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案板之魚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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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就好。” 看見寒衣客的樣子,悲旭哼了一聲。 “走吧,別忘了我們的正事。” 悲旭率先往二樓裡面的包間走去,寒衣客跟在他後面。 兩個人經過琅玦所在的房間時,不約而同地放慢了步子。 之後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徑直走過。 -屋內- 一直到門外聽不見任何聲響,琅玦攥著的手才鬆開。 死死咬著唇瓣,幾欲見血。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腦中有個念頭在瘋狂叫囂。 總有一天,他會親手殺了寒衣客。 為母親報仇。 琅玦閉眸,任由過往回憶席捲大腦和心臟。 他靠在門後,任由軀體無力,緩緩地滑下去,最終整個人都落在地上。 琅玦伸手把自己環住,感受到渾身的溫度都在流失。 胸腔裡愈發強烈的疼痛讓他露出一個悲慼的笑來。 他同樣該死的,為什麼最後要讓他活下來呢? 與其作為一個傀儡,琅玦寧願自己十年前就隨著母親一起死在那場浩劫中。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日清醒地忍受著與仇人相處。 在無鋒的每一刻,琅玦都無比痛苦。 唯一的例外,是宋夕顏。 說來奇怪,在這些事情上,明明宋夕顏也有份,甚至他腳腕上的那幾根紅黑線就是宋夕顏的手筆。 因為紅黑線和鈴鐺是控制他的工具。 若說誰在控制他軀體這件事上出力最多,非宋夕顏莫屬。 然而,琅玦始終記得,首領把宋夕顏帶到他眼前的第一面。 她胸口流著血,腳步都在趔趄,似乎下一秒就會狠狠摔在地上。 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她,不知道這些人要對他用什麼把戲。 年幼的宋夕顏同樣對他很好奇,清澈的眼神如同泉水,乾淨靈動,不染塵埃,一錯不錯地看著他。 他們兩個人對視著彼此。 哪怕周身的其他人已經拿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擺放在兩人旁邊。 他們始終注視著對方。 直到,他看見她在首領要求下,唇中緩緩唸了一些他聽不懂的咒文,纖細的手指沾了胸前的血,旋即在一張黃帛紙上寫著什麼。 而後,他感覺自己的大腦不再受自己控制,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篡取心臟,逼迫他臣服。 一瞬間,那些回憶,那些過去,遙遠地似乎蒙了一層大霧。 讓他無論如何都看不真切。 恍惚中,他只覺得自己腦中所有的東西都在離他越來越遠,消失在那片陣法的盡頭。 他拼命瞪大了眼睛,奮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然而所有的景象都逐漸模糊,渾身力氣逐漸消失,那道詭異的符篆讓他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完完全全被困在陣法中,被迫成為了案板之魚,任人宰割。 臨閉眼前,他隱約看見對面的小女孩似乎同樣承受不住,身體暈倒下去。 有一個身著黑衣如同影子般的男人接住她的身子。 他同樣感覺自己身體在緩緩倒下,然而沒有人來接他。 倒在地上的那刻,他想的竟然是—— 那個小女孩估計沒有他厲害,同樣的陣法,她竟然暈的比他快。 她也是被抓來的嗎? 她也是被迫的吧。 他的腦中一片渾濁,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終於沉沉昏睡過去。 而他最後聽見的聲音,是一個不辯男女的聲線。 “記住,從今以後,你叫……” 他叫什麼? 那兩個字如同魔咒低語,糾纏了他往後所有命數。 琅玦,他叫琅玦。 ??? 曲聲悠揚,琴聲悅耳。 煙花柳巷之地,放眼望去都是各色花哨的女子笑意盈盈應酬著八方來客。 大堂中穿過,總能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yin言亂語。 糾纏著的男女似乎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讓其他人看見,或者他們就是本意如此。 樓上有個房間,窗外掛著層層疊疊的帷幕,遮掩住其中風景,讓人難以窺探。 有人試圖闖進去,又被輕飄飄攔出來。 有的灰溜溜離開,有的自認被羞辱,索性站在門外大喊。 “紫衣姑娘,你出來啊, 我知道你在裡面……” 有人過來驅趕,男人直接藉著酒氣撒瘋:“爺有的是錢,見個女人怎麼就見不得了。” 還有更多的穢語從他嘴中說出。 動靜越鬧越大,不一會就吸引了許多人圍觀。 (寒鴉玖:好好好,一生愛看熱鬧……) 在勢態馬上要不受控前,房內傳來一聲讓人神清氣爽的聲音。 “既然如此,就請公子進來吧。” 旁人噓了一聲,看見那個鬧事的酒鬼喜氣洋洋地鑽進門內,臨了還不忘對他們露出個得意的笑來。 ——他們都知道,見紫衣姑娘一面,難於登天。 見不見客,都是紫衣姑娘說了算。 然而今天這個酒鬼一撒潑胡鬧,竟然輕而易舉就可以見紫衣姑娘一面。 不少人心中都十分後悔,早知道這樣,他們也可以裝瘋賣傻。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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