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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生不下你的子嗣,你也不許娶別人的話……是我任性時說的……因為喜歡你,所以……沒辦法讓你把你的愛,把我的丈夫分給別人……可是,也因為喜歡你,才……從心底裡為你考慮……你是一藩之王,怎麼能沒有子嗣呢……我若活著,生不出你的後嗣,到時候,我……是會賢淑地為你納妾的……我死了後,你更得多娶幾個女人……多生些孩子……”

“燕頊離,你一定要多生養些孩子……答應我,一定要生養後嗣繼承王位……”

他原不是兒女情長的人,我死了後,他絕對不會做殉情那等矯情的事,但之前答應我,他絕不再娶,卻一定是會兌現的。他那等的責任心,何況我又是韶華早逝,以他的為人,定不會做那拋棄情意的事。

唔?我又不是真的病的要死,說歸說,怎麼還真的想這個了?

他緊緊抱著我,聲音破碎粗礪的道:“你不會死的!即使真的離開我,我也不會再娶!本來繼承王位,就只是為盡一分責任和義務,只我一生。再沒想為了燕邦而綿延子嗣,長承下去……”

“燕頊離,你一定要答應我。”我喘著氣,打斷了他的話。

他默默看著我,並不應承。

我看著他憔悴的臉,始才為我無情的話淬出淚水來:“燕頊離,我大約時日無多了……可是臨死之前,我還有一個願望……”

聞得我此話,他悲傷的臉容中有了微凝,似乎我這些日子的病症,他幡然醒悟。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僵著聲音問道:“……什麼願望,你說。”

他的容色悲傷中又蘊滿頹敗哀痛,唉,這世間任何的打擊,都沒有愛人的算計和利用更令人傷徹心扉吧,病源到今日,歸結於此,經我此話一出,他不可能不明白。

根本不敢看他,心虛又無地自容地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只作無辜和不知道他的心緒,繼續虛乏說道:“臨死之前,我想見到月魄……倘不能見得他,便是死,也是抱憾而去,更無顏面對即將見到的姊……燕頊離,我想見見月魄……這樣,我就是死,也含笑九泉……”

“燕頊離,你會讓我見到月魄,對嗎?”抬頭,微笑著看著他,我的目光無辜真誠的,好像就只是一個患了病,什麼事都還不知道的妻子,虔誠而又信任地期待藩王丈夫將一個通緝犯抓回來,以慰久病的心靈,我是那樣地,信任地看著他,信任他,會將月魄帶到我面前。

——不說他就是月魄,此事只需戴一張面具;就是他真的不是月魄,我相信,以他的手腕,他親自出馬的話,找到月魄,也不過短短時日。

便如我一直信任地看著他,他亦一直看著我,目光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慟,好久好久,他終於蠕動了嘴唇:“好,你給我三天時間。”

他終是應允,我心底反生起了惶亂不安。突然之間,便希望沒有我一手導演的這場病,沒有把我的算計利用附諸到他的身上。甚至可以重來的話,我什麼都不再過問了,即使他便是月魄,這一輩子,我也跟著他過了。

——可是,這世上沒有事情可以重來。

何況,這樣的念頭,我也只是僅僅閃過了一瞬。

好,也好,此次證實他便是月魄,真相就大白了。與他未來的路該怎樣走,屆時再重新考慮;而倘能證實他與月魄毫無關係的話,更是喜事一樁,皆大歡喜。

“我讓你見到月魄,你也要答應我,這三天,你要好好的,要撐過去。”我的‘病’已經嚴重到這般程度了麼?燕頊離溫脈地望著我,眼神裡連之前那一點我利用他的傷痛都沒有了。不管我是不是病著,他此刻的目光都是那樣的真誠坦率,一片誠心以待。他心如鏡明,光明磊落,與他相比,我真是自弗不如啊。即使他就是月魄,這樣的胸襟,普天之下也無人能及。

我自慚形穢。

可是我還是殘忍地微微一笑,“燕頊離,對月魄,我又惺惜又痛恨……並不是對尋常仇人那般的毫無情感……我和他在雪原相處過四個月呢,這次與他見面,我還要和他好好地敘敘舊呢。”

說此話,卻意在點名,我絕對不要看到他隨便找個替身冒充月魄——過去四年多了,月魄早從少年長成男人了,體格形象等都有大變,又戴著面具,即使揭開面具,燕頊離找來的人不是月魄本人,我也識別不出真偽——可是,我和月魄相處過四個月,特別是病中裸呈相擁,又被他瞧見女孩子月事,這可算私事呢,此件事只有我和月魄知道,是月魄的燕頊離,可以找個人來冒充月魄,再將雪原相處的四月經歷說與那人聽,以此用假亂真,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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