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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想她嗎》最快更新 [aishu55.cc]
跟時清辭分開的這幾年,謝朝真已經習慣了在小號上寫心事。
其實身邊的人不大用扣扣聯絡了,可她依然保留著那樣的一個小號,彷彿在滾滾的時間車輪裡,她還能倔強地留在原地,還能在回頭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身影。
她這個號是在跟時清辭分開的時候申請的,她當時氣狠了,心想著時清辭跟她道歉就和好,可等啊等啊,等到最後,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在時清辭高朋滿座的熱鬧裡,她默默地留下了句只有她自己知曉的祝福。
後來,時清辭來了。
看到了“新增好友”的請求,她的一顆心瞬間就跳到了嗓子眼。
可她害怕了,退縮了,兩年的時間磨平了她所有的希冀,她也許只是時清辭生活中的增點趣味的玩具。再來也只是重蹈覆轍。她不敢新增、不忍拒絕,就這樣靜靜地讓時清辭留在了好友通知裡,直至消失。
她殺死了一種未來。
她的空間有了新訪客。
小小的“+1”也很惹眼。
她知道是時清辭。
原本想要說上幾句,可那突然間逆衝的情緒宛如大浪一般淹沒了她。
時清辭從虛像裡走出來了,時清辭的傘還留在了她的家裡。
她還在這裡記錄著什麼?再次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徒勞,她其實將自己的軀殼和靈魂劈成了兩半,看似繁花錦簇其實皮囊底下是一灘爛泥嗎?
謝朝真將手機往邊上一扔,連時清辭的動態都沒再敢看。
她怕看到時清辭用慣來的散漫提起“高中同學”,用那輕飄飄的四個字給她們多年的糾纏不清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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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謝朝真沒去醫院,一覺睡到了飯點。
平常都是五六點起床的,睡多了反而頭暈腦脹。謝朝真醒了醒神,懶得再自己開火,撈來手機點外賣。下單沒多久,門鈴就被人按響了。謝朝真感慨著外賣上門的速度,一邊走去開門。可看見的不是外賣,而是一個快遞。快遞員只說了句“是2603吧”就快步跑開,留下了謝朝真對著陌生的快遞直蹙眉。
飢餓侵蝕了謝朝真思考的能力,隨手將快遞放到了櫃子上,她弓著身體坐在沙發裡,像是一隻直不起腰的蝦。等到大半個小時後,她草草地解決了值得拉黑的外賣,才恍然間記起這個不在預料中的快遞。
離開G市的時候走得匆忙,很多小物件沒來得及攜帶,是朋友幫忙寄過來的。
可能是先前落下的東西吧,抱著這樣的念頭,謝朝真拿刀劃開了膠帶。
在一片窸窸窣窣聲裡,謝朝真沒想到自己掀開、抖掉的是記憶的塵埃。
那些熟悉刻骨的信封驟然撞入她的視野裡,砰地一聲,美工刀掉在了茶几上,又萬分危險地彈到了地毯上,距離鞋尖只有寸餘。
時清辭愛寫信,高中的時候就有天南地北的筆友,擠出了時間寫一封信,再拜託老師幫她送到外頭的信箱裡去。後頭因為高三課業的忙碌,陸續地跟筆友們斷聯了。倒是這寫信的習慣還保持著。大一的時候,她們手機、電腦都自由了,其實想聯絡對方方便了很多。明明很多話在手機裡都說完了,時清辭還是要寫信。
彷彿只有十樣花箋才能承載她的深情。
那時候寄信其實也不安全,容易丟,時清辭就寄快遞,說寧願少吃點零食,也要確保信件能夠安全無虞地送到她的手上。
她知道時清辭家庭情況,也不想她有額外支出。後來回信的時候往裡頭放了錢,可時清辭把錢退回來了,說接了一些活,讓她不用擔心。
感動之餘,她更多的是一種彷徨無奈。
她也忍不住回想,如果填報志願的時候她接到了時清辭的電話或者是看到了訊息,她們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就沒那麼遠?她們之間的裂隙是不是就沒那麼大?
可哪有那麼多如果呢?
這個快遞不是她的。
箱子裡的信是她寫給時清辭的。
大二的時候,她答應過時清辭要去見她,但是一個突如其來的賽事打亂了她的計劃。她因為自己的失約跟時清辭道歉,時清辭原諒她了。十一月底的時候,時清辭告訴她騰出了時間,要飛過來找她。她當然是高興的,心想著,十二月四日正好是時清辭的生日,她可以跟時清辭在一起,而不是看著螢幕那頭的熱鬧,一個人在寂寂中對遠在天涯的時清辭送祝福了。
那時候的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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