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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工的三角包艾草香囊。
她說家裡每個人都有一個,這是給小叔的。
馮鏡衡勾在左手食指上端詳,問伊家,“這有什麼用?”
“老師說這是傳統。”
“嗯。那麼你們老師有沒有跟你說,小朋友不得隨便溜出去也是傳統。”
伊家下半年上小學了,打小就鬼機靈,一聽氣鼓鼓,揚手就要把香囊要回頭,“不喜歡小叔了。爸爸已經在影片裡說過我們了,你還說。”
“啊,爸爸已經說過了啊。”
伊家聽起來,小叔好像要跟她和好的樣子,連忙點頭正名。豈料,小叔下一句,“可是我還沒說過。”
這下真把馮伊家徹底氣走了。香囊也不要了,因為小叔太高,夠不著了。
麻花辮一甩,扭頭就走。
朱青在邊上聽得忍俊不禁,看老二要走的樣子,兩個人略微交談幾句。朱青知道,今天在醫院,不是他直截了當說出口,婆婆那裡多少會不服氣的。她從前就和丈夫說過,別看你父母處處同你有商有量的啊,其實他們更歡喜老二得多。你媽尤其,老二發句話,她從來沒轍。
最後說到去答謝那位社群醫生的事。
馮鏡衡問朱青準備什麼時候去。
朱青:“就這兩天吧。紀衡原本的意思是等他出院後一起去,我想著不好,到時候他再一忙更耽擱了。不如我現在趁著這熱乎氣還在去。說實在的,我到這一刻都有點後怕,如果沒有那位慄醫生,家家和寧寧真丟了,我可怎麼辦!”
馮鏡衡到底事不關己。冷眼旁觀一句,“不至於。”
人已經走到玄關處,漫不經心回頭道:“你哪天去,通知我一下。”
朱青搖頭,“你哥就那麼一說,不必要你去的。”
“要麼我陪你去一趟,要麼你就等紀衡出院停當後再去。”馮鏡衡潦草建議口吻。
朱青不解地望著他。
緩緩,馮鏡衡才委婉置喙這樁家務事。“你婆婆是個急脾氣,而你又是出了名的賢內助。你倆註定不能一口鍋裡吃飯。”
“我陪你去,是她安排的。她這人輕易拉不下臉,但這一回也該給她個教訓。”
馮鏡衡的意思是,要朱青適當地會轄制別人的過錯。
其實也是臺階。
倘若這一趟,她執意自己單獨去,不但不能和婆婆“和解”,更沒和對方談進退的機會。
朱青這種處處愛孃家愛丈夫顏面多過自己的人,不大領會馮鏡衡的意思,他也懶得多說了。
馮鏡衡從家裡出來,如約赴了沈羅眾他們的酒局,談到馮家的兩個孩子。沈羅眾說:“朱青的脾氣也太好了些,我那天去,我以為她會和你媽爆發呢。沒有,她全程只跟民警說事,和街道溝通監控,愣是和你媽半個掐字沒有。”
這脾氣好過頭了也不是個好事。
馮鏡衡全程耳朵出走。他的慣性,最反感沒事坐下來議論女人,何況涉及他的家庭。
馮老二這個人尤為地護犢子。哪怕他心知肚明的過錯是非,輪不到外人插嘴的時候,他最油鹽不進了。
他們今天來的地方是里仁路。
里仁路卻不是一條路名,當地人都知道。此處上個世紀是爿花園洋房,不乏一些要員府邸。如今對外租賃徵用為公館、地標商業區。沈家攬下這一處原先是一座民國女校,招徠做起餐飲專案。
沈家飯店後面一棟別墅樓便是馮鏡衡的。確切地說,是他父親租下的。當年他母親在這棟別墅樓出嫁,老家那頭親戚多,馮釗明這才出手闊綽地租下這棟樓供妻家盤桓一陣。
婚後家庭和睦,生意順風順水。馮釗明迷信這些,又為了對妻子表忠心,這才這麼多年始終沒放棄這處的租賃權。寧願冤大頭地租著,充當馮家產業。
久而久之,便成了馮鏡衡談事也作吃喝玩樂的“招待所”。
他與老沈認識的契機便是這前後挨著的“街坊情”——
飯店有客人中途離席出來幽會,不但摘了馮家院子裡自種的石榴,還在隱蔽樹下行那苟且之事。馮鏡衡來別墅,車子剛熄火,推門就看到了這對翻牆過來的男女。
當即報了警。
沈羅眾出面調停。一個勁地給馮鏡衡賠不是,也知道他老頭子的名號。彼時馮鏡衡才剛過二十,老沈還大他幾歲,卻沒有他馮鏡子精明。飯店這個少東一味地求情,交涉個不予追究。
馮鏡衡見那女事主全程沒露面,先前草草打發走的男方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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