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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白鳳一行四人跟隨駕駛驢車的良平一路走街串巷,而良平之妻正楚楚可憐地依偎在丈夫身邊,有時候甚至虛弱地連呼吸時產生的一絲身體起伏都看不見,遠遠望去,真宛若死人一般。 這路上有正在務工的工人,有正在買賣的攤販,有正在趕集的百姓。諸位見良平方從府衙方向歸來,紛紛湊過去問候幾句,幾番輪轉,人潮竟擁堵至阻塞道路的地步。 其中鮮少看見有人在數落鄙視的,人們大都熱切期盼著能有好訊息可以從良平口中說出。 “你們回去吧。”良平面無表情地回道:“玉淑她累了,請恕我無暇招待、回應各位的好意。” 話畢,人潮擁擠處終於讓開一條暢達通途。從難掩失望的神情可以知道,他們大都已經曉得懸案未結,良平家的女子未能沉冤得雪之事。 “原本多麼令人豔羨的一家三口啊!不過一朝一夕間,竟成了這般模樣。” “良平大哥平常不虧待我們,初來乍到時,幸得良平大哥相助接濟,我們兄弟幾人才可以安然在鎮上紮根。如今他蒙受大難,我們豈能坐視不理?” “良平大哥,你有何難處,一定記得告訴我們啊!” 良平嘆了嘆氣,還是沒有提出任何請求,在回到家門前,他甚至沒再吭聲一次。也許是在考慮妻子玉淑的意見,想要就此息事寧人吧? 總而言之,他的神態越來越平靜,平靜得與方才在那個在府衙上咆哮不止的,甚至還要發狂打老婆的良平判若兩人。 少頃,他將驢車停放好,把玉淑背了起來,正要走近家門。與此同時,也終於發現身後還一直跟著白鳳等人。 良平見來者皆是牧民打扮,以為對方是猶如往常一樣上門來討工作的流浪者,便如實說道:“你們,是來找活計的吧?方才……諸位也看見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們要是不想惹麻煩,還是離我遠些吧。” 話畢,良平旋即叩開屋門,屋子裡置放了一副棺材,四處裝裹上白紗,明明是春日,卻似冬日般銀裝素裹、寂寥無比。 “良大哥!”戶外有一個姑娘突然走了進來,她頭戴氈帽,腰挎貂皮,毛毛細絨點綴著她那不屬於草原人的白嫩肌膚:“小女子略懂醫術,能否讓我看看夫人的病情?” 良平點了點頭,把妻子玉淑安放到床榻上拜託那遊牧民族姑娘照顧,隨後其餘三位也一齊走了進來,接連到棺木前祭奠一番後,那位自稱‘牛力’的少年才找到良平解釋道:“良平兄,其實,我等並不是來找活計的。這裡有一封信,請你過目。” “這是?”良平接過信箋的一剎那,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好像已然預料到有何大事將至。 “鳳哥哥!”那位遊牧民族姑娘走來客廳,雀躍地欺身至牛力跟前,道:“這次真是多虧了你,那位姐姐才會安然無恙。” 良平聽罷,馬上敏銳察覺到眼前這夥人並非等閒之輩:“鳳哥哥?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白鳳。”那位少年劍客答道:“另外三位,是在下的同伴。” 餘下三人接連應和道。 “小女子慕容嫣。” “我叫荊棘。” “我是段心剛,久聞兄之大名,依方才所見,良平兄果然甚得人心。” 良平讀完信箋,心中澎湃之情久久未能逝去。只見他攥緊拳頭,在女兒的棺材前來回踱步,突然,他停了下來,緊接著又問白鳳道:“這信中所言,果真不是兒戲?” “良平兄,此話怎講?”白鳳不解道:“難道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任何破局之策嗎?” “呵呵呵。”良平桀然笑道:“白少俠恐怕不知,就在昨日,聯軍北線全面告捷,已經把戰線推到御夷鎮的城牆下面了,而仍在西線抵禦的御夷鎮殘部不過千餘,戰事已然到了回天乏術的境地。” “依照信中所寫,‘御夷鎮只有一月糧草可用’,也即是說……”慕容嫣如此喃喃道:“鳳哥哥,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耽擱了!” 荊棘似是忽然回憶起昨日的悲慘記憶,想到那片屍山血海,不禁杞人憂天道:“師兄,那御夷書院怎麼辦?還有我孃親、還有……” “放心,他們一時半會破不了城。”白鳳亦是心有餘悸地長吁一口氣,畢竟他曾經有過類似的經歷,深知胡人鐵騎下的人民百姓如同草芥,鮮少有能夠活命的。 “良平兄,你不妨直言,此事能不能成!”段心剛忽然心急起來,問道:“我的族民也在那裡,我不能放任他們去毫無意義地送死!” “不可能,此事,不可能成功。”良平言罷,段心剛隨即氣急敗壞地抓著他的衣領,怒吼道:“你說什麼?難道你甘心就這樣了嗎?” 良平沒有做出絲毫反抗,比起在府衙上據理力爭時的英勇姿態,他現在更像是一個早已接受現狀,知天安命的老者:“甘心不甘心,有何區別?我也有家人,此事若是失敗,我們全都得死;即便能成功,也不見得能讓我得到什麼東西。這件事就算給再多的銀兩,也是萬萬不能做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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