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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時光荏苒,日夜更迭。話說眾人在下河鎮逗留的數日以來,也算是守望相助、苦中作樂,從來未曾像今日這般讓人心驚膽顫——唯恐行錯一步,最終落得滿盤皆輸。 即使天災再如何累人不淺,相比起人禍也算遠遠不及。現下太平道更逞威風,又一次在外設壇聚眾。而以張一為代表的各位,也是再無藉口明令阻止他們,甚至因糧食的短缺,連自身都開始漸漸難保。 莫不是真要臣服於太平道的淫威之下?如此這般的輿論,業已開始在張家周圍興起。是以揭破太平道的謊言,已經是迫在眉睫之事。 別過藥館裡的各位,張一、趙括、白鳳、慕容嫣,以及鄂霏英幾位便登上迎接他們的車隊,應邀參加祭天大典的觀禮,趁此尋得滲透入太平道之良機。 這日天空暗沉,一輪金日在半空中隨風時隱時現。悶熱躁動著眾人的內心,不知可否喚醒沉睡已久的司水之“天神”? 壇位設定在臨水之處,背山之所,與渡口所在的位置只隔著一個小土坡。據稱這是無垢道人司馬荼憑《易理》中“水山蹇”推測出的最佳方位,隨後又憑《術數》擺上祭壇求雨。其中奧妙,若非經年修讀“易”者,不可領悟。 於是,眾人便圍攏在渡口旁,看著那硃紅色祭壇周圍齊齊整整的道人們正在列陣舞劍,作勢驅邪驅鬼。數百信眾便在其下跪地祈禱,唸經頌文。陣眼處的司馬荼著一身青衣,便在那處坐著。只見他面向水天一色,風雨不動安如山,也不知是在作何思量。 外圍的觀禮者皆是官兵民眾,他們圍成一個近乎的半圓,皆畏於神鬼,只得低聲議論。由鄂炳還主持的官兵們用身體鑄成圍牆,將這夥太平道眾團團圍住,以求法事平安進行,不得冒犯天理。白鳳眾人,也便隨在鄂炳還左右,一同觀禮。 觀禮者皆是鄂炳還的舊相識或新相識,他們並排候在祭壇前的不遠處,與那奇妙的劍陣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只有同鄂炳還地位相當的人,才能求得一座。所以在那夥人當中,也只有趙括是得以不必站著觀禮的。不過,不得進食飲水的規矩,倒是一視同仁。 張一、鄂霏英兩表親站在鄂炳還身後,而白鳳、慕容嫣則候在趙括左右。 此時祭天儀式開始業已過半,觀禮守衛者無不口乾舌燥,議論紛紛。見那祭壇上的果實牲醴,甚至會禁不住滴下涎來。 鄂五小姐這時便終於禁不住抱怨起來,說道:“爹!女兒實在受不了了,又苦又累,還不能隨意動彈……” “有道是‘心誠則靈’。你這番模樣,怎能將願望傳達給上天?”鄂炳還回道。 張一道:“鄂叔叔,小英子她說到底也只是一介女流,如此苦戒,可真是難為人了。” 鄂炳還聞後,依舊態度堅決地搖了搖頭。鄂五小姐見狀,只得唉聲作罷。只是隨即便暗中甩腳戳了戳旁座的趙括,似是想讓他替自己說情,又狠狠地推了自己表哥一下。 趙括明瞭後,也便對鄂炳還說道:“鄂大人,此間太平道之法事,可是要進行多久?畢竟我們都不是修行之人,戒不得嗔痴,要是到頭來仍舊是一滴雨都未求成,豈不是白白受折磨一場?” “對觀禮者而言,我們只需參與半日便可休憩。對於他們道眾來說,這是一天的苦修。相比而言,我們這點皮肉之苦,著實不算得上什麼事情了。”鄂炳還言道:“英兒她嬌生慣養,平日裡總是出言不遜。這都是為父之過啊!現在便是讓她受點苦頭也不為妨……” 趙括聞後,也便不再言說了。 鄂炳還見趙括身後的二位沉默寡言了半日,好奇地問候了幾句:“趙公子身後的二位,可是吃得苦中苦?看起來也不比英兒年長,真是讓鄂某佩服啊!” “鄂大人言重了。”白鳳拱手回敬道:“我們二人四處漂泊,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 “哦?”鄂炳還疑惑道:“這位想必便是慕容姑娘了吧?英兒總是跟我提起你。聞名不如見面,慕容姑娘看起來果真有大家風範。不像我那女兒,整日想著打打殺殺,不思女紅,又不論婚嫁。” “見過鄂大人……”慕容嫣微屈著身子,躬了個禮,回敬道:“我們兄妹二人流落江湖,虧得鳳哥哥懂得些武藝,才能在趙公子身邊尋了份事做。” “你們,是兄妹?可是,一人姓‘白’,一人是‘慕容’……”鄂炳還遲疑著,鄂霏英登時便拍了拍她老爹的肩頭,添油加醋地暗示鄂炳還不要追問背後的故事。 “爹,慕容妹妹只同我一個人說過,我見她們兄妹二人身世可憐,才開啟城門讓他們走的。至於為何,還是不要再過問為好……” 鄂炳還自是毅然決然地讓對方如訴盡述。最後,一段關於落魄世家的恩怨情仇便從趙括的最終脫口而出。 “作為昔日皇城的名門之後,白兄的親族皆被仇家屠戮至死,最後亦是冒死才能將唯一的妹妹救出,進而逃到東邊來……”趙括說罷,便滿懷善意地看了看身後的兩位“僕從”,好像真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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