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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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

“還是我不夠聰明？”

“誰說的，我罵他去！”

……

“凌仙，到底發生什麼事？”我扶正她的身子，對上她霧氣濛濛的雙眼。

“誠哥哥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凌仙淚眼朦朧。

“不可能啊！他不是跟你處得好好的嗎？”我不解的反問。

都說愛情是有期限的，可是對著凌仙這樣可愛的妹妹，半個月的愛情週期也太短了吧！

“是真的，我三哥親眼看見他在醉月樓包下了頭牌姑娘——如月。而且，他已經三天沒來找我。”凌仙滿腹委屈的訴苦。

“醉月樓？是青樓嗎？”

“是啊！”凌仙忙不迭的點頭。

“蒙誠節以前常去那裡嗎？”

首先當然要了解一下情況。

“去倒是常去，不過僅是喝酒，吟詩，會友，欣賞歌舞，倒沒留宿。”凌仙一一道來。

“這些情況都是你三哥提供給你的吧？”

凌仙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與其聽別人說，自已胡亂猜測，還不如親自去問他，這樣不是更簡單嗎？”我提議。

跟蹤，這種行為，是從不信任出發，所以任何珠絲馬跡都會讓她驚懼不安，杯弓蛇影。愛情如果到了這個地步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我害怕。”凌仙微不可聞的說道。

看來家庭內部的不良影響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傻妹妹，愛情雖然是生命中很重要的東西，但並不是生活的全部。如果那個男人不愛你了，只能說他不是你的緣份，他不是你命定的人，而世界上的某個地方，總會有一個人是月老在姻緣薄上早已定下的，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得不到啊！”

我給她灌輸著現代的愛情觀，先作預防，有備無患。

“好吧！我今天就去跟他對質。”凌仙豪情萬丈的起身宣告。

“懦子可教也！”我忍不住誇獎道。

“姐姐，你陪我一起去吧！”下一秒，凌仙的纏人功夫已展現出來。

“說好，我只陪著你去，該怎麼做還得你自己想清楚。”我警告道。

“知道了，姐姐真是囉嗦！”凌仙拉著我就跑。

蒙誠的街道上，我跟凌仙穿著男裝，扮作公子哥，故作粗魯大踏步的走著。綺羅，小蟬也換上了男裝，扭扭捏捏的跟在後面，怎麼看都覺得彆扭。

醉月樓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凌仙命令綺羅、小蟬兩人在門外候著，同我走進樓內。

“兩位公子，裡面請。”一個徐娘半老的精明婦人迎上來，她應該就是老鴇，“公子很面生，第一次來吧！今天是在大廳喝酒，聽曲，還是上廂房找個姑娘單獨服務呢？”

“有什麼區別嗎？”我問道。

“大廳的客人，只能欣賞我們準備好的節目，不能單獨跟姑娘交談。廂房的客人，可以跟姑娘協商，如果她願意，只要你出得起價錢，可以為你做任何事。”老鴇在“任何事”三個字上加得語氣，衝我們媚惑的眨眨眼。

噁心得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那好，我們要廂房，叫如月姑娘來吧！”凌仙急不可待的說道。

“這可怎麼辦好？”老鴇為難的看著我們，“如月姑娘已經讓人給包了，倆位公子還是換一位姑娘吧！我們這的姑娘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包君滿意！”

“我們可是專程慕名而來，如果不見如月姑娘一面，實在是心有不甘啊！”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老鴇，“只求媽媽讓我們看上一眼足矣！”

“這不合規矩啊！”她拿著銀子，笑得合不攏嘴，“看在倆位公子的誠心誠意的份上，我領你們到廂房看上一眼，千萬不能出聲啊，吵著貴客，你們可擔當不起。”

隨著老鴇走進後院落，一間間錯落有致的閣樓林立其中。

在一座清雅幽靜的兩層重簷木樓前停住，老鴇引領我們走到暗窗邊。從暗窗外可以很清楚的看清裡面的情形，屋內的人卻不易發覺。

只見一個長袖起舞的女子，滿堂的飛旋，清盈若燕，欲凌空。

“怎麼鳳哥哥也在呢？”凌仙嚷道。

我聞言望去，蒙誠節，閣羅鳳同排而坐，中間坐著一個色迷迷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堂中人，嘴角邊的口水都快流出來。

“誠哥哥！誠哥哥！”凌仙已經顧不得老鴇的警告，大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