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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賽馬大會 視線被一男人吸引而去,一轉頭,便看到了那棗紅馬上的黑衣勁裝男子,神情冷峻的望著這邊,卓爾不群的立於人群之中,硬生生的生出高貴冷冽之感,視線在空中碰撞,他那墨色的黑眸裡,火焰蔓延,眼神像灌了鉛水一樣,陰沉的隱隱有駭人的寒光射出,渾身那肆意散發的陰鷙森冷煞氣讓人沒由來的心中一寒,藍亓兒心虛的趕緊低下頭去。 她沒想到他居然會親自參加這種比賽,而且他不是病倒了嗎? “王爺,比賽要開始了。”慕華離催促道。 “我的王妃。”阿史那簡弘轉過頭來,望到藍亓兒時,綠眸中,掠過一絲寒光,“想不想讓遊戲變得更有趣些?” 說完,還未等藍亓兒做任何反應,彷彿示威一般,一手粗蠻的掌上藍亓兒的頸,不理會她的掙扎,吻,粗蠻的印在她的唇角。 緊接著翻身上馬,一手執韁,道:“等著我凱旋而歸。” 藍亓兒又急又怒,上前兩步,還沒等她說什麼,一聲‘駕’,阿史那簡弘馳馬而去,慕華離攔著藍亓兒道:“請姑娘在此等候。” 藍亓兒心驚膽戰的望向花蕊遲夜,就像偷情被抓住一樣,心情複雜極了,見花蕊遲夜並未看過來,才放下心來。 不過隨後一想,沒看到又怎麼樣,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嗎? 沉悶的銅鼓聲傳來,緊接著,銅鼓震天,吶喊聲起。 沉悶的銅鼓聲後,千軍萬馬同時疾奔,蹄聲如雷,震動漠北漢庭,卻見花蕊遲夜勒馬站於原地,那對黑如點漆的眸子,凝望著藍亓兒,又轉眸看著阿史那簡弘遠去的方向,透著凌厲寒光,藍亓兒猜不透為什麼他會有這種表情,但是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轉過頭,伸手輕撫那棗紅馬光華的馬鬃,唇角微微勾起,他渾身散發著狂野而又冰冷的氣息,視線落在藍亓兒身上,黑眸中流轉著冰徹入骨的冷酷,藍亓兒一驚,那分明是恨意,然後,馬蹄高高揚起,‘駕!’矯健的烈馬,頓時如離弦之箭,向前方而去。 只見數萬名矯健的騎手策馬揚鞭,數萬匹駿馬揚鬃奮蹄,揚起薄霧般的煙塵,身姿矯健的掠過廣闊的大草原。 千百年來,無論是匈奴,還是突厥,在英雄崇拜信仰中,力量,勇敢,智慧,成為嚮往,崇拜的物件,成為衡量男人價值的標誌。久而久之,這種崇拜思想溶於賽馬活動之中,並由此形成了長期在草原上過遊牧生活的突厥民族的勇敢,彪悍的性格。 從古至今,馬與草原人民的物質追求和精神渴望緊密地聯絡在一起,馬是牧人心中的生命,突厥人民生活的各個方面,如放牧,遠行,婚嫁迎娶,都要騎上自己心愛的馬,愛馬是突厥人的天性,賽馬更是突厥人民生活娛樂的主要內容,所以,在突厥,不僅處處有賽馬活動,而且四季之中的很多節日都由賽馬活動唱主角或配角,為節日增色不少。但是最為壯觀的便是八月的這次賽馬盛會了。人們透過賽馬會娛樂身心,歡慶豐收,顯示年輕人的勇敢與剽悍,同時祭祀大地神和天神騰格里。 突厥最為廣闊的賽馬場,最外圈寬可達十公里,專為賽馬準備,整個圈外插著各色彩旗,引領者路徑。不過眨眼間,只能見遠去的身影消失在天盡頭,一會兒,他們會返回來,只是從另外一個方向,看那樣子,每個一時半會是不會結束的。 藍亓兒問慕華離:“他們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按照以往的經歷,至少都是半個時辰。” 藍亓兒點頭。 半個時辰很快就要過去。 卻在這時,身穿北齊圓領服飾的一群人如眾星捧月般圍著一人閒庭漫步的走了過來,只見中間為首之人,一身淡綠色的錦衣華服,衣襟上繡著只翹首以盼的猛虎,少年臉孔白皙如玉,眼眸漆黑如墨,嘴角有一絲異於常人的殷虹,那眼角的眸光看起來邪魅且放縱。 漠北八月份,雖說已漸寒冷,但是日頭仍舊猛烈,斛律恆迦抬起頭來,眉頭輕蹙,微微眯起眼睛,兩側的侍女見了頓時緊張的將傘微微往前移,遮住射過來的陽光。 藍亓兒一看來人是斛律恆迦,便陰陽怪氣道:“斛律四公子,好久不見。” 慕華離向斛律恆迦行禮招呼道:“斛律四公子。” 藍亓兒見慕華離一群人對他的態度,便有意嘲諷道:“斛律四公子身披貂裘大衣,卻打著遮陽傘,不知是熱還是冷呢?” 一旁的侍女道:“回姑娘話,漠北風沙漫漫,我家公子前日不幸感染風寒,吹風不得,才有此裝扮,請姑娘不必介懷。” “感染風寒啊,”藍亓兒慢悠悠的走近斛律恆迦,“既然如此,何不在穹廬裡好好養病,難道斛律四公子身系賽馬大會,才至如此分身勞累,不知斛律四公子以為何人能奪得魁首?” “魁首?”眉梢一挑,眼神微微下瞟,斛律恆迦低下頭看著略低自己一頭的藍亓兒:“自然是有能者居之。” “那誰在斛律四公子眼裡是有能者呢?”藍亓兒步步緊逼的道。 斛律恆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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