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靈固玉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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涇這個章州王了。”
桑遠遠道:“這兩兄弟感情很好?”
一山容不得二王,都這樣了,居然還沒打起來。
幽無命嘲諷地笑了笑:“章岱只看得見面前方寸地,哪裡有缺漏便往哪裡跑,你叫他隔著千里望見章涇的野心?呵。”
桑遠遠奇道:“既然章涇有野心,為什麼不自己稱王呢?”
“沒必要。章涇已是實際上的章州王,把名頭留在章岱傻大個那裡,那個傻子便替他在外頭奔命,指哪打哪,章涇只管盤在章都,好處都是他的,何樂而不為。只待章岱一死,名聲和王位,還不就是章涇的囊中之物。”
桑遠遠笑了:“外界一定不是這麼說的,對嗎?”
“嗯,”幽無命道,“那些蠢人,只道這二人兄友弟恭,一文一武,支撐著章州這風雨飄搖的大地。呵,小桑果,要不是怕你擔憂,我才懶得管這些閒事。向我求救的是章岱——他是真的害怕冥魔攻進來。至於章涇,已在數日之前,發了宣告與幽州斷交,他是想借著這一波湧潮,把章岱的老本都拼光呢。”
桑遠遠忍不住回頭望他。
這雙懶懶散散的眼睛,總是把什麼事都看得那麼透徹。不知他走進燃火天都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若是從前,他才不會管什麼秦州打地洞的事情,也不會對任何人道破章州二王的內幕。在他眼中,這塊土地就是一艘很快就會沉下海底的破船,他不在乎它的桅杆是不是早已被蟲蛀滿了孔洞,也不在乎甲板下面究竟有幾處在漏水,更無所謂自己身處的位置是不是會被下一個浪頭淹沒。
從前的他,什麼也不會在意。
但是如今他有了她,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方才的話中之意,便是要管這閒事了。
可是怎麼管呢?章州如今這局面,當真是千瘡百孔,拆東牆也補不上西牆。
她暗暗思忖著,決定什麼也不問,自己來琢磨這件事情——就算他一萬個願意護持她一輩子,她也絕對不會讓自己變成無用的寄生蟲。無論是哪一個方面,都得努力成長起來才行。
……
入夜時,幽無命趕到了章州的外長城下。
附近這幾個州國的長城守備軍早已看熟了幽無命這張臉和這把刀,遠遠見他過來,城牆之上便響起了陣陣歡呼。
桑遠遠驚訝不已:“章州的人這麼喜歡你麼?”
“嗤,”幽無命滿臉不屑,“誰要他們喜歡。”
桑遠遠倚著他,感覺到他的心情其實還不錯——他喜歡戰場,也喜歡那些和他一樣喜歡戰場、悍不畏死計程車兵,無論他們屬於哪一個州國,是否與他敵對。
等到幽無命掠到城下時,士兵們已擺出一副熟稔的樣子,高興地拉開了長城下的鐵門,任他像流星一般掠出去。他們都知道,幽州王每次支援,總要先衝進冥魔浪潮中,反覆殺它幾個來回,讓冥魔們用血迎接他這位煞星的到來。
今夜,頭頂又是掛了一輪血月。
短命從長城下躍出的霎那,桑遠遠忍不住回身問道:“但凡出現‘血月’,必定伴隨著‘湧潮’嗎?”
幽無命一邊將重刀切入魔軀,一邊笑著回道:“沒注意。”
他根本不在意這種細節。
關於血月的種種恐怖傳說,到了幽無命這裡,通通都是笑話。他不信天命,不畏人言,從來沒有什麼能讓他恐懼退縮。
冥魔撲上來,被輕易切成兩截。
幽無命故意沒有盪出靈蘊光刃。
他就是要讓它們撲到近前,讓那些滾燙的血如暴雨一般灑落下來,讓自己的手指和掌心細細地享受刀鋒斬斷魔軀時傳回來的美妙觸感。
人偶激動得幾欲發狂。
這是幽無命第一次把它帶到了戰場上。
它可以感應到他殺敵時熱血激盪的心情,然而它卻只能一直隱藏在陰影之中,做一些刺殺的勾當。直至今日。
它忍不住掠了出去。
周身氤氳滿了青黑的霧氣,像一道小小的閃電,輕易地割碎大片冥魔的身軀。它個子小,又披著夜色,一掠進冥魔浪潮中頓時沒了蹤影。
只知道它途經之處,就像龍捲風過境一般,冥魔被殺了個東倒西歪,慘不忍睹。
等到幽無命衝殺到冥淵邊上時,人偶終於一蹦一跳地回來了。
連頭髮絲絲都染成了紅色。
幽無命:“……別指望我給你洗。”
人偶低頭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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