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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算碰死在家門前,也絕不離開半步。”
李花兒忙道:“娘不許說這樣的話,那些小人才該死呢,咱們都得好好活著。”
張氏哪裡還能再說出別的話來?就一邊哭一邊點頭。
李花兒這才笑道:“好容易見面,不好好說話,只顧著哭做什麼?”
說著,她將放在鋪上的包袱拿了起來,邊開啟邊道:“娘,我給你帶了好些東西呢。這是點心,縣裡買的,這是乾果,這還有幾匹布,我本來還以為您住在廟裡呢,就沒敢買肉,如今看來,既然沒住在廟裡,下次我過來的時候,就再帶些臘肉吧。”
說罷,又拿出了約有十兩散碎銀子,塞在張氏的手中,小聲道:“娘雖然現在還不便下山去,但總要有些錢傍身才好。”
張氏看著那些東西,捧著手中貨真價實的銀子,再次傻住了。
這大女兒,也……太本事了點兒。
“這些東西……都是花兒你賺回來的?”張氏到底覺得不太真實,就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李花兒笑道:“也是我好運氣,請回了鳳凰,得了三十兩銀子。後來我做木工活,也是縣裡南北雜貨鋪的柯掌櫃的,幫了我很多呢。”
張氏看著李花兒的樣子,心中那悲喜交加的情緒,更復雜了。
張氏抬手摸著李花兒的臉:“你才多大的年紀?去山上打獵,若是被狼叼了可怎麼好?還有那木匠活,一旦傷了又該怎麼辦?”
李花兒笑了:“不會有事兒的,我第一次上山的時候,就認識了岳家姐姐,就是峽村的岳家。孃親的事情,也是岳家姐姐告訴我的。”
她想了想,小聲加了一句:“包括那什麼船商的事情。孃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才敢說接娘回家的話。”她冷笑一聲,“我爹被徵丁在外,他們就敢買賣良家婦人,實在不行,女兒就把狀告到京城去,看他們如何!”
聽著大女兒將話說到此地,張氏還有什麼可說?就又欣慰,又難過地捂著嘴,垂淚點頭。
……
相聚的時候,總是過得快了一些。
待到分離的時候,就有了更多的依依不捨。
張氏不住地垂淚,卻知道不好讓兩個姐妹在善堂裡過夜,就狠著心,將姐妹二人送到了善堂了門口。
李果兒再不捨,也知道到了必須要走的時候,就依依不捨地對張氏道:“娘,以後我們再來看你好不好?”
張氏點點頭:“嗯,好……”
說著,張氏又好好地叮囑了李花兒一番,言語裡,都是做孃的擔心。
李花兒笑著,一一應了,因存著讓張氏在這兒過得更好的心思,就小聲又問:“娘,這善堂是前面香爐寺的產業嗎?”
張氏點點頭:“是,那些活菩薩們可憐苦命人,就在這兒建了善堂,安置我們。”
李花兒點頭道:“好,那我去捐些香油錢……畢竟隔了河岸,我怕難照顧到,有那些菩薩在,那些人才不敢作惡。”
張氏忙拉住了她,搖頭道:“不必了。你給我的銀子,我會往寺中捐出一些的。”
李花兒!忙道:“這可不好,那銀子是我給娘傍身的。”
張氏笑道:“我在這裡,吃喝都有,用上許多錢的,況且……你那時候還小,許都忘了,其實這善堂,是在我生你的時候,你爹爹給修的,後來生果兒的時候,你爹又來幫著修了一次。方丈大師本要給工錢的,是你爹說這是替妻小家人行善事……若不是因著這事情,我現在這個身份,善堂也不會輕易容我留下來的。”
李花兒再一次呆住了。
她摸了摸放在荷包裡的那塊糖。
難怪一聽見她們是尋張氏的,那矮小婦人就換了臉色;
難怪方才她修東西的時候,善堂裡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長的。
想必看著她的時候,就、都想起了李大吧。
清河村的水利是李大修的、香爐山的善堂,也是李大修的。
都是福澤鄉里的好事兒。
李花兒這是第一次,對從未謀面的李大有了些許敬佩之外的好感。
只是……她也終於明白了別人妒恨李大的原因。
懷璧其罪,李大的這點子善心和本事,只怕就是這個鄉下手藝人,最大的罪過了。
可到底,為了什麼?
李花兒想著,長長地嘆了口氣:“是呀,爹爹真有本事。”
張氏想著自己那不知道如今是死是活的丈夫,一陣子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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