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傳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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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微涼的穿堂風將廊下四周的紗簾吹的四散。 屏風相隔,淡薄的霧汽一股一股傳出來。 顏姝寧坐於窗邊細細的翻著書冊,微溼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慵懶繞著手上的玉佩。 隔著一層屏風,隱隱約約能看清其後的人影,伴著細細的水聲,顏姝寧甚至能想到溫水沒過肌理的場景。 一道淡薄的光從窗外而來,猶如一隻飛蛾般輕輕拂動著翅膀,顏姝寧抬了一下頭,淡淡的伸出一隻白皙的手。 那束光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主人,圍繞著顏姝寧的手指轉著,輕輕的落在了她的指尖。 身後披上一件氅衣,殷寒咫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伸手拂過她的溼發,用乾淨的帕子輕輕絞著,“有訊息了?” 顏姝寧勾了勾唇,指尖的綠光散開,“放長線釣大魚,那和尚聽了我還活著的訊息,果然坐立不安,這麼快就露出了馬腳。” “不過他們沒敢靠的太近。”顏姝寧放下手裡的玉佩,“那和尚的身份還未查清,從他的招式上看,更像是正經佛家的流派,不過他那一身的妖氣倒是詭異的很。” “可有把握?”殷寒咫關注的只有這一件事。 顏姝寧淡笑了一聲,“是佛家又如何?死了照樣白骨一堆,我若是想要他從這世上消失,閻王府也沒人敢收他。” 殷寒咫給她絞乾了頭髮,低頭吻過白皙的脖頸,顏姝寧顫了一下,察覺到他不安的情緒,回頭安慰道,“沒事的殿下,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如先前一般。” 她眼神真摯,殷寒咫卻並未輕易信她,“你向來有如此自信,可是真到了無法挽回之時,又覺得並沒有什麼所謂。” “這一次不會了。”顏姝寧握住他的手,“有你在,便是牽制我的枷鎖,提醒我,永遠不會越過那一道底線。” 他們都是行走在生死邊緣上的人,沒什麼可牽念的,不過,無論到了何時,彼此都知道,有那麼一個人還在等著自己,哪怕只有一絲生的希望,就不會再放棄。 殷寒咫撫過她的側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希望你能真的記住。” “當然。”顏姝寧討好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一世,我只願與殿下一同終老。” 說出口的誓言過了心,動了情,可卻忽視了,有時,人從沒有選擇的權力和機會,哪怕是重來一次,也終會淹沒在時間的洪流。 夜色深沉,屋內的漏刻靜謐的流著。 漆黑的夜裡卻忽而閃過一個急匆匆的人影。 咚咚咚...... 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的夜幕,於黑夜中格外的刺耳。 屋內。 顏姝寧翻了個身,殷寒咫將人往胸口攬了攬,眸間露出幾分不耐。 吱扭一聲,內室的門從裡面輕聲開啟。 “殿下恕罪!”應眠站在門外,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宮裡傳了訊息,陛下請殿下即將進宮一趟。” 此刻已是半夜,皇宮的人來的急,應眠只能這個時候前來打擾了。 “可有說何事?” 顏姝寧不知是何時醒的,連鞋都未穿,神色淡然的站在殷寒咫身後。 顯然是聽到了方才應眠的稟告。 “來人急匆匆的,並未說陛下傳召是所為何事。” 殷寒咫淡淡的應了一聲,“本王即刻便去。” 關了門,殷寒咫看著顏姝寧光著的腳皺了皺眉,俯身把人抱了起來放回了床榻上。 “下次不準光著腳。” 殷寒咫從旁拿過外袍,淡淡繫上了桌案上的玉佩。 “陛下此刻傳召.......怕不是什麼好事。”顏姝寧託著下巴,淡淡的看著他。 “無事,他現在還動不了我。”殷寒咫束好腰封,伸手撫了撫顏姝寧的發頂,“夜還深,你接著睡一會兒吧,本王不久就回。” “可是殿下不在,我也睡不著。”顏姝寧晃了晃腿,“不如我和殿下一同去吧。” 殷寒咫笑了笑,伸手抹了抹她的頭頂,“別鬧,皇帝傳召,你進不了正殿,就在府中等著我。” 顏姝寧自然是知道她進不了正殿,也沒有堅持,“那殿下早去早回。” 顏姝寧伸手,一道淡淡的紅光落在他腰間的玉佩上,“這樣,若是殿下出了什麼事,我便會知道了。” 殷寒咫低頭在她額上吻了一下,正巧此時,應眠也在門外回稟,馬車已經備好了。 殷寒咫方才出門,顏姝寧便讓青時和云溪燃著府中所有的燭燈。 “夫人不必擔心,殿下應付的來。”云溪看著他情緒不高,出口安慰。 顏姝寧勾了勾唇,淡淡的衝她笑了笑,“我為什麼要擔心他,他若是連這點兒事情都應付不來,豈不是愧對了他璟王的名聲?” 云溪愣了一瞬,“那夫人為何愁眉苦臉的?” 顏姝寧打了個哈欠,“沒睡好罷了,不知為何,總覺得將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等他一等。” 青時給她披上了披風,不由得勾了勾唇,“小姐明明還是擔心殿下的,不過是嘴硬罷了。” 顏姝寧眸中露出些慵懶的笑意,靠在窗檻上淡淡的看向外面。 云溪看著她實在提不起什麼精神,也只淡淡的站在一旁陪著她。 燭油一點點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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