭。 草原清晨的朝露寒氣未去,正午的烈陽便隨即而至了。 黃昏天色陰如霾,風雨欲來;夜晚寒凝大地,春華生髮。 “外面的世界不比聖地中那般四季如春,外面的世界果然很複雜。”沈瓊枝只有經歷過一日四季,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由於沈瓊枝的傷勢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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