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他來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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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和莫老大在院子裡來了個戶外運動，莫老大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覺得美妙極了。 兩人依偎在一起輕聲說起話來。 “娟娘！明個我要回村裡一趟，可能要待上幾日，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若是你孃家人又來要錢，你就給他們，別讓自己受到傷害，等我回來再給你做主！” 劉氏說道：“哥你不要為我擔心，我這條命早就不值錢了，要不是捨不得你，我早就一脖子吊死了，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 莫老大不由得摟緊劉氏，說道：“別說傻話！你還有我，你要是出了事，我會發瘋的，有我在不會讓人傷害你的，等我從村裡回來，我們就有錢了。” 說著從懷裡掏出三十兩的銀票，塞到劉氏手裡。 劉氏作勢推辭，被莫老大按住了手，“這些你先拿著，若是有急事，千萬別捨不得。還有這個，” 又拿出一張地契，“這是我那宅子的地契，你先幫我保管，若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就把它抵押出去換銀子，先保全你自己，記得是抵押！” 劉氏雙眼含淚，把臉貼在莫老大的胸膛上：“哥對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回報你了，你不要對我太好，我怕我會離不開你！” 莫老大說道：“我就是要你離不開我，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們不分彼此要一輩子在一起！” 劉氏拿嘴在莫老大胸膛作怪，和莫老大嬉笑連連。 門外的男人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能隱約聽到兩人的調笑聲。 啐了一口說道：“呸！狗男女！”轉身消失在夜色裡。 天色將亮 莫老大和劉氏難捨難離，劉氏把他送出門外，跟他告別。 莫老大回到家又小睡了一會，年紀大了實在遭不住這麼折騰。 吃過早飯，一家三口坐上租來的馬車，回了莫家村。 中途，遇到了去送菜的莫老二和二亂，兩輛車錯身而過，背道而馳。 來到老莫家大門口，三人下了車，拿下行李。 王氏坐在院子裡剁菜餵雞，抬頭看見她心心念唸的家人回來了，扔下刀就往外跑。 莫老大看到王氏後不敢置信，這是他的妻子王氏？ 咋和村裡的大嬸子們一個樣了？他都差點沒認出來！ 莫謙和莫汐妍也是嚇了一跳，他們娘蒼老了這麼多！ 莫汐妍喊道：“娘？” 王氏眼裡帶淚，哽咽道：“妍姐兒！大郎！快進屋！你們可回來了”說完看向莫老大。 莫老大點了點頭，“你，辛苦了。” 一家人進了院子，先去堂屋裡給莫老頭和李氏見禮。 李氏看見大兒子回來了，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日子的不容易。 老三受傷，看病，分家。 家裡裡裡外外都是莫老頭自己在扛著。 莫老大心不在焉的聽著李氏叨叨，最後屋裡只剩他和爹孃，其他人回房的回房，餵雞的還要餵雞。 莫老頭說道：“老大，這次你和大郎可是考上秀才了？” 莫老大沉默一會說道：“爹！這次科考出了些事，成績都不算數！所有考生都沒有成績！” 莫老頭臉色一變：“老大，是不是你買的那些題出了事？” 莫老大搖頭：“爹不用擔心，法不責眾，我和大郎都無事，只是受了些驚嚇！” 聽說沒事莫老頭就放心了，又聽莫老大說道。 “爹，我看到老二賣菜給鎮裡的酒樓，老二真是發財了！可現在地契在我們手裡，那不是那些我們的東西賣錢肥他自己？” 莫老頭說道：“分家文書寫得是分給他的，他要不給我們有啥辦法？” 莫老大說道：“地契在我們手裡，就是我們的，老二現在這麼富貴，大房子馬上就住進去了，只要我們咬定地是我們的，說不定也就當沒分家這回事了。” 莫老頭想著老二家蓋的大房子，是啊，只要不分家，老二還能和他們一起過日子就好了，那座大宅子住他們一大家子綽綽有餘，到時候老二的東西都是公中的，老大和大郎科考也就不用為了錢發愁了。 “老大你說咋辦才能讓老二合回來？”老二回來老三也就回來了，一大家子還像從前一樣多好！ 莫老大看他爹動搖了，順勢說道：“爹只要咬定老房子是我們的，我就有辦法讓老二回家來過日子。” 莫老頭點頭同意。 他們父子想的很好，就是沒問莫老二願不願意！ 屋外的小四丫坐在凳子上翻花繩，李氏一腳把凳子踹翻，四丫來了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自從地契的事被四丫抖落出來，李氏就對這個死丫頭加了小心。 李氏把她全家問候了一遍，二丫衝出來把四丫帶出了院子，姐兩個上了山。 四丫告訴了二丫聽到的，二丫覺得不安，下了山就去了莫老二家。 莫老二還沒回來，二丫把事情告訴了蔣氏，屋裡人都聽著。 二丫說道：“二伯孃，你們還是加點小心，四丫小有的話聽不全，不過大伯這次回來就是衝你們家的菜地來的。” 蔣氏皺著眉沒說話。 莫汐禾卻開口說道：“二姐不用擔心我們，他敢來就好！” “誰敢來啊？”莫老二說著話進了屋。 二丫又把莫老大回來的事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