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氣氛曖昧，她的心血並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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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佩寧身體僵了一下，情緒轉瞬即逝。 她神情恍惚，看著男人英俊的側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好像……很熟悉。 莫沛珵清晰地感知到，指尖頓了下。 他抬頭，一雙灰眸靜靜盯著她，那誘人深陷的嗓音音調綿長地吐出一個字：“疼？” 手上力道放輕，像是輕飄羽毛拂過，似有若無，勾得人心癢。 胥明聽著後面的聲音，忍不住瞟了一眼，眼神說不出的複雜。 少爺這是……戀愛了？ 胥明想不到別的可能性。 可少爺性子孤傲，一貫生人勿進，怎麼突然轉了性，對一個女孩這麼熱情？ 更驚人的是，那女孩是個高中生，還沒有成年！ 胥明第一次想在莫沛珵身上用“禽獸”這個詞。 他眼睛向上，透過後視鏡看著女孩。 此刻眉眼微垂，如葇荑般的纖纖玉指拂過白皙秀挺的鼻樑，樣子有些不知所措。 長相豔麗，尤其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攝人心魄。 卻偏生有股清冷的氣質，看上去很是高冷，加上顏值帶來的距離感，讓人不敢靠近。 胥明看著，竟是愣了神。 綠燈亮了都沒反應過來，在後方車子焦急的鳴笛聲中，才緩緩回過神，忙踩油門。 莫沛珵拿出繃帶幫楚佩寧重新包紮，在一聲一聲的鳴笛中顯得煩躁，收了剛才的溫柔含情，語氣冷漠又不耐：“好好開車。” “是，少爺。”胥明忙恭敬應聲，再也不敢往後看一眼。 注意力回到小姑娘白嫩的藕臂上，男人動作極為輕柔，生怕一個用力，讓這細膩的面板留下印記。 楚佩寧感覺癢癢的，手微不可察地往後抽了一下，又強迫自己適應這種細微的異樣。 莫沛珵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她，淺灰色的瞳孔裡映入一雙烏黑漂亮的眸。 “怎麼了？” 兩次不安分，他並沒有其他情緒，流露的是單純的擔心。 楚佩寧抿了抿櫻唇，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 盯著那雙灰眸，其內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漩渦，深不見底，誘人深陷。 竟讓她生出了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十分矛盾。 楚佩寧想回憶起自己是不是在哪兒看著這樣的一雙眼睛。 她記憶一向很好，能讓她有如此印象的，即便是幾千年也能記得住。 那段記憶卻變得模糊起來。 明明已經快想起來了，卻始終找不到它的主人。 就像是海市蜃樓，伸手想要觸碰，卻發現遙不可及。 楚佩寧晃了晃神，把自己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她移開視線，很不自在。 想了半天，才說出自己能想到的最契合的形容。 “有點癢。” 莫沛珵聞言眨了眨眼，很輕的一聲笑：“那你忍忍。” 雄渾的聲音在耳邊繚繞，腦海裡不斷單曲迴圈，楚佩寧索性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似有若無的青木松香挑逗著她，楚佩寧咬咬牙，默默吐槽這男人怎麼這麼撩人！ 而此刻，自認什麼都沒做的莫沛珵將她的異樣全部收入眼中，眉眼上挑，十分愉悅。 車裡的氛圍變得曖昧，兩人都不做言語，感覺十分怪異。 楚佩寧穩住心底微微蕩起的漣漪，看向了駕駛座上的胥明，試探問道：“他會武功嗎？” 她也不是很清楚。 根據這個時代的大走向，現在應該不會有真正的武功才對。 莫沛珵只當是她見識了胥明的身手後，將武俠電視劇聯絡了起來，並沒多想。 “嗯。”他點頭，也不打算隱瞞，“他是古武者。” “古武？”楚佩寧皺眉。 這個詞，倒是第一次聽。 莫沛珵解釋：“在新科技的影響下，武功走入沒落，大多已經失傳。僅存的一些武者將古之練法和今之科學結合起來，創立了古武。” 他頓了頓，在楚佩寧的胳膊上打了個好看的蝴蝶結，起身將物品放好，繼續道： “現在的古武不如古時，沒有雄厚的內力，做不到石崩地裂，改稱為內勁。招式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功法秘籍丟失，便與現在的格鬥術相融合，形成新的招數。” 楚佩寧聽著，陷入了沉思。 在華國呆了千年時間，她走遍各地，研習武功，將其融會貫通。 她被這種人類自主改變身體，發揮更強大力量的技能所吸引，開始傳授所學，想讓它發揚光大。 再次回來，得到的卻是內力消失的遺憾。 初次見到武者時，楚佩寧心裡有所希冀。 聽到莫沛珵的描述，她開始慶幸。 當初的心血，並沒有隨著時代的發展消亡。 “不過古武者並不多，且大多屬於隱居狀態，知道他們存在的也只有極少部分人。” 莫沛珵得意地看向身旁安靜的女孩，食指屈起輕輕摸了摸她的小臉。 “恰好哥哥就是其中一個。” 他不捨收手，回味著那柔軟的觸感，稍稍放心了些。 小姑娘這兩天吃得不錯。 楚佩寧神遊在外，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並不關心。 古武者的隱居，代表了他們的沒落。 內力改變，上限降低，讓他們無法達到更高的境界。 楚佩寧難免悵然若失。 但，總比武功真正失傳，武者消亡了要好。 她收回胳膊，拿出手機給鄒瞳發訊息。 【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