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造化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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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盡的安全感,無論何時何地。
“你不生氣嗎?”她走回他的身邊坐下,輕輕把腦袋倚在他的胳膊上。
“生氣什麼?”他偏頭看她。
“我沒問你意見,便對你的部下發號施令。”桑遠遠知道,一個君主最為忌憚的,便是有人奪權,這個‘人’,包括一切最親密的物件,父母、兄弟姐妹、妻、兒。
與那‘天道’之事相比,桑遠遠認為還是先解決二人之間的事情,不要留下任何嫌隙來得更重要。
他輕輕用指尖勾起她的下頜:“你說呢?”
她抬眸看他,見他那對黑眼睛一片幽深,看不出任何情緒。
“總會有些被冒犯的感覺吧。”她認真地向他道歉,“此次事態緊急又突然,我見你專心修煉,不敢打擾,這才擅作主張,下次一定不會了。”
幽無命定定地盯著她。
盯了一會兒,忽然‘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傻果子,”他把她捉進了懷裡,“我點過頭。”
桑遠遠視線一掠,看見他身旁有一枚玉簡碎屑。
“這才對嘛。”她鬆了一口氣,“方才你也悄悄用了一枚玉簡。”
“我用得著悄悄?”幽無命很不滿,“我正大光明,給了阿古四個字——聽夫人的。”
難怪阿古第一次答‘是’之前曾停頓了片刻,原來那句‘是’,是對著幽無命說的。
這才對。若是一個州國的軍政大事能被一個不在其位的人隨意支配,那距離亡國也就沒多少日子了。
幽無命是拎得清的人。
她伸出胳膊環住了他:“幽無命,和你在一起,感覺很安心。”
“唔,只有安心嗎。”他輕飄飄地問道。
“還有很多很多。”她抬起眼睛來,笑著望向他,“但是另外那些,用言語說出來,終究蒼白。”
他瞳仁收縮,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
“你想怎樣。”他乾巴巴地說道。
一對黑眼睛略有些飄忽,一副心慌氣短,想要逃跑的樣子。
桑遠遠:“……不怎樣。”
她總算是發現了,這傢伙對情話的耐受力幾乎為零。在不方便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他連一丁點撩撥都受不住。
“我方才發現了一個秘密。”她從他懷中鑽了出來,盤起雙膝坐到他的對面,正色道。
幽無命不動聲色地鬆了一口氣:“什麼?”
“那所謂的‘天道’,一旦出手干預世間之事,便會引發冥魔狂潮。”
幽無命微一挑眉:“譬如此刻?”
“對!”桑遠遠神情篤定。
他輕輕緩緩地點著頭:“必有很關鍵的一環,我們不得而知。”
“不錯。”桑遠遠道,“早晚,定要撕掉它的面紗。”
“快了。”幽無命輕飄飄地說。
桑遠遠雙眼一亮:“煉化成功了?”
他面露得意,很不屑地眯起眼睛:“這種事,有難度麼。”
“那是不是可以洗澡了?”桑遠遠高興地指著短命和人偶向他示意,“你看,我新發明的蓮蓬頭,用它們試過了,什麼壞處也沒有。”
短命和人偶同時轉頭,向桑遠遠擲來了死亡凝視:“……”這是拿它們來試毒的意思?
她果斷窩進了幽無命的懷裡,狗和偶趕緊望向外面的天空,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桑遠遠召出了大臉花。
半炷香之後,兩個人連人帶血衣,都清洗得乾乾淨淨。
她把蓬鬆柔軟的長髮散散地披著,那髮絲時不時就會不經意地拂過他的臉頰、他的手、他半敞衣襟的胸膛。
“‘天道’的力量是什麼樣子,給我看看。”她眨巴著求知的眼睛。
幽無命滿臉傲嬌:“不給。”
於是她便知道,煉化尚未徹底成功。
“我們現在怎麼做?”
幽無命用下巴點了點黝黑的石窟深處,“往東直行,抵達秦州地下。你的判斷沒有錯,除白州之處,其餘各處應當暫時無礙。正好,藉著這一波冥魔和皇甫雄之手,處理了秦州地下城。”
桑遠遠愉快地眯起眼睛:“我可是記得,當初某人說過,要把章州和秦州兩件事並作一件處理掉。”
秦州的地下城,章州的偽王之亂。
怎麼看也不像能拉在一起一塊兒解決的樣子。
幽無命:“?”
他怎麼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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