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孰知最後成王敗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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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夕顏沒有內力,所以半月之蠅對她沒用。 不過之前她也會不定期遭受相似的折磨。 但那是因為在無鋒的時候,她一直被用來試毒。 所謂百毒不侵之體,或許只是因為試過的毒足夠多,免疫了而已。 又或許是因為她的血。 總之,宋夕顏不記得自己中過多少種毒,無鋒中總能找到許多千奇百怪的毒素,然後,在她身上試驗。 那些對她無用的各種毒藥盡數化作她體內無法吸收的陽性之力,因此造成了和半月之蠅類似的症狀。 不過在來到宮門後,她再沒有被人灌過毒藥。 所以這種症狀發生的越來越少,到現在幾乎消失了一樣。 說來可笑,在無鋒的時候,被迫也好,自願也好,她確確實實喝下了數不清的毒藥。 可在宮門,在這個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製毒聖地,徵宮,在宮遠徵這個幾百年來最為出眾的毒藥天才身邊,她反而再未中過一種毒。 心思湧動,她不自覺握緊了身旁人的手。 霎那間,突如其來的衝動驅使。 她唇開合,有什麼話似要脫口而出。 然而最後卻歸於沉默。 宮遠徵何其敏感,他猶疑地看向宋夕顏,眼中是詢問的意味。 就那一刻,宋夕顏再沒能剋制。 腦中那點回憶搖搖欲墜,似要掙脫這副皮囊,將所有的一切,完完本本地與他訴說。 唇角勾起,費力地忍住眼眶酸澀。 在宮遠徵愈發狐疑的目光裡,開口道:“徵公子,你說,我們這算不算私奔。” 宮遠徵:? 他們現在剛離開舊塵山谷的地界,按照宋夕顏的話來說,的確……挺像的。 “不過,人是不是太多了些。”他有意附和她的話,頗有幾分打趣意味。 宮遠徵當然注意到她此時情緒不對勁。 宋夕顏笑得愈發開心,踮腳在他耳邊,很輕很輕地說了一句話。 然後,在宮遠徵皺縮的眼眸中,鬆開他的手,徑自朝前走去。 望著她的身影,宮遠徵心中思緒不定。 宋夕顏剛剛說的是:“和我一起逃走吧,徵公子。” 逃走? 她這是……什麼意思? 宮遠徵不明白。 她想去哪? 然而看著她的背影,他心中突然湧起悲傷的情緒。 就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一樣。 (寒鴉玖:好好好你們一個兩個都玩失憶是吧?!) 他當然不知道。 他早已不記得。 年少時那場算計好的初遇,那些細枝末節的呢喃細語,早就被埋葬在漫天雪地之中。 無跡可循。 彷彿從未發生。 十七歲的他,不明白。 宋夕顏的那句話, 對十年前的他和她, 意味著什麼。 逃? 誰又能逃走呢? 這是一場巨大的棋盤。 不拼個頭破血流。 孰知最後。 成王敗寇。 ??? 他追上她的腳步,伸手握住她的腕間。 嗓音剋制不住顫抖,整個人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宮遠徵這輩子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 從未有過的殷切意味。 他問:“你要去哪?” “你要離開我嗎?” 宋夕顏被他的話問得怔然。 恍惚間,他的面容與十年前的小小臉龐逐漸融合。 同樣的人。 同樣的話。 不同的是時間,地點。 她剋制住自己的哽咽。 堅定地搖搖頭。 緩緩開口,一如往昔。 “不,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徵公子,這是我的命。” (寒鴉玖:這話有沒有很耳熟,哪種人總愛說這是我的命來著?) “所以,”宮遠徵突然更近一步,目光近在咫尺,他可以清楚看見宋夕顏眼中自己的倒影,如同執拗的孩童開口,勢必尋求個答案,“你信命嗎,宋夕顏?” 她這個人詭計多端,他不得不小心為上。 宋夕顏說他的命,是愛上她。 她說她的命,是永遠陪著他。 可如果她自己根本不信命,這些不就成了無稽之談。 宮遠徵不敢去想那種可能性。 只是如同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塊浮木。 “阿顏,阿顏,我信命。” “你也信,對不對。” 他的目光裡帶著滿滿的懇求。 宋夕顏輕輕勾唇,片刻又恢復成原本的模樣,笑道:“我當然信命,徵公子。” “要不要來算一卦?”她又開始把玩那兩顆紅白骰子。 宮遠徵見她這樣子,知道她還在隱藏著什麼事情,不過她不說,他就不問。 只要她還在他身邊。 掌心力道加重。 他從她手中接過那兩顆骰子。 輕輕轉了轉,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不是你最開始的那兩顆吧?” 他記得手感不是這樣的。 宋夕顏面不改色:“徵公子好記性,我身上的骰子多了去了。” 她當然不只是有兩顆骰子。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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