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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命冷冷一笑,另一隻手‘啪’一下扣緊了盒蓋,掌中黑焰暴漲。

眼見一時半會兒也無事,桑遠遠便拉過兩張椅子,示意雲許舟坐下。

“方才我便說過,其實並無什麼證據,只是諸多疑問組合在一起,讓我想要看一看老祖宗而已。”桑遠遠真誠地說道。

她的原定計劃也的確是這樣的。

只要認識了老祖宗,她就可以透過碎鏡去檢視他究竟有無問題。

誰能想到這位祖宗自己就暴露了呢?

“哪些疑問?”雲許舟的模樣疲倦至極。

這位老祖宗在雲氏後人心中的份量非同小可,說是信仰崩塌也不為過。

桑遠遠掰著手指給她分析——

“首先,我意識到血蠱之事有些不對。因為幕後黑手既然有實力令雲氏滿門中蠱,那就算滅殺雲氏滿門又有何難——同樣推給‘天意’就是了,這般大手筆,足以證明兇徒根本肆無忌憚。那麼兇徒為何要對雲氏手下留情?這裡必有內情。”

“第二,五百年前,雲氏並無衰落的跡象,‘意外’卻接連發生,族中才俊不斷殞落,這本身就匪夷所思——試想,如今的姜氏不算勢大對吧,若是東州想連續暗殺姜氏才俊,有可能做到嗎?最初也許能得手,但殺上幾個之後,姜氏必定會反應過來,加強防備。而當初的雲氏,卻任人宰割?這裡又有內情。”

“第三,雲之濯為什麼會出現在祖廟,以及雲許洋在族會上被下了蠱。發散懷疑——會不會雲氏每個人,都是在這裡中的蠱呢?”

“第四,你昨日提到雲州地下的冰川每五百年會有位移。這個時間,恰好又與雲氏當初出事的時間對上。這一切,雖然都沒有確實證據,但卻同時指向了同一個人。”

雲許舟忍不住插話:“冰川與此事,又有何關聯?”

桑遠遠道:“我與幽無命被冰川位移送入地底,撞見了一幕奇蹟。而這奇蹟,與天壇如今在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息息相關。我便想,說不定這不是巧合,而是因果呢?如果當初雲帝因為冰川位移而發現了地下的秘密,然後,他親手主導了接下來的一切呢?”

雲許舟猛地矮了矮身體,扶住額頭,唇角浮起了略帶幾分癲狂的笑容:“所以,雲之濯是他的人,想要清洗雲氏所謂‘罪惡’的人,便是雲帝他自己。哈,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有淚水流下來。

“為了他自己罷了!”只見幽無命挑著眉,從暖玉榻上跳了下來。

手中的玉盒已經空了,蠱母不翼而飛。

“吃完啦?”桑遠遠友好客氣地問道。

幽無命嘴角重重一抽,繃著臉道:“這蠱母與血蠱,並不是用不滅火煉出來的,用的是那股與氣運相關的七彩力量。血蠱抽走雲氏子弟的氣運生機,都會匯聚到蠱母這裡,供那老東西取用。”

雲許舟發了好一會兒呆,終於認命地笑了笑:“所以,他就是天壇壇首,亦是幕後黑手。”

桑遠遠輕輕點了點頭:“論資歷論實力,應當沒有更適合的人選了。”

“所以什麼退位讓賢,什麼天意詛咒,不過是掩蓋他吸食子孫後輩的髓血這件事情罷了!”雲許舟怒極反笑,“他圖什麼?長生不老,得道昇天?”

“或許。”桑遠遠皺起了眉頭,“眼下他的實力恐怕比想象中更強。”

雲許舟眯了眯眼:“而且,他還有強大的盟友。”

“哦?”

雲許舟長嘆一口氣,往椅背中一靠:“他手中掌握的勢力便是雲氏一族。要操縱這麼大規模的自相殘殺,不可能。所以,他做內應,而那股外部勢力,則出手滅殺雲氏精銳。等到只餘下可控的人時,他再下蠱,一代一代,扒著子孫後代吸血。”

她扶著椅背站了起來,踱出兩步:“但他不能毀了雲氏根基。若是雲氏徹底沒落,那他便少了最重要的籌碼。這傷男不傷女的血線蟲,最是合適。留下一院子女人,還得照顧著家中病弱的男丁,生不出什麼野心,卻又永遠留有自保之力。”

這麼一想,便都能說得通了。

桑遠遠點頭道:“如此說來,與他合作的,必定就是姜氏了。皇甫氏應當是被矇在鼓裡,做了他們的擋箭牌。”

“嗯,”雲許舟嘲諷一笑,“這些年來,雲州境內輿論,向來認定東州是黑手。”

“這其中,仍缺一環。”桑遠遠沉吟道,“地下的秘密,我與幽無命也親眼看見了,但無法將它與雲帝做的這些事情聯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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