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 夏季當牛馬第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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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經驗豐富。
禪院直哉一針見血:“秋也君,悟君是由外表、性格、力量、家世、經歷組成,缺一不可,數百年才誕生一個像悟君這般的人。失去家世和外表,他就沒有與生俱來的完美姿態,失去力量和經歷,他就不可能如此驕傲,讓人恨不得想揍他一拳。”
麻生秋也一直固執地認為自己喜歡的是成熟的28歲五條悟。
假如他喜歡的人……其實是各方面綜合下來、有涉谷事變經歷的五條悟呢?
“受教了。”
麻生秋也似懂非懂,放低面子,吸取禪院直哉的經驗之談。
禪院直哉見狀,微妙的情緒上湧:“你該不會是睡了悟君,才發現自己喜歡他吧?”
麻生秋也發現直哉誤會了,摸著下巴:“沒有呀。”
麻生秋也解釋道:“你的心思別那麼汙濁,我是有原則的人,不會愛上未成年人,我和五條只是同學之間的關係,什麼事也沒有做。”
禪院直哉倒抽一口冷氣。
秋也君與悟君睡在一起,什麼也不做,這不是更可怕了嗎?
睡了悟君的人是禽獸。
同床共寢卻不睡悟君的人——禽獸不如啊!
發現彩雲豬豬的腦回路髒透了,麻生秋也比了一箇中指,甩頭就走,不想交流下去。
“欸?等等我!”禪院直哉小跑起來,不想被人群分散兩人。
故地重遊的最後一站是東京的甜品店。
14歲的麻生秋也曾經在這裡暢想未來,把金錢花光後,執筆寫下突破天際的腦洞:《從高專開始的三角戀:五條悟的白月光和硃砂痣》。
“你好,請幫我充值。”站在營業臺前,麻生秋也熟練地從皮夾裡掏卡,準備充值已經歸零的甜品卡。服務員小姐瞧見這張眼熟的甜品卡,卡的表面磨損頗多,使用過許多次了,所以她不由質疑:“這張甜品卡的主人不是一個白髮少年嗎?”
麻生秋也笑道:“你可以核對電話資訊,是我辦理了甜品卡。”
在麻生秋也又一次為五條悟充值甜品卡的期間,禪院直哉坐在角落的位置上東張西望:“有咒力殘穢,但是沒有看見咒靈啊。”
之後,麻生秋也不止帶來了一桌子甜品,還借來了幾張草稿紙和一支筆。
禪院直哉摸著肚子,矜持道:“正好餓了。”
日本人對甜品的喜愛群體居多,禪院直哉不討厭甜品,吃起來細嚼慢嚥,但是從不間斷的動作中可以看出也是一個大胃王。
禪院直哉品嚐:“吃慣了家裡的甜品,偶爾吃一吃外面的也不錯。”
麻生秋也頭也不抬地說道:“以後我開了甜品店,你提供幾張宮廷秘方。”
禪院直哉同意了:“小事一件。”
在外人看來價值連城的宮廷秘方,對他來說就是隨手的人情。不過……甜品店?準備開在哪裡?禪院直哉探頭,想看麻生秋也在寫什麼東西。
禪院直哉以為看透了秋也君的性格,對方肯定在寫一份開店計劃書。
結果——
對方猶豫後,動筆寫下了一句話。
【小說:《從畢業開始的暗戀:禪院直哉的白月光和硃砂痣》。】
“什麼破名字?!”禪院直哉的眼珠子凸出。
麻生秋也坐在當年的老地方,用當年一般無一的信紙和水筆,重演在這裡寫出“詛咒信”的那一幕,時光荏苒,那個14歲的少年已經有16歲了,把這把言語締造的刀指向了對面的另一個15歲的黑髮少年。
麻生秋也的嘴角噙著一抹靈動而殘酷的笑意,擋住對方想要搶奪紙張的手。
“我在詛咒你啊,直哉。”
話音落下。
陰冷的詛咒氣息從甜品店的角落裡擴散出來,麻生秋也竟然能寫下“詛咒信”!
禪院直哉崩潰地看麻生秋也親手為自己寫下一篇短篇小說。
內容過於羞恥。
超出禪院直哉的承受範圍。
具體形容就是寫禪院直哉在東京高專畢業後,進行家族聯姻,但是他心中有兩個男人,白月光是“禪院甚爾”,硃砂痣是“加茂秋也”。
禪院直哉深恨加茂秋也對自己的無情打擊和離去,苦苦挽留也無果,他借酒消愁一年之久,黯然憔悴,回到家族發瘋地搜尋加茂秋也的下落,並且報復性地娶了御三家之一加茂家的嫡女,給予對方正妻之位,卻不給予對方應有的忠貞,最後慘死在妻子的背後捅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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