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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季一一臉苦瓜像,大腦一片空白,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季二瞥了眼,心裡冷哼一聲:你就是個太監,這輩子就是再發達也還是個太監。 還想著在陛下面前怎麼表現自己,成為陛下面前的紅人?真是做夢。 不就是比我聰明點嘛,就你那點東西還不夠救你的命。 還是想想怎麼給自己留個全屍吧。 說來也奇怪,季二對於季一能寫出秦酒二字來,甚是震驚。 雖然季二比季一入宮晚一段時間,但這麼久時間相處下來,季一的情況,季二還是清楚一些的。 最起碼,季二知道季一併不認得字,更別說寫字了。 當季一說自己能默寫秦酒二字時,季二是滿臉不信。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在做被陛下處死的心裡準備。 誰能想到,這秦酒二字竟然真的被季一寫出來了。 雖然自己不懂,並且周圍的大人都說季一併不是寫出來的,更像是畫出來的。 但把紙筆扔給自己,讓自己畫出來,怕是這輩子都畫不出來。 季二很是納悶,季一這廝什麼時候學會的寫字,又或者什麼時候學會的畫畫。 平日裡不顯山不漏水,一絲察覺都沒有。 難道這季一就是等著今天,師父季明被陛下懲處,他季一再站出來,表現自己,從而獲取陛下的欣賞? 季二心裡默默點了點頭,很可能如此。 難怪師父平日裡總是對季一提點多一些,太有心眼了。 季二看了看季一,隨後搖了搖頭。 可再有心眼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被人恥笑,還不是得不到陛下的欣賞,最終甚至落得個五馬分屍的下場。 想到此處,季二打了個冷滲,五馬分屍,哎,本來還能留個全屍,被這自作聰明的傢伙一搞,全屍都沒了。 五馬分屍,想一想,渾身疼啊。 季二越想越怕,緩緩趴在上,把頭深深低了下去。 此時季一心裡還想再掙扎一下。 季一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衝淳于越問道:“大人,奴婢確實是自學,並無旁人教授。” “若說老師是誰,還請淳于博士恕罪,奴婢不能忘本。” “這第一任老師便是奴婢的師父季公公。” “奴婢服侍季公公的時候,見季公公休息的時候,總會在書桌上寫寫畫畫,並沒每一張紙都是相同的兩個字。” “漸漸地,奴婢也知道了,這是秦酒二字。” 淳于越緩緩說道:“你倒還觀察的挺仔細。” 季一急忙說道:“看的多了,自然也就知道秦酒二字的大概形狀了,並且見師父季公公如何下筆的,也就記在了心裡。” 淳于越點了點頭。 季一繼續說道:“這第二任老師便是大人您。” 淳于越納悶問道:“哦?老夫何時教授過你?” 季一急忙答道:“師父季公公練字的字帖便是大人您的字帖。” “奴婢不光認會了師父季明寫的字,還常常看到大人您的字帖。” “所以,師父季公公是奴婢的第一任老師,大人您無形之中便是奴婢的第二任老師了。” 淳于越點了點頭說道:“有心了,但最重要的還是你有觀察學習的心。” “若無此心,再有人手把手教你,也是朽木一棵的。” 說完,淳于越扭頭瞥了眼李信。 李信撇了撇嘴,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扭頭看向了別處。 季一隨後跪在地上,低聲說道:“只可惜奴婢能力有限。” “今日是平衡第一次寫字,雖然觀察了師父季公公及大人的字帖很久,但從未下過筆。” “以致書寫出來,猶如作畫一般。” “奴婢給大人丟人了,還請大人恕罪,請陛下懲罰。” 季一確實很會說話,甚至有時候比季明那種明目張膽的拍馬屁,聽起來舒服的多。 季一一番話說完,淳于越都不好說什麼了。 但從季一的細心好學上來講,淳于越作為儒生值之首,很是讚賞,何況季一還只是個宮裡的小太監。 小太監都能觀摩自己的字帖,可想而知,自己的字帖已經深入人心,廣傳大秦之地了。 淳于越彷彿看到了自己身死後的榮譽。 留垂青史看來是不成問題了,只要後邊槐穀子不再出什麼么蛾子,自己便能開心的安度晚年了。 淳于越回過神來,想到季一畢竟犯了大錯在先,陛下都沒開口說什麼,淳于越也不好開口誇獎。 嬴政看了看淳于越,又看了看其他人,緩緩說道:“諸位覺得季一寫的如何?” 李信率先說道:“畫作而已,還沒我畫的像呢。” 李信說完,眾人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李信。 李水碰了碰李信,小聲說道:“李兄,此事大可不必與之相比,畢竟你是大秦戰無不勝的大將軍,而季一隻是宮裡打雜的一個小太監。” “與之相比,掉身價不說,還顯得你這大將軍無什麼氣量。” 李信聽完,頓時覺得方才下意識開口而出的話有些問題,懊悔不已,無奈對李水說道:“槐兄,你也不早點提醒我。” 李水笑道:“誰讓你話那麼快呢,下次先聽聽別人怎麼說的,李兄再回答也不遲。” 李信無奈說道:“我本來就不如你們能言巧辯,這不是怕你們一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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