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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呢?” 譚慕白見她不像說謊,點點頭,隨即問道:“可知中的什麼毒?” 這倒問得藍亓兒不知如何回答了,她的確不知所中何毒,毒物這方面她並不瞭解,從昨天到現在身體也沒有出現什麼不適,此刻聽譚慕白問起,才知道自己忽略了這個問題,那人也沒明說是什麼毒。藍亓兒靈光一閃,會不會那人框我,為了讓自己替他辦事,問他們誰懂得醫術,一問之下,他兩人俱是搖頭,拓跋也道,他只懂得一些接骨,治療外傷,對於毒物則不是瞭解,譚慕白更不用說了,但是還是謹慎一點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何況關乎生命的事情。 譚慕白雖說對藍亓兒沒什麼好感,昨天還被打了個半死,可是此時聽起她中毒,也甚是擔心,他們一群人皆是為了找藍亓兒跑到漠北,還沒出宮時就夠丟人的了,到時候人沒抓到,死在半路上,空著手回去,更是丟人,他主要不是為自己著想,畢竟自己是偷偷的來的,主要是為他家王爺著想,如果藍亓兒此時知道他的想法,定不會只是踹幾腳的了事。 譚慕白對藍亓兒提議道:“藍亓兒,我們該去然也木。” “你說什麼?”藍亓兒斜著眼睛看他,還沒打夠吧? 譚慕白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想歪了,他雖然也有點私心,希望她被抓,但是此時此刻應該就事論事,於是說道:“你忘了憂曇羅了?” 藍亓兒眉毛皺在一起,他說什麼? “你真不知道?” 一旁的拓跋也倒開口道:“這我知道。” 兩人都沒想到一向悶葫蘆的他會開口,紛紛望向他來,只聽他細細道來。 原來這叫憂曇羅的,是一株長在西域雪山的靈藥,因為漠北與西域甚是接近,所以拓跋也才知道,它幾百年才長那麼一株,它才長出來是本是連株長的,也就是兩株,等它成型時,一株便會吸收另一株的營養充分成長,所以當採藥者見的時候只會是一株,這憂曇羅甚是精貴,見不的半點陽光,否則瞬間便會枯萎,常年長在那陰寒之地,卻是一味世間罕有的良藥,能治百病,更能祛毒療傷,死人都能救活,只是因為它長得地方甚是危險,不是懸崖就是那峭壁,還得不見陽光,毒蟲滋生的陰寒之地,這世上能有幾個人能到得,所以甚是稀罕。不僅如此,就算你有那個身手可到的,但是時間不對也不行,它未開花之前可是一株毒藥,別說那鶴頂紅,比它不甚,單說問問它的氣味便能要了人命,所以要找一株能開了花的憂曇羅更是不易,就可見有多稀罕。 聽拓跋也說完,藍亓兒挑眉看著譚慕白,“你別告訴我,這憂曇羅在然也木?更加巧的是它還在花蕊遲夜身上?” 拓跋也立馬否定,說道:“這不可能,這憂曇羅一離開寒冰,立馬枯萎,不可能存活。” “聽見沒?” 譚慕白看著藍亓兒,無比認真:“你說對了,它真在王爺身上。” 藍亓兒看著譚慕白那臉,暗說,這王八蛋,看來是欠揍了。 譚慕白一看不信,頓時急了,立馬強調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可記得王爺十六歲那年,才過了年關,得了重病,當時宇文家出巨資尋找身手不凡的江湖人士去那西域雪山尋找憂曇羅,耗盡大量人力物力,才尋來那憂曇羅給王爺服下,這才救了王爺的性命。” 藍亓兒一聽這更加懷疑,“譚慕白,你編也編的像一點,花蕊遲夜重病?你騙誰呢?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譚慕白急的就差跺腳了,“對了,”他突然想起來,“我也是糊塗,那年你十二歲,正好發高燒,同是在年關,你生病的第二天王爺就重病了,你躺了半個多月,那半個多月你都是昏迷的,你怎麼可能知道。” 藍亓兒低下頭細細品味譚慕白的話,十二歲那年,自己的確發過高燒,還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麻姑急的跟什麼似的,到現在身體一直調養不好也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 “想起來了嗎?” “就算如此那又如何?” 這時拓跋也插嘴道:“我看他的意思是他的血可以救你,服過憂曇羅的人血液裡也含有憂曇羅成分,他自己百毒不侵,他的血更是解毒的良藥。” 譚慕白一喜,心想天可憐見,總算有人信了,“就是如此,你去找王爺,他定會救你。” 拓跋也問:“可要前往然也木?” 藍亓兒搖了搖頭。 這招是死招,不可用,先不說這譚慕白話的可信度有多少,單說自己與花蕊遲夜的恩怨,他會不會救自己還很難說,就算他救了自己,想要再從他的手上逃跑簡直是難如登天。相反的,如論如何都得去突厥一趟,狼牙還在阿史那簡弘手上,雖說此去危險重重,但好歹是一步活招。 “怎麼,你到現在還不信我?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 “不,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可能去求花蕊遲夜救我,我既然從玉筆宮逃出來,就沒想過要回頭,迄今為止,我所做的一切,包括當初拿刀對著他,我便做好了魚死網破的後果,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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