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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待到最後一絲陽光都隱沒在了地平線之下,天色在一瞬間就轉為了暗沉。 偌大的衛宮宅內,此時只留下了衛宮士郎一人,就連遠坂凜都已經離開。 衛宮士郎看著泛黑的天空,心神早已飄向了遠方。 ‘不知道櫻那邊怎麼樣了。’ 現在是伊莉雅向間桐慎二宣告的討伐作為失控小聖盃的間桐櫻的時間,想必Lancer和Rider都已經在間桐宅附近嚴陣以待了。 根據Saber先前的論述,Berserker的確是如遠坂凜猜測的那般因為復活身體也變得衰弱,原先根本無法破防的攻擊到了如今也能在Berserker的鱗甲上留下劃痕,按照Saber的預估,以Rider和Lancer的實力,擊殺Berserker一到兩次不成問題。 但沒人知道Berserker復活次數的上限是多少。 明明理性告知衛宮士郎,他不應該去擔心間桐櫻。誠如伊莉雅所言,在三天的時間裡,東木市失蹤了八人,那些死在間桐櫻手中的人,與小櫻一樣是自己和身邊親人故事中的主角,不是無關緊要的數字,不去考慮復仇,僅僅只是緊急避險,已經對多數人產生的威脅和侵害的她理應是被消除的物件。 可每每產生“消滅間桐櫻”的想法之時,心底總會湧出更大的聲音,告訴衛宮士郎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感性之所以被感性,正是因為它並非是可以依靠理智地判斷得失、對錯從而得出結論的東西。 每當他無所事事地仰望如墨色的天空時,總會想起那個安靜跟在他身邊乖巧叫著他“前輩”的紫發女孩。衛宮士郎的身體彷彿被硬生生撕裂成了兩截,煩躁所帶來的灼燒感讓他恍然間覺得自己又重新置身於了十年前的那場大火。 ‘果然,還是想去看看。’ 他彷彿再一次看到了那時候的切嗣,滿臉的疲憊,卻在將他抱起的那一瞬重新綻放出了笑容。 ——“正義的夥伴,卻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無法留下。” 他依然記得切嗣說出這番話時的表情。 當時他無法理解,但到了現在,他似乎能夠理解了。 ——連身邊的人都救不下,他又能當誰的夥伴。 身體不知道何時自己行動了起來,當衛宮士郎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換上了運動鞋。 推拉門發出“吱呀”的輕吟,衛宮士郎抬頭望去,只見埃澤奎爾依著半敞開的房門,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的變化只有當與衛宮士郎目光接觸之時,他才以極其輕微的幅度衝著自己的御主點了點頭。 “要去嗎?我的傷勢已經恢復了,要戰鬥的話,完全沒問題。” 那並非是得出結論亦或者是對他進行勸說,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衛宮士郎初步摸清了埃澤奎爾的性格。他只是將問題重新拋還給了他。 “嗯。”輕輕點了點頭,衛宮士郎又害怕埃澤奎爾看不到般又用力點了點。 “抱歉,讓你失望了。” “為什麼要和我道歉。”埃澤奎爾不解地歪了歪頭,他只不過是聽命行事的騎士:“這是你的理想,你只不過是背棄了他人的期許而已……你應該對給予你這樣期許的人道歉。” 將生命連同理想都一併交託給了衛宮士郎的他的養父。 衛宮士郎抬起頭,他的臉上做出了不知是哭泣還是微笑的古怪表情,他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服自己,又像是在和身前的某人解釋般,輕聲喃喃道:“但,連身邊的人都無法拯救的話,我估計也無法成為正義的夥伴吧。” 而做出了決斷後,衛宮士郎的身體也彷彿是解下了千斤的重擔,連呼吸都變得輕鬆了起來。 埃澤奎爾深深看了一眼衛宮士郎,看著他腳步輕快地走到了院門前,他的手掌抓住了門栓,卻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拉開門栓,衛宮士郎長長吐出一口氣,似乎在與過去的自己做著最後的道別,夜間的蟲鳴似乎也在這一刻止住。 夜色安靜地可怕。 埃澤奎爾突然抬起頭,他如閃電一般竄了出去,趕在衛宮士郎手向外扯開門栓之前,他先一步抓住了衛宮士郎的手,他在躥出之時並沒有考慮過停下,也正是因此,在慣性的作用下,在扯過了衛宮士郎之後兩人的身體接著向另一側滑出。 埃澤奎爾盡力偏轉身形,用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多的將衛宮士郎保護起來。 砰——! 分不清這是重物落地引發的砸落聲還是木門四分五裂的最後呻吟,儘管埃澤奎爾已經反應地及時,但衛宮士郎依舊被鋪天蓋地的木屑灑中。 他直愣愣地抬起眼,在身後一輪殘月的映襯下他看清了從門外破門而入的男人的身影。 而在衛宮士郎看到對方之時,對方也看到了他。 ——但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不是應該在間桐宅才對! 他抬起來了被黑色鱗片纏繞的手掌,對著衛宮士郎打了一聲招呼:“喲。” …… 間桐宅。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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