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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扭頭看著李水,氣的有些語無倫次。 自己堂堂陛下眼前的紅人,別說收兩個徒弟了,就是收十個八個徒弟又怎麼了。 收徒弟又不是為了孝敬我,還不是看陛下最近辛勞。 收幾個徒弟培養著,為自己分擔些雜貨的同時,也能把陛下伺候的更好呀。 一切都是陛下著想,放眼整個後宮,全心全意為了伺候陛下,能讓陛下少勞作多休息的人恐怕也只有我了。 我這麼忠於陛下的人,竟然被李水說成了別有用心。 季明氣的有些苦笑,這天下到底還有沒有法理。 這法理還能不能管得住槐穀子這張嘴。 槐穀子這廝真是欺人太甚。 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馬上就要把兩大重臣說的啞口無言的時候,突然這花姑子跳出來 三言兩語就化解了帶給他的危機。 真是又氣又無奈,他槐穀子憑什麼這麼自信。 仗著陛下喜愛,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吧。 王綰和李斯聽到李水對槐穀子的質問後,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還得是槐穀子啊,三言兩語便能化解危機。 彷彿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無法讓人不去信服。 真是應了那句話:不要臉的剋星還是無要臉。 也只有槐穀子這種麵皮比較厚的人,才能不把比人放眼裡。 甚至會把對手看的比螞蟻還小。 季明瞪得睚眥欲裂,紅著眼對李水說道:“別說收兩個徒弟了,就是收三個徒弟,我也是為了調教好後伺候陛下。” “一切都是為了陛下好。” 李水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為了陛下好,只有你自己知曉。” “如果真是為了陛下好,何故讓那兩位時常出宮。” “時常出宮,接觸外邊的人,會大大增加陛下的人人身安全,季明,此事箇中利害你豈會不知?” 季明咬著牙說道:“這種事我當然知悉,以前都是我出去採買,既然有了徒弟,讓他們去跑腿採買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了,宮裡有嚴格出入宮審查,既然能做我季明的徒弟,危及陛下安危的事情就不會出現。” 季明話音剛落,李信冷笑一聲:“朕有膽啊,老夫帶兵打仗這麼多年,雖說現在國泰民安,一片祥和景象。” “但老夫從來沒有把大秦安危,陛下之安危想的那麼簡單。” “有時候危險從來不在危險的時候來臨,而是在安全、無意的情況下發生。” 季明白了眼,知道自己無論怎麼說也不說話李信和槐穀子這兩人。 畢竟槐穀子就是靠嘴、靠坑蒙拐騙做到這種成就的。 像我們這些務實的人,怎麼可能天天靠嘴吃飯。 也就是陛下不跟你計較吧,天天拍馬屁,我在陛下身邊聽得都快麻木了。 也不知這槐穀子是如何堅持的,一直是這樣,彷彿不靠嘴,這輩子都快失去樂趣。 季明冷冷說道:“你說我讓兩個徒弟就是打探什麼訊息了,你有證據嗎?” “胡亂冤枉好人,依大秦律,完全可以治你的罪。” 李水和李信對視一眼,說道:“季明,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 季明很是納悶,心想:放肆?我看放肆的是你們兩位吧,尤其是你槐穀子。 怎麼,我心平氣和與你講道理你不聽,我說大秦律,你害怕了,便說我放肆? 季明扭頭說道:“放不放肆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你槐大人說了算,大秦依法治國,是律法說了算。” 李水笑了笑說道:“好心提醒你,你還不聽。” “你也不看看,這次前面還有李斯李大人在這。” “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季明聽得一臉懵你,什麼關公什麼大刀的,關公是誰,沒聽過呀。 雖然季明不明白這句好跟前面的有什麼關係,但季明人不傻,他只清楚一點,槐穀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這句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李水扭頭看向李斯,說道:“李大人,這猜忌好人,會定什麼罪名?” 李斯還在與丞相王綰小聲交談著,李斯的問題其實很簡單,關於推行行草之事,就是想問王綰到底是哪來的訊息。 是看到的,還是聽到的,又是聽誰說的。 畢竟自己走在路上,被王綰一把拉住,說這件事說的天花亂墜,甚至嚴重,所以才馬不停蹄與王綰趕到這。 沒想到王綰竟然也是聽說的,重點是陛下根本就沒這個意思。 以一傳十,以十傳百,最後傳到丞相王綰耳裡,彷彿政令馬上就要下達一樣。 當然此時也不能完全錯怪王綰,畢竟早朝的時候,陛下是很欣賞槐穀子的行草的。 甚至還當眾護短,誇獎了一番。 本身槐穀子就與陛下是親戚關係,陛下表現的又這麼愉快,誰也不敢保證陛下沒有推廣行草的意思。 李斯剛想與王綰繼續交談,突然被槐穀子喊道了:“啊,什麼?誣陷好人定什麼罪?” 李水點了點頭。 李斯想了想說道:“如今陛下仁慈,不會因為些許小事便動用酷刑,誣陷好人主要看造成的影響。” “若是隻對被誣陷者一人造成傷害,且傷害很低的情況下,誣陷者可以向北誣陷者真成道歉。” “若是隻對一人造成傷害,且身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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