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重返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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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邊，擺設著幾張桌椅，上面坐的是負責招人的朱然等人，朱然也把甄環找來，讓他和賈芸去聯絡老員工。一連幾天，碼頭邊還是挺熱鬧的。這一天，甄家三姑娘驟然出現，把朱然拉到一邊說話。眾人紛紛紛側目，豔羨不已，這大東家到哪裡都有女人追著。 “三姑娘，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朱然興沖沖地問。 三姑娘二話不說，一個巴掌拍在他右臉。 “發生了什麼事？”朱然莫名其妙，周圍的人都紛紛睜大眼睛，這裡面有大故事。 “啪！”左臉又捱了一巴掌。 “我今早嘔吐了！”三姑娘說。 朱然略微思索，問：“你有喜了？懷孕了？好事啊，那就生下來唄！” 又問：“請人把過脈沒有？上次的月經，哦，就是上次天癸是什麼時候？”一聽這個，三姑娘突然想到什麼，喃喃道：“十天前左右。”自己都蒙了，擺了個烏龍。 朱然撇撇嘴，說：“這幾天正合適，加把勁肯定有。要不你今晚過來船上找我。”三姑娘大窘，急急跑了，朱然的眼光順著她的背影，看到遠處甄應嘉和四姑娘正看著自己，相信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 朱然走上去，若無其事地向甄應嘉打招呼：“甄叔叔，你們來了，來這邊坐。”眾人都佩服不已，這心理素質真不是蓋的，上一刻被她打了兩巴掌，下一刻則對她父親笑談風生。 “剛才三姐為什麼打你？”四姑娘似乎故意要他難堪，哪壺不開提哪壺。 “剛才我勸三姑娘離開金陵，他罵我自私自利，然後就打了我，三姑娘真是個孝順顧家的女兒，吾不及也。”四姑娘白她一眼，甄應嘉也在哂笑，兩人絕不相信他的鬼話。 “甄叔叔，剛才是開玩笑的，要說的話我已給四姑娘說了，我是小年輕，沒資格在你面前講大道理，但是，經驗告訴我，千萬不要低估政治的殘忍。過些天，我會帶船出行，可能很長時間都不在江南，所以，如果有什麼情況，我也不一定能出現在現場幫忙。” 甄應嘉臉色嚴峻，問：你教我怎麼辦為好？” “經商的老人教導我：雞蛋要放在不同籃子裡才安全。現在我很快要出海了，才敢光明正大見你，以前是在陸地走，隨時有監控，是不方便見你的，希望你理解。” 甄應嘉若有所思，說：“你要出海？是走投無路了？還是別有想法？”由於有邸報流通，對朱然的處境也略有所聞。 “老實說，都有。” “你是真的和朝廷對著幹了？”四姑娘問。 “這個說法不對，我是還沒得到朝廷的支援，朝廷也沒反對，只能出海尋求資源支援，不是你理解的作對，我們已搭起個架子，很多人的吃飯問題要等著解決，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朱然侃侃而談。 “我可以問一下，海外真有那麼多錢好賺麼？聽說外面有很多海盜的！”四姑娘小心翼翼地問。 “是很多，海盜越多越好，海盜搶別人的，我去搶海盜的，為很多受害者報仇。”朱然說。 “然後搶到的錢落入你的口袋，是這樣嗎？”四姑娘說。 “落入辛苦的勞動者手中，我們也付出了辛苦的勞動。我們是那批辛苦的勞動者。” “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要來真的？”四姑娘自己原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來真的。 “這是使命之一，我們會有其他任務。”朱然認真地說。 “那你現在招的應該是兵了，不是水手了。”四姑娘說。 “是海陸兩棲的人才，兩棲都要生存。”朱然堅定地說，似乎已看到了前面的戰場。 甄應嘉慨嘆道：“你們是有想法的人，看來我們早就落後了。” ...... 黃昏，朱然和幾人在船上欣賞江景，忽然聽見碼頭下面傳來叫嚷的聲音。原來是三姑娘，後面有幾個下人，因為船與碼頭之間的渡橋拆下，她們上不去，故而叫嚷著。 待裝了渡橋，接了她們幾個上來，她們都驚歎船隻的宏偉壯觀。 朱然上前緊緊抓住她的手，讓她甩不開，只好由他牽著手。 “這艘船可以裝多少水手？ 太大了，我都沒見過。”三姑娘很好奇。 “可以慢慢看，看通宵都可以，你是不是很想要小孩嗎？良宵美景，現在我們先搗鼓一下。”朱然笑嘻嘻地說。說著說著就拉著三姑娘往船艙中走去。 三姑娘也沒怎麼反抗，進了房關上門。朱然摟著她正要親熱，三姑娘怒罵道：“你要幹什麼，整天都是花花腸子，我有正事要說呢？”說完，推開他，瞪著他，跟著拿出一張銀票。 “什麼意思？如此良辰美景，花好月圓之夜，拿出錢來太煞風景了，弄得那玩藝都被你搞蔫了，下次想用也用不了了。”朱然頹然。 “活該！整天想著那些事，種馬都不及你。”三姑娘斥道。 “不怪我，主要是你身子太迷人了，好吧，銀票我接了，你父親的意思吧？有什麼條件沒有？”朱然說。 “你自己看著辦吧，都山窮水盡了，還熟鴨子嘴硬。”三姑娘譏諷道。 “呵呵，好吧，我知道怎麼做了，先帶你到船板上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