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分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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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汐禾每天五點左右一定會醒，生物鐘準得很，起身穿衣服，下了地準備去廁所。 走到門口見蔣氏正在爐子邊熬藥，隨即喊了聲娘，自然有熟稔。就像是本該就是那樣毫無壓力脫口而出。 蔣氏也是坦然應著，站起身朝她走來。“去茅廁？娘扶你過去。” “不用，娘我能行的。”快步走過去，上廁所旁邊站個人她怕她解不出來。 蔣氏看著好笑，閨女長大了，不像小時候依賴她了。 莫汐禾按著記憶衝進廁所，眨眼又衝了出來，嘔！大意了！ 要命啊！這廁所裡四四方方一個大坑，裡面全是翔啊！那味道！嘔！ 做了做心理建設，覷著眼又走進去，站在一側的角落蹲下勉強解決了生理問題。 出來後大大呼了一口氣，她真怕自己掉下去了，那坑看著都眼暈！搬家，快點搬，立刻馬上搬！ 回到房裡，蔣氏給她打好洗臉水放在矮凳上，她慢慢打理自己。 小莫鈺也穿了衣服起床了，自己下地洗臉漱口梳頭，嘖！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啊，放在現代七歲的孩子吃飯要家人喂的都不少，這孩子太懂事了！ 藥熬好，蔣氏將藥放在一旁晾涼，又把瓦罐架上開始燒水，沒辦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昨晚李氏就帶人把廚房裡能吃的都放裡間屋鎖起來了。 兩碗藥兩碗水放在炕桌上，莫汐禾和莫鈺捏著鼻子把藥灌進嘴裡，端起水又是一碗！得，不餓了！ 兩人動作表情出奇一致，看的蔣氏哈哈大笑！ 莫汐禾奇怪的看著莫鈺，這小孩兒昨天不是哼哼唧唧不喝藥嗎？還是蔣氏哄半天才把藥給喝了。今天怎麼一聲沒吭就喝完了？ “鈺兒今天可真乖！這麼快就把藥給喝了！”莫汐禾誇道。 “爹花了好多錢買的藥。”莫鈺道。 莫汐禾…… 這是心疼錢還是心疼他老爹？昨晚那鬧騰的，這孩子也明白點啥了吧！ 房門開啟，莫老二回來了，蔣氏上前。 “咋樣？能住的進人嗎，”問的是老宅子的情況。 “還行，房子雖老舊拾掇拾掇倒也能住人，一會兒我和二亂把裡裡外外打掃一遍，燻上些艾草把子去去黴氣，再把院裡的荒草除一除，今晚上就在那邊過夜。” “暫時先住進去，其他的再慢慢收拾，雨季之前把房頂修整修整……”莫老二能想到的都說出來給蔣氏聽，看她有沒有補充的。 蔣氏也給著她的建議，商定好莫老二問道吃啥，才知道他老孃把糧食鎖起來了。 “昨晚我說啥來著，看吧，還真是我親孃，知母莫若子！”是他娘能幹的事兒！ “我去要分家糧！”說罷，出門去了堂屋。 堂屋 莫老頭抽著旱菸等著開早飯，李氏手裡拿著剪刀咔嚓咔嚓裁著布料，湖藍色，看就知道是給她大孫子做的。 “爹，娘！廚房的糧不要我們碰，是不是該把分我的糧食先給我，娃們還病著，餓不得！”莫老二垂眸說道。 “哼！怎麼就餓不得了？我和你爹一把年紀還不是餓著沒吃？小小年紀一身的嬌貴病，我莫家可忘不得嬌貴娃！”。 李氏打昨晚分家到現在都堵著一口氣沒處潵，她倒是想找莫老二鬧一場，可莫老二就不理她，她罵她的，他該幹啥幹啥！讓她有種揮空拳的感覺。 現下莫老二自己撞上來她怎能放過他，一臉刻薄的看著莫老二。 莫老二還是安安靜靜的，不反駁一句，只等著分糧沒商量的架勢。 李氏怒火中燒想要開罵，卻被莫老頭攔住了。李氏看不出來莫老頭倒是看的明白，這二兒子是不想和他們扯別的，就想拿了該拿的走人。 到底是怨上他們了，他也知道老二為啥怨他們，他不是怨他們把家裡的銀錢給老大父子，這個二兒子一向不把銀錢看的重，有他吃喝嚼用的從不斤斤計較，不然以他的性子怕是早把家裡攪的亂成一團了。 兩個娃高熱不退，燒的暈迷不醒，老伴摳摳搜搜只拿出二十個銅板給娃抓藥，自是看不好病的，反倒是在家又耽擱了兩天，村裡郎中都不敢下藥了，說最好是去鎮裡醫館找個老郎中醫治。 莫老二再要錢老伴抱著錢匣子說啥不給，二兒子兩眼通紅，情急之下奪過錢匣子往裡抓了五兩銀子帶著娃就去了鎮裡。 老伴不依不饒，老大家的在一旁勸和，結果老伴不但沒消氣倒是嚷著要把二房一家趕出去。 老大回來也說可行，大郎要下場，以後兩父子走仕途，家裡豈能有不孝不悌之人？ 如今把老二分出去了，還能說啥？莫老頭眉頭緊皺，開始懷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轉頭與李氏說道：“去把老三喊過來，把糧食稱出來給老二。” “吃過飯再說吧！不吃飯哪有力氣稱糧食？……”李氏還要再說什麼，被莫老頭冰冷的眼神嚇住沒敢出聲。 不情不願走到門外去喊老三，她這是為了誰啊？一個個的那都是啥眼神？ 待到把糧食過好稱，莫老三幫著莫老二把糧食扛到二房屋裡，看了看莫老二說道：“二哥，有啥事就喊我一聲，別的幫不了你，可出力的活我能幹！”說完也不等應聲轉頭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