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老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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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菩提,諸微塵,如來說非微塵,是名微塵。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若復有人,於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其福甚多。” 明通禪師的聲音緩慢而沉著,猶如沉澱了百年的純釀。 他將經文背誦了一遍,而後開始闡述經文的具體意思。 解釋完之後,便有人提問:“禪師,何為三十二相?” “經中所說三十二相,有牛王眼相,於無量世,樂以善眼,和視眾生……” 他一相相娓娓道來。 喬珍珍聽的很認真,如果說她從前只是感興趣的程度,穿越之後,對佛道兩家的學說就有了想要深入研究的衝動。 對她來說,這個世界因她而生。 是真實的,又非真實。 在此的一世,何嘗不是一種歷練。 “這便是所有佛身三十二相。然而每個人眼中,佛祖都有自己的相,你看是你的相,他看是他的相,身相無所謂好壞,佛祖只為引導眾生明心見性,而非讓大家執著於相中。” 又有人提問,“禪師,所謂四句偈,是哪四句呢?” 明通禪師笑了笑。 “《金剛經》中,並未明確說是哪四句,但一般認為,第一句為: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第二句為,凡有所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第三句為,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 “第四句為,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喬珍珍想起自己所讀的《清靜經》,闡述的中心思想似乎都是相同的。 一萬這時候也早已醒來,趴在她腿上,專注的聽老禪師講經。 能夠開智的動物,比尋常人靈性還高些。 自古就有旁聽生長年聽佛經道經修成的。 喬珍珍看到周邊有認真的人,還帶了紙筆在記錄。 明通禪師道:“其實不管是哪幾句,《金剛經》的要義,不過是告訴世人‘放下執著’這四個字。” 說著,他的視線,輕輕掃過坐在前排的衛雲之與唐安寧兩人的方向。 喬珍珍對此並無察覺,認真聽完了全場。 就在她要離開時,有個年齡大約在十三四的小沙彌走到她面前,合掌道:“女施主請留步,師叔祖請您到禪房一會。” 她沒有立刻與小沙彌走,而是問:“師叔祖?我不認識你們的師叔祖。” 小沙彌鮮少與女性接觸,又是如此貌美的少女,他不大敢看喬珍珍的面孔,微垂著頭道:“便是方才講經的明通師叔祖。” 喬珍珍意外道:“他找我有事嗎?” “小僧不知。” 小沙彌搖了搖頭。 喬珍珍思量一番是否存在陰謀的可能性,畢竟上午才與唐安寧發生了一場衝突。 她問一萬:“咱們去不去?” “去呀,這是在寺院怕什麼,這寺院好多武僧的。”一萬又強調,“而且還有我在。” 喬珍珍思忖片刻,與小沙彌道:“小師傅可著急,我想先回院子換身衣服。” 因著是聽經,她沒帶護衛,只有幾個柔弱的女子跟著她還是不放心。 “不著急,施主隨意。” 見小沙彌這樣的態度,喬珍珍感覺自己可能有點杯弓蛇影了。 但她依然先回了趟租住的院子,把拖地的累贅衣裙換了,換了件利落些的窄袖衣裳。 吳氏一聽是明通禪師請她去說話,欣喜不已。 喬珍珍點了四個護衛跟隨。 在小沙彌的帶領下,幾人去到了和東院相對的西院。 東面是提供給香客的住所,而西面住的便是寺裡的僧人。 明通禪師的禪房藏的比較深,一行人跟著小沙彌走了許久。 從人頭攢動走到人煙稀少,才到達目的地。 頗有些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之感。 院子裡一棵看起來有點年頭的的銀杏樹,這個時節,葉子蔥蔥郁郁,遮蔽了大半院落的上空。 幾個護衛與二香等在禪房外,喬珍珍抱著一萬被領著進了門。 一個只著普通灰色緇衣的老人家,背對著他們,在看牆上掛著的一副觀音畫像。 小沙彌與明通禪師別過,退了出去。 老禪師轉過身來。 若不是知道是來見明通禪師,喬珍珍還以為只是哪個普通和尚。 脫去了金光閃閃的袈裟後,原本莊嚴讓人感到不可接近的人,也變得親切起來。 依舊是慈和的笑容,明通禪師領著她進入裡面的一間禪房。 他伸手示意道:“莫施主,請坐。” 兩人在靠窗的軟榻上相對而坐,明通禪師親手為喬珍珍沏茶。 喬珍珍說不上受寵若驚,只覺得讓老人家動手不大禮貌,她對明通禪師在大順到底如何出名,並沒有具體概念。 她想說還是我來,但在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還是高僧面前,有點張不開口。 白瓷茶杯中,被注入淺黃色茶湯。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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