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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媽，跟爸爸離婚吧，我跟著你，他太過分了。”程筱笑握住殷偌的手。
“我先打斷一下啊，你能跟我詳細說說，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張萍還說了什麼嗎？這很重要。”紀白塵說道，這是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
“我正在收拾東西，張萍突然進來了，她說，因為我，她才不能跟億堯在一起，她要我死。我和她糾纏的時候，億堯進來了，推開了她，她說億堯不能這麼對她，說她生了他們的孩子，如果億堯想知道那孩子在哪裡，就和我離婚，我當時的情緒很激動，衝上去和她理論，被她推下了樓。”殷偌說道。
“還說其他了嗎，比如，程舜的死。”紀白塵問道。
“程舜的死也和她有關？”殷偌震驚。
“不知道，但是她突然跑了，警察在找她，如果她只是放了錄影，為什麼要跑，那些影片頂多讓她拘留幾天，她沒必要跑的，而且，之前她跟我說，是程家作惡多端，才會有這樣的報應，那她就還應該知道什麼事。”紀白塵說道，打量著殷偌的臉色。
殷偌搖頭，“我不管程家的事情的，大多數的時間，我也待在大學裡面。”
“媽，我好像知道，是什麼事情？”程筱笑小心翼翼地說道。
如果不是今天程億堯這麼對殷偌，她可能會把
她知道的這件事情爛死在肚子裡，畢竟，程億堯是她的父親。
“什麼事？”殷偌下意識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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