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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著那腳下不斷新增的泥坑,那裡,彷彿有個小人,不辭辛勞,將一個個規整且圓潤的坑洞沿某種既定路線,重現在地圖上。
“斬!”
一刀揮出,陶澤與那揮砍向自己的怪物刀鋒錯開,那一刀直劈向遠處蒼穹。望著那明鏡如許的夜空,繼而有如夢幻泡影般有個巨大的深邃的女人般嘶吼。
蓋在整座森林上空,那片始終霧氣朦朧的身影在這一刻被撕扯出某種可怖的傷口。大片大片陽光從那縫隙裡湧出,而後,落實成天空上晶瑩不斷的雪白冰晶,順風飄下。
果然!
陶澤咧了咧嘴角。他手腕上三首之前給他的翠玉手鐲結結實實擋住了這一下,上頭不溫不火就連一點火花印子都沒有。
而後來自己昏迷期間,另一個自己尋著大霧往裡,一刀揮砍在了此處陣眼般的穴位上,列陣將士們未動,顯然是虛招。
而真正有問題的反而是這片天空上被黑雲籠罩的層層霧靄。
此處是為崑崙之外的第二祖脈,又名秦川。
秦者豐之形,川為奔流不息。秦川乃是古稱,換言之此地原本應是一條豐饒之河所在,而後竟然被一整片突兀山脈所遮擋。
若是早先,陶澤或許根本就懶得計較這種,而今,見識過一些常人難以企及的大神通,陶澤就想,或許移山填海也未嘗不可。
而依據慣例,在河上修橋之類都要打上人柱,如果說,秦川原本就是一條河流,煌國要想從上面過,確實有必要也打上一些個人柱在裡頭。
陶澤想著,心裡卻覺得荒謬。他不覺得自己這胡思亂想就是事情所謂的答案,但眼下,大片大片迷霧正如海水般蒸騰,他似乎觸及到某種真實而不得知。
身後的怪物停下追逐的腳步,它好像也如陶澤般,抬頭思索著。
按照道理,武煌國要想吞併,只有從關內這一條路可走,河州那邊,雖然有大片平壤,但自古修建有護國長城,等閒不會使人輕易透過。
而與隴右一山之隔的山南,則依靠天險成了最不可能被突破的關口,如今,他要是煌國國君,在得知能有一座連通南北的橋樑可讓兵馬通行,恐怕也會很感興趣。
望著那接天連地的冰霜大霧,陶澤內心愈發感覺到冰涼。
要知道,光從秦川以北是沒辦法憑藉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搭建起這樣一道幾乎遮蓋了半個山巒的大陣。
聯想起那支從山南道境內消失了的狼騎,以及此處多道陰魂佈置。
一個詞彙在他腦海中響起。
“地府”
…
心齋二樓空空蕩蕩,大門關的嚴實,就像尋常人家出門務工。
然而熟知此地的都清楚,這裡,白天是無人的,而到了夜裡,燈火通明。
山腰處,破損的娘娘廟前,一眾老的不能再老的傢伙們紛紛聚攏在這大太陽底下。
男男女女,面稍上塗脂抹粉,有的皮囊破損,露出下面那張妖氣森森的狐狸臉來。
在這兒的,無論大小,都已經是上了年紀的老妖怪了,他們中,有的做兒童稚子打扮,有的則是年輕婦人,全是因為,那些穿戴在身上的皮,它們生前是這般模樣。
身在這些妖魔鬼怪中的姜沁無疑最扎眼。
她坐在一張椅子上,身旁站著的是那個孩子,而躺地上的則是已經死去多時的老人。
也許是日頭太緊,原先那心齋裡的白狐狸摸了把頭上的汗,他小聲說道:“司隸,人差不多齊了,您就說吧,咱這兒等了也千百年了,再不濟,心裡也有個底在。”
他這話出口,不少人的目光由原先的期盼,變做直觀的渴望。
姜沁知道那些人都在期盼著什麼,她也知道,自己身邊,這孩子以及自己之存在都是為了這一刻。
可她該是知道的,但,如今卻又開始迷茫了。
等待了許久,姜沁才道:“南國使團不日將至,我們做好迎接的打算。”
她這番話引起了不小轟動,然而還是先前那人,提出質疑。
他看向那默默站在姜沁身邊的孩子,皺眉道:“那她呢?天庭沒將她捉了去,那我們又有何理由再請南國出手?”
見話題引到了孩子那裡,姜沁也罕見的有了怒意,她把手搭在椅子上,手指在椅背敲了敲。
“就按計劃進行,至於南國那邊,我會去和他們說。”
姜沁目光掃過那些人的頭頂,繼而居高臨下道:“諸位,煩請再忍耐少許,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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