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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褲質地精貴,她手指觸上去,摸到平整的紋理,以及隔著布料他的體溫。 沒來得及感受更多,腕骨被男人的指節捏住。 “在做什麼?”周晟安看著她。 過於冷靜的聲調,不是“你想對我做什麼”,而是“你在做什麼”。更像是一種抽離的、旁觀的視角,看一個小孩在頑皮。 “這種時候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吧。”白清枚不信他不懂,“別裝。” 她不安分的手指還想往上勾,被周晟安捏著,夠不著。 他的眸色沉靜而深幽,很難讓人參透其中的成分,聲線照舊四平八穩,不顯山也不露水。 “這不是無聊時的遊戲。”他說,“你考慮清楚了嗎?” 對白清枚來說,周晟安就是她沒過門的丈夫,正如接吻一樣,既合法又沒有情感負擔,不需要扭捏和矯情。 早上晚上都是上,至少對周晟安她並不感到排斥,此時更多的是好奇—— 她把對周晟安的這種興趣歸結於求知慾。 他像一潭風吹不皺石激不起浪的深泉,想看他起波瀾,想看他禁慾自持的底線在哪裡,想看高嶺之花墮入俗塵,這張臉染上情慾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她給自己找到了充分的理由:“結婚之前總要試一下你行不行吧?萬一你不行,我不是絕後了。” 周晟安靜默片刻:“如果你認為有必要的話,我可以配合。” 這種激情上腦的事情,又不是工作,怎麼配合?她躺在下面,看著他在上面以每分鐘固定的頻率進行機械式作業? 白清枚就算有再大的色心,這時候興致也被他澆滅一半了。 “算了,我已經能想象到有多無聊了。”她抽出手腕,從他身上下去。 背影瀟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走之前還丟下一句:“沒意思。” 她趴在沙發上百無聊賴賴地跟人發微信,不過幾分鐘就又找到了新的打發“無聊”的人:“我出去玩,晚飯不吃了。” 她回房間化妝換衣服,跟朋友約了去酒吧,所以穿得也很靚。 一條異域風的吊帶小裙子,鮮嫩的牛油果綠襯得肌膚如雪,裙身上是手繪的鳥類剪影圖案,裙襬長度不規則,一側飄逸,長及小腿,一側只到大腿中部,燒花網紗花邊下,隨著走動顯現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她紮了高高的半馬尾,頸上戴一條同色系choker,用肩膀夾著手機,跟人講電話:“你到樓下了?我馬上下來。” 路過周晟安面前也沒打個招呼,彎腰在玄關穿鞋。 周晟安問:“幾點結束,讓司機接你。” “不用了,我可能會很晚。”她頭都沒回,“我朋友會送我。” 她沒說謊,的確回得很晚,周晟安看了眼手錶,已經快一點。 “好了,你可以滾了。”她一邊開門一邊說。 接著是一道男人的聲音:“你真不跟我去?” “你想讓我爹天涯海角追殺你啊。”白清枚壓著聲音,“再說日本沒什麼好玩的,懶得去。” “不好玩也比你待在這強啊,你倆能有什麼共同話題,就你這性子,跟他待一塊你不得無聊死。” “無不無聊我都得跟他過一輩子。”白清枚對聯姻看得很透徹,“有共同利益就行了,要什麼共同話題。” “等婚禮前你再回來唄。”男人說,“等結了婚你就沒自由了。” “你廢話好多。”白清枚直接關上門進來,往房間走的腳步半途停下,轉向廚房。 瞧見正在煮東西的周晟安時,一臉意外:“你還沒睡啊?” “煮點宵夜。”周晟安視線從她身上滑過時,不易察覺地頓了半秒。 她身上的衣服換了。 “你不是每天十一點就睡了嗎?”白清枚好心提醒,“要不你還是叫阿姨吧,我怕你食物中毒。” 周晟安收回視線:“你朋友?” “什麼?”他問得跳躍,白清枚反應了一下,知道他應該是聽見了,“哦,我發小,方圍。” 白家跟方家來往密切,訂婚宴,方家的人也特地從京北飛來出席。 周晟安每天會面的人難以計數,但他的記性不算太差,足夠記得方家來過一個跟她年紀相仿的男人,斯文俊秀,年輕氣盛,跟她是同類人。 鍋裡的水沸了,周晟安開啟鍋蓋。 看他沒再說話,白清枚就回房間洗澡去了。 在酒吧時被人撞了,雞尾酒灑了一身,衣服是臨時從隔壁店裡買的,不太合身。 她洗完澡包著頭髮從浴室出來,出去倒水喝時,周晟安的宵夜恰好出鍋。 她吸了吸鼻子,像被釣的魚順著魚餌湊過去:“你煮的什麼,好香。” “烏冬麵。”周晟安說,“煮多了。吃嗎?” 番茄金槍魚烏冬麵,裡面還有橙黃的溏心蛋,撒了海苔和碧綠的小蔥花。 看起來賣相相當誘人,要不是親眼看著他煮的,白清枚甚至懷疑他從日料店叫的外送。 本來沒覺得餓,現在也餓了。 但她還記得上次咬到生面的體驗,內心搖擺之際,周晟安已經將盛好的兩碗麵端到餐廳。 “嚐嚐?” 既然如此,還是再給他個面子,嘗一嘗吧。 有些人可能天生就開了掛,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第一次連面都煮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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