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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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喪辦了三日,舉國哀悼。 不過斯人已矣,往事再多的功績,死了之後,也終究化作一抔黃土和一場虛名。 國喪當日,顏姝寧就站在宮室女眷中,一身素衣,看著皇室中人虛情假意的哭喪,半日卻沒有掉下一滴淚來,不由覺得十分可笑。 到底是皇帝鍾愛之子,景蕭來時臉色實在是差,司徒羽跟在她身後,也是一臉悽楚淡然之色。 以國喪之禮,將六皇子厚葬,配享親王禮遇,歸入皇陵。 顏姝寧的目光落在親王列席的景宸身上,那人今日雖也是一身喪衣,但是面上卻實在見不得悲傷神色,顏姝寧冷哼了一聲,若不是如今正在國喪之禮上,她覺得景宸一定隱藏不了面上的得意。 國喪過了大半,因為皇帝的臉色看著實在是不好,所以提前被宮人攙扶了回去。 皇帝一走,其餘人明顯鬆快了許多。 從頭到尾,只有顏姝寧一人分毫未動的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周圍人的來來往往。 殷寒咫今日一早就來了皇宮,可是直到喪禮結束,都沒有見到過他的身影。 枯草悽悽,唯獨一兩聲鳥鳴輕啼,細雨西斜,將剛剛抔好的陵墓沾溼。 皇喪結束,陵墓重新迴歸一片安靜,只能聽到幾聲蟋蟀鬥鳴。 皇陵之前卻站了一個人,淅淅瀝瀝的雨落在他的肩膀上,卻沒得他半分在意。 那人站在陵墓之前,靜靜的注視著小小的一塊兒石碑,裝得下血肉之軀,也盛的了往事功績。 無論生前如何,死後一切,都埋葬在這狹小的一隅。 殷寒咫於墓前放了一串殷紅的糖葫蘆,於淒厲的碑前,紅的如血。 不知何時,頭頂出現了一柄雨傘,遮去落在肩上的雨,順著傘柄劃成一道雨線。 殷寒咫頓了一下,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熱,“你怎麼知道本王在這兒?” 顏姝寧淡淡的看著碑前的糖葫蘆,淡笑道,“若是有心,又有何難?” 更何況,殷寒咫此人她再瞭解不過,又怎願隨著眾人一起,白白惹的六皇子心煩? 此時才是真正屬於他們的時間。 “走吧。”殷寒咫握住她的手,“天氣涼了,他也要休息了。” 回宮的車上,殷寒咫一如往昔,面上沒有任何不悅。 他就是這樣,一旦放下的事情,就不會再佔據他心裡半點位置。 顏姝寧坐在他身旁,目光落在窗外閃過的街道,商販一如往昔,沒有任何人受到影響。 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顏姝寧感覺胸口一陣發悶。 算著,又快到了朔月之夜。雖然她如今已經習慣了靈魂反噬的劇痛,但是還是無法完全控制自己。 特別是近幾日陰氣深重,屆時她定然會成為一大禍害。 顏姝寧回頭看了看殷寒咫的側臉,自從確認了心意以來,她幾乎整日都和殷寒咫待在一起,就如今而言,若是她突然消失幾日,殷寒咫定然會生疑。 顏姝寧在心裡嘆了一聲,可是她若是到時候無法抑制住自己,定然會把殷寒咫當作食物吸成一具乾屍也說不定。 “晚晚怎麼了?”殷寒咫注意到她面上糾結的神色,握她的手加了些力氣。 顏姝寧搖了搖頭,“無事,我有些餓了,一會回去,殿下可否再為我煮一碗麵?” 殷寒咫笑了一聲,“你想吃,自然可以。” 顏姝寧勾了勾唇,依舊百無聊賴的望著窗外路過的人流。 只一時,一抹白色的人影略過。 一念之間,顏姝寧便看清了那人。 雪色禪衣,暗金的蓮花紋理,還有那一柄顯眼的禪杖,眉眼妖孽非人的妖僧。 那人似乎是在這裡苦等了顏姝寧許久,淡淡的瞥過車馬的縫隙,視線匆匆一瞥,落在顏姝寧的臉上。 顏姝寧眉頭輕挑,挑釁的看著他,眸間略過一分得意的笑意,當著他的面,放下了車窗的簾子。 那和尚留在原地,手間禪卻絲毫沒有動靜,猶如沒有探測到周圍有妖物橫生。 和尚眉頭輕皺,方才那女子絕非凡人,他早已探測許久,璟王府外時而的妖力沖天,絕非容易對付之輩,可是如今,為何禪杖又絲毫沒有反應? 難道璟王府內藏著的妖物,並非是這位璟王妃? 那和尚看了一眼駛去的車馬,手中白蓮顯現,化作一道金色符纂,跟著馬車遠去。 璟王府中,殷寒咫親自下廚做了兩碗麵。 王府裡自然什麼都不缺,不過這兩碗麵,倒是最合顏姝寧的心意,其他的她百般挑剔,可是一碗素面倒是毫不介意。 不時,應眠從外面進來,手中捧著一件檀香木盒,看上去倒是清素雅緻。 “這是什麼?”顏姝寧問。 殷寒咫從他手中接過木盒遞了過去,“開啟看看,早些日子就讓人去給你準備了,如今方才做好。” “給我的嗎?”顏姝寧倒是沒想到,從他手中接過,輕輕的掀開木盒的蓋子。 裡面躺著一柄精緻的匕首,通身精鐵,劍柄鑲著一朵紅梅,如血般奪目,極其貴重。 顏姝寧眼睛亮了一下,殷寒咫勾唇道,“之前見你喜歡用這短刃,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就派人去尋了好的鑄鐵師過來,給你鍛造了這把匕首,想來你應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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