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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麼?我沒問,因為知道不問油條也會自己說。
“像以前我們碰到的一個案子裡的人。”
什麼案子?我還是沒問,因為知道就算不問油條還是會自己說。
“那是個女高中生毒害自己母親的案子。”
“啊。”
“她下毒用的是鉈。你知道什麼是鉈?”
我當然知道。鉈是類似於砷的劇毒物質,在地殼中佔含量約為十萬分之三。這些都是高中化學課上的常識。
“那個女高中生將鉈下在母親日常的飲用水裡,到後來甚至嘗試塗抹在母親的內衣內側和手提包上,甚至新增到母親每日必用的護手霜和麵霜裡。”
經他這樣一說,我隱約有了印象。以前身處此世界的某刻,曾經在報紙電視上聽聞過此事,當時這件鉈中毒案鬧的沸沸揚揚,一時成為家喻戶曉的話題。
犯下罪行的女高中生,其動機彷彿是因為憎恨母親,所以產生了殺機。
“但她母親並沒有對她大罵虐待,甚至還關心有加。只不過越是如此,越是惹人憎恨。”
被害人是高中生的母親,離婚後與女兒兩人一起生活,相依為命。對女兒愛若掌上明珠,貼心備至。但是因為獨立支撐家庭生活,所以往往顯得疲憊勞苦,卻又沒有怨言,這種勉強的態度,讓女人不僅不心生感激,反而產生了對社會的厭惡,對母親的厭惡,甚至對自己的厭惡,所以才產生了下毒的想法。
下毒用的鉈來自高中化學課。做實驗的時候特意保留了下來。而之所以選擇用鉈,是因為鉈無味,溶於水,除了內服,還能透過接觸人面板表面,透過毛孔滲入體內。
另一方面,只要使用適量,就很難看出是被人投毒。因為自然水源和地殼中都含有鉈類鹽,而且如果居住地附近有礦山開採,很可能造成鉈類水汙染和土壤汙染。因此,就算查出是鉈中毒,只要不是驟發性和體內含量過高,也可以被誤診為食物中毒或飲水中毒。
最近在海外轟動一時的妻子毒殺丈夫案件,使用的也是鉈類。丈夫一直懷疑妻子投毒,但是多方檢查也無法確認,直到臨死才被確診為鉈中毒。因為鉈類是罕被人用的毒藥,所以連特效藥也無法湊手使用。
其實早在上個世紀早期,在英國女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娜的小說《蒼白的馬》中已經提到了鉈中毒。實際上也正是因為看了這部作品,酷愛偵探小說的犯人才決定使用鉈作為犯罪道具。文學的力量之大,簡直到了讓人感慨莫名的地步,也不知道該讓人高興,讓人難過,還是該讓人惋惜。
“後來搜尋了犯人的物品,在其使用的日用品中找到了關於英國人格雷阿莫.楊戈的傳記。書是從網上下載列印裝訂而成,是英文版。那姑娘英語不錯,在班上本就屬於佼佼領先的優秀生。”
格雷阿莫.楊戈,又是一位狂熱的英國人。關於其使用鉈等毒物接連毒死繼母和同事的事蹟,全都詳細的在傳記中予以描述。楊戈最崇拜希特勒,這或許和其瘋狂的性格有關,也和他後續犯下的系列罪行有關。但是在英文版列印本的扉頁上,女學生卻用娟秀的字型留下“我最崇拜之人”這樣的感想。
“你和那個女學生很相像。”麵條說。
我只是目無表情的聽著,因為實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你們都是那種似乎沒有明確動機,但卻能夠果敢行動的傢伙。所以如果他出現什麼情況的話,你的嫌疑最大。”油條繼續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他嘴裡的“他”自然是說麵餅。“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又是怎麼做的,採用了什麼見鬼的障眼法,但是隻要我在這裡,就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他居然用了“得逞”這樣的字眼。給這樣的詞彙加上那省略的主語,也就給我所有那些從沒做過的事情限定上了性質。我還是目無表情,與其說是不知道作何表情,不如說是麻木。不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任誰說也是也沒做過。但為何我的心理會起了一絲絲微瀾?難道心底也清楚這些事情和自己也存在著不可割捨的微妙關係?
言盡於此,油條似乎已經無話可說。他忽然站起來——這動作顯然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對他而言或許也是意外,但他畢竟走到我跟前來,拉住我的衣領,使勁將我提起。
我立刻順從的將屁股挪離沙發。因為沒有反抗的必要。或許他正要我憤懣恐懼,甚至反抗,才能找機會給我一下子,來發洩他無法剋制的怨氣。
“走吧。”他只是這樣說。隨即鬆開了我。從口袋裡取出手銬,隨即又放回口袋。這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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