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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備好,智慧感應燈光卻驟然亮起。
和外面的房間截然不同,這裡的燈光昏黃,按照正常的臥室來說,不算太亮,可因為有客廳的對比,這裡如黑夜裡的一輪月亮。
光潔而隱秘。
乳白色純棉的床單,床頭有一套同色系的家居服。連獨立衛生間裡都是她常用的品牌。
不知她到底跟自己的助理做了多少調研。
雲黛溪不敢再看下去,極速,奪門而出,像看了什麼讓人覺得羞愧的東西。
對,現在她的心裡堪稱羞愧。
她如何的心機算盡,哪裡配得上馳牧野給他夢想裡的人,專門準備的房間。
等他有朝一日長大,就會發現自己年輕時有多愚蠢。
最不該愛的,就是不在一個世界的人。
回來時,地毯踩著都好像比過去的要輕幾度。
馳牧野那罐啤酒已經喝完,空罐子不知什麼時候捏扁了扔在一邊。
看雲黛溪回來坐在沙發上,問:“怎麼樣,喜歡嗎?”
雲黛溪不語。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出拒絕的話,才能叫醒身邊這個人。
看她不回答,馳牧野用手撐著背後的沙發,也坐上來,聲音大了些,又問了一次:“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裡好不好?不止四個小時那種。”
她心驚。
不知為何,有一種明知經過一夜,白雪會化為烏有,還是不忍心踐踏的感覺。
“不行。”她的聲音在客廳響起。
只兩個字,讓本身在黑暗裡準備靠近她的馳牧野身體僵住。
他收回身體,整個人仰面癱倒在沙發上:“雲黛溪,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降得住你?”
心裡還有後半句沒說出口:我一定會成為那樣的人。
雲黛溪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笑,喉嚨裡發出無比確定的聲音:“沒有吧,我可能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
對,任何一個。
因為親眼看到過親生父親把母親打得遍體鱗傷,在一個下雪的夜裡,母親隔著一道滿是鐵鏽的防護窗,流著淚跟她告別。
哽咽著說:“永遠不要相信一個男人。”
她當然恨母親殘忍丟下她一個人。
可事情的起因是那個姓許的男人。
當年若不是他用花言巧語對母親下了迷魂藥,她長得那麼美,怎麼會為了一無所有的他落到這樣的地步。
所以就算後來查到,她又找人成了家,又生了一個女兒時,她也沒有太多恨。
雲黛溪知道,男人和女人都一樣,沒有所謂的對等或者不對等。
怪只怪感情這種東西,太過易朽,而女人比男人更容易沉迷。
馳牧野還從沒見過雲黛溪現在的樣子,笑裡又有幾分脆弱的氣息。
他把她擁入懷裡:“沒關係,我會等你。”
他身上有陽光般溫暖的氣息,是檸檬和薄荷的味道。
你要是我的家人該有多好,我會拿出所有的愛給你。雲黛溪默唸著。
片刻溫存,她知道不能再深陷其中,伸手過去推開他,用被無數劇本里用爛的安慰詞:“你會找到更好的,我不該是你等的人。”
馳牧野不再糾纏於這個話題,轉了開心的語氣:“我剛寫了新歌,寫給這兩天把我折磨得要死不活的你。要不要聽聽?還跟當年一樣,做我的第一個聽眾。”
不等雲黛溪答應,他已經跑出了電鋼琴旁邊。
鋼琴音響起,他又變成了那個閃閃發光的少年。
還沒填詞,他用“噠啦噠啦噠啦”的擬聲詞代替。
這一曲的確比他平常寫的要憂鬱許多,少了憤世嫉俗的味道。
“怎麼樣?”馳牧野過來問她。
“不錯。”她轉身,不想讓他看到她臉上只露出了一分感動的神色。
雖然分明知道,他那麼大條的神經,根本不會感受到。
又閒聊一個小時,馳牧野終於還是熬不住,在沙發上睡著了。
雲黛溪去房間找了塊毛毯給他搭上,自己刷著新聞看手機。
無意間滑過顧黎安的微信,手指比大腦還快,點進去看看,果然,朋友圈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已經過去好些天,不知道那些書他到底收到了沒有?
順著思緒,又搜尋了一些顧黎安的時事新聞。沒什麼特別的,無非是又出席了什麼商務活動,簽約了幾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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