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路邊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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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是浮山派的轄城，距離楚城有萬里之遙。第二天還沒有亮，楚文潤就悄悄的離開了楚家莊。天色大亮時，楚文潤已出了楚城，準備在一處路邊攤裡吃早飯。 ＂老闆，兩個包子，一杯豆漿。＂楚文潤走近攤點道，走近路邊攤看到還有茶葉蛋賣，想著路上可能不是隨時隨地都有吃東西的地方，又道，＂老闆，再給我裝四個茶葉蛋。＂ 老闆是個中年漢子，熟練的用一個木夾夾了兩個包子，倒了杯現成的豆漿，老闆遞給楚文潤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順嘴問道：“少爺是要出遠門？” “嗯。”楚文潤吃著包子含糊應道。 ＂少爺要不要買匹馬代步？＂老闆熱情的道。 ＂也好。＂楚文潤想到路途遙遠，想了想答道，＂什麼價？“ ＂少爺要的話，小人可以代勞，二十兩一匹。” “可以。”說著取出了二十兩給了老闆。 老闆接過銀兩，只是對外招了招手，就有一個小廝牽了匹馬過來，那小廝將馬交給老闆，老闆又將十兩銀子交給了那小廝。 旁邊的楚文潤見到這一幕，不禁苦笑道：＂老闆，你這倒騰一匹馬，可比擺攤好賺多了。＂ ＂哈哈，少爺看看這馬怎麼樣？＂老闆笑笑，不說其他，就問起了馬。 楚文潤看著黑亮高大穩健的馬，也是照實答道：＂好馬。” “老闆，你這是從哪偷來的？”旁邊一桌的中年男子道。 ＂什麼偷來的？這是我從那小廝手裡買的。大家也看見了，雖然我抽了點佣金。＂老闆哭喪著臉辯解道。 ＂那也是銷贓。＂那人不依不饒道。 這時，那小廝不知道哪裡轉了出來道：“什叫銷贓？你是說我們是偷馬的？＂說著又給馬配上馬鞍，又接著道：＂誰不知道我們｀小城馬莊＇遍佈全羅域？我們都是從別的地方販馬過來的，怎麼是偷盜？＂ ＂好了，正主可能來了，你著辦吧？＂那人好整以暇的看著遠處一道極快的身影閃身到來。 那道身影在攤子前站住，顯然是看到了攤子前綁著的那匹黑的發亮的馬，也是個中年漢子，穿著麻布衣衫，看上去就配不上擁有這匹馬。 還不待麻衫漢子動作，那小廝一個閃爍，來到了馬前面，盯著那麻衫漢子道：“看什麼看？沒見過這種高階的馬？＂ “這是我的馬，怎麼在這裡？”麻衫漢子問道。 ＂你認真看看？是你的馬嗎？＂小廝淡淡的威脅道。 ＂除了馬鞍，全部是。＂麻衣漢子不為所動的道。 “你能叫得它答應嗎？你的馬！＂小廝玩味的道。 ＂咻＂，麻衣漢子吹了聲口哨。 ＂嘛”，那馬立即回了一聲長嘶。 小廝這真就無話可說了，拆下馬鞍走了。麻衣漢子上前解開馬韁，牽著馬也要離開。 ＂慢著，那是我的馬，剛買的。”楚文潤，說著也吹了聲口哨‘咻＇。 那馬也是一聲長嘶回應，而且還掙了掙被麻衣漢子拉著的韁繩。 這時這裡的幾個吃著早飯的人全看了過來，那麻衣漢子和小廝，還有攤子老闆以及剛才旁邊桌上的漢子，都是驚愕的看著楚文潤。 楚文潤在他們驚愕中，來了個更狠的，只見他對那匹馬道：＂亮黑，過來。＂ 那匹馬居然一甩頭，掙脫了麻衣漢子的韁繩，跑到楚文潤前面來。老闆四人，哪裡還不明白，自己等人銷髒銷到正主面前了，他們也認得剛才偷來的馬鞍上的印記，可是楚家莊特有的。四人都跪了下來，瞌頭道：“少爺饒命啊。” “把原鞍換回去，然後告訴我，你們是在哪偷來的？”楚文潤冷著臉道。 “是。＂那小廝站起來去取鞍來換。 那麻衣漢子照實道：“早晨時，有一主婦帶著一女婢在前面不遠處的飯店用餐，小人趁人不備，便偷偷的牽了這匹馬過來。牽過來一看，見馬鞍上是楚莊的特殊印記，小的也是嚇得不行。正想偷偷牽回去，卻看到老路示意牽馬過來，小的當時心想慢一些不要緊，就有了剛才的事。＂ 那攤老闆接著道：＂也是小老兒貪財起意，望少爺饒過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 ＂那以前幹過的怎麼算？＂從遠處一箇中年婦人帶著一個女婢看慢實快的到了面前道。 “娘。＂楚文潤見到婦人到來，忐忑不安的道。來到的婦人，不是別人，正是楚文潤的母親，楚家莊三莊主夫人，早前人稱崑山女俠的楊昭君。 “嗯。“楊昭君不置可否的輕應了一聲，又看向了跪著的三人不怒自威的道，“你們說說，這一次，我們可以不計較，那以前的事怎麼辦？＂ “我們願意贖罪。＂剛才旁邊桌上的男子低著頭道。 這時那小廝也換好鞍回來重新跪下。 ＂怎麼樣贖罪？“楊昭君繼續問道。 “願憑夫人吩咐。＂那旁邊桌的男子仍然低著頭道。 ＂你們都叫什麼？＂楊昭君又問道。 “小的叫龐高。＂旁邊桌的男子抬起頭來自我介紹道，說著又一一指著另外三人介紹起來。原來基本上負責銷贓和觀察的攤老闆叫路吉，負責下手的是那小廝楊斯和麻衣漢子劉利。 介紹完後，四人一起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