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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著眼,心想貓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從今天開始,你不得私自出門一步。”君珂疾言厲色,“否則等我見到太史,我就把你的劣跡告訴她,讓她把你開除出太史黨。”

么雞立刻撲倒在地,豎起短尾如白旗,以示投降。

君珂瞅著那在風中神經質抖動的白旗,心立刻又軟了,想著它失了主人,和自己相依為命,剛才差點命喪人手,這麼嚇嚇也便夠了,蹲下身抱起么雞,將臉貼在它柔軟的白毛上。

一瞬間似乎和懷裡的小生靈心意相通,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孤獨、惶恐、對未來的茫然無措、對現狀的懵懂不安。

天地偌大,卻皆陌顏相向,刀劍於暗處爍然閃光,知己友朋散落如飄萍,不知道風將把命運吹向何方。

能依靠的似乎只有彼此,你的眷戀,我的方向。

良久,君珂仰首,微笑,拍著柔軟的狗頭,在它耳邊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怕,別怕。”

么雞嗷唔一聲,將腦袋紮在她懷裡,一人一狗相擁著看月光,想著月光之下或許遙遠的某處,有人也同時將明銳的目光揚起,在廣袤的星空下,尋找相契的希望。

夜色沉靜,院子外卻似乎有隱約聲響,依稀是誰在低低哭泣,隨即不遠處房門一陣亂響,砰的一聲,似乎有人被重重扔落。

第三章 投懷

那陣喧囂帶著收斂的力度,所有聲音都壓抑在輕巧的動作裡,似乎不想被她發覺,隨即便恢復了寂靜,君珂等了一會兒,確認人都走了,才點了盞燈,繞過房間錦榻下和衣而睡的翠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摸去,找到了那間傳出低低申吟的房間。

那是紅硯的屋子。

君珂推開門,室內沒點燈,有淡淡血腥氣迤邐,黑黝黝的角落床上,紅硯趴著,嘶嘶地吸著氣,聲音有種疼痛的顫慄,聽見門響,驀然抬起頭來,黑暗裡眸光驚惶如傷鹿。

君珂放下燈,低頭看她,她衣衫零落,臂彎紅腫,身上有寬如手掌的隆起的紅痕,一看便知道是板子打的。

君珂的目光冷了冷,她是因為提醒她么雞被困,才被罰的吧?

“有藥嗎?”她沒說什麼,在屋裡找藥,紅硯低低哭著搖頭,“……沒用了,我廢了……我……我的手……斷了……”她似是想到什麼傷心事,哇地一聲哭出來,“……我廢了,夫人一定會把我賜給外院小廝做共妻的……”

君珂沒聽懂她的意思,目光在她紅腫的臂彎一轉,突然伸手,抓住紅硯手臂,一手抵在她腋下,一手順筋一摸,猛力一拉。

“咔嚓。”

一聲微響,一聲尖叫。

微響的是臂彎筋骨,尖叫的是紅硯。

君珂手疾眼快,抓住被褥往紅硯嘴裡一塞,將她那半聲尖叫堵了回去。

紅硯瞬間出了一身大汗,在被窩裡嘟嘟嚷嚷地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君珂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丫頭哪裡是木訥,分明是話癆,拍拍她的臉,道:“是,你要死了,被你自己悶死了。”

紅硯慢慢探出頭來,滿頭汗水一臉通紅,一把將被子捋開,抽抽噎噎道:“小姐你什麼意思嘛……咦?”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順暢自如推開被窩的手臂,卡住了。

君珂笑起來,捏捏她紅紅的小圓臉,道:“咦什麼咦,失望了是不?做不了共妻了是不?要不要再掰回去?”

那丫鬟趕緊手一縮,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並沒有斷手,不過脫臼而已,不禁目光亮閃閃地看著君珂,語氣滿是驚訝,“小姐,你這一手怎麼來的?以前我也見過人家矯正脫臼的手法,還是名醫呢,但誰也沒你利落。”

君珂笑了笑,心想便是你斷骨我也能給你利落準確接回去,誰叫我看得見你所有骨骼經脈呢。

“被罰了是嗎?”她注視著紅硯,眼神安靜,“為什麼呢?”

紅硯下意識縮了縮,抬頭看她,眼前和她年紀相仿的少女,背對燈光而立,看不清容顏神情,卻依舊令人感覺得到那種少見的灑脫優雅氣質,燈火幽幽散射,為她鍍上一層淡金輪廓,她柔軟的髮絲淺淺地亮著,像細弱的火苗,燃亮這夜的幽寂和心的微涼。

紅硯怔在那裡,君珂問了一句,也沒有逼迫下去,何必強人所難?人家已經因為一句提醒遭了這麼大罪,難道還要逼她去死?慢慢訪查也就是了。

她笑笑,沒說什麼,在桌上找到一瓶傷藥,幫紅硯抹了傷處,她手指動作輕柔,神情專注,紅硯趴著,轉頭怔怔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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