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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是她另外花錢買的,因為質量上乘,比半個月的伙食費都貴。
但這屬於必要支出。
因為養母女士好做噩夢。
——你可以將其簡單的理解為另一種形式的發瘋,噩的狠了她還會抽抽,並隨機選擇一個時間段開始夢遊。
主要夢遊內容是暴起打人。
尤其她夢遊時還會開門(清醒的時候是不會的),一言不合能游出去三條街口,途中隨意選擇一位偶遇的路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打。
這裡頭也有叫她直接打死了的。
事實上,養母女士上一個夢遊打死的,就是白川瑪菲亞那個原本住在三條街口外,倒黴催的親爹。
當時的狀況可以說是非常危急了:
因為倒黴催親爹他是個酒鬼,撒起酒瘋來,和正統蛇精病不相上下,論戰鬥力,可能還更高一點——他畢竟也算是個彪形大漢——屬於單手就能把白川瑪菲亞掐著脖子拎起來的體格水平。
小臂但凡用點力,就可以像砸鐵餅一樣,輕鬆將小女孩砸在牆上。
這不是胡說的,瑪菲亞真的被這麼砸過。
不過第一次勁小,她只是被撞暈了,而在親爹正準備使勁砸第二次的時候,夢遊中的養母女士出現了。
她一言不發的抽抽了一會兒,然後在瑪菲亞將將要被砸死的前一秒,抬手錘爆了那酒鬼親爹的腦殼。
這麼說來,養母女士對白川瑪菲亞來說,其實是“救命恩人”和“殺父仇人”的結合體。
不過從【倒黴催親爹】這個代號大概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在瑪菲亞心裡的地位,基本和樓上那個缺角水龍頭是一樣的。
所以“殺父”什麼的,根本談不上仇,還是恩人佔的比重大一點。
於是雖然下午還被罵了一頓,到了這會兒,瑪菲亞依舊兢兢業業的理著繩子,給瘋女士捆成了一條整齊的人棍,然後給她蓋了個還算乾淨的被單,並且手動幫她閉上了眼睛。
——就是斂容師給死不瞑目的屍體合上眼睛的那種動作。
瘋女士畢竟也是好大的一個人,淨身高很可能接近一米八了,光骨頭架子都比瑪菲亞重,哪怕不反抗,想捆她也是個力氣活。
真是好累啊……
小女孩氣喘吁吁的嘆了口氣,心說當年被送到親爹身邊,滿以為要過好日子了,誰知道親爹是個那樣式兒的神經病。
說起來……
瑪菲亞給床上殭屍一樣的女人理了理打結的頭髮:她的前後兩任養母,其實都是美女,看情況還大機率都受過情傷,都活的窮且窘迫——前頭那個雖然不瘋,但她有個巨煩人的小兒子在。
兩相對比,麻煩程度將將打平。
所以對白川瑪菲亞來說,她只是空間上從法國平移到了義大利,生活水平未發生多麼明顯的掉落。
“睡覺去吧。”
她放開你女人的頭髮後,自己對自己囑咐了一句。
“好啊。”
她又自己回答說:“晚安啦。”
一夜無夢。
在一個不用上學也不用上班的地方,起床時間其實很彈性,但白川瑪菲亞基本不會晚起,時間差不多了就得下樓:畢竟無論如何,她得把瘋女士身上的繩子給解了先。
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養母女士發瘋時的人設切換,意外的有些頻繁。
白川瑪菲亞坐在地上收拾繩子的時候,床上那個形容枯槁女人,突然就流起了眼淚,哭的那叫一個柔腸百結。
瑪菲亞一聽這聲,驚的原地一跳,反手就把繩子扔了要跑——誰知道反應還是慢了些,養母女士已然開始入戲,用那雙乾瘦卻有力的胳膊,死死的把瑪菲亞箍進了懷裡。
藥丸。
“我可憐的孩子啊……”
熟悉的哭聲在耳邊響起,瑪菲亞當機立斷選擇配合並且自救,小聲喚她:“媽媽。”
“媽媽”哀怨的吸了吸鼻子,儼然一個自怨自艾的深閨孤寡老母親,言語間全是殷切的期盼。
主要期盼物件,還是前頭出場過一次的那個“兄長大人”。
也就是她所謂的“兒子”。
主旨是【我可憐的孩子啊,等你哥哥來接我們了,一定會讓你過好日子的】。
白川瑪菲亞的腰被勒的生疼,面上還很淡定的捧哏,熟練的在哭聲停頓的間隙裡,答上了一句:“是呀。”
養母女士也是個可憐人。
兩年來的的交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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