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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下來慢慢折磨,施以生不如死的酷刑。

第五日,寧殷優哉遊哉去了一趟大理寺,掰折了薛岑的兩根手指。

他說過的,靈犀再捨不得醒來,他會把她的舊識全殺光。

第六日,虞靈犀還未醒。

天色陰沉,舊疾又開始隱痛,卻再無人貼上來溫柔地為他紓解痛楚。

寧殷去湯池泡了半個時辰,喝光了一罈酒。

奇怪,他並非放縱之人,從不酗酒,今日卻一杯接著一杯頗有雅興,彷彿唯有酒水能填平某處無底的空缺。

有了酒水的催化,刻意壓制的東西也漸漸浮上心頭,充斥腦海。

等到反應過來時,寧殷已經走入密室,站在了虞靈犀的冰床前。

躺太久,她臉上的脂粉有些許斑駁了。

她生性-愛美,當初飲下九幽香誤以為要死去時,仍會拖著沉重的身軀描眉敷粉,妝扮得漂漂亮亮後再去赴死。

思及此,寧殷取來了一旁閒置的脂粉盒,開始慢悠悠給她描眉補妝。

手突兀一抖,口脂暈出了唇線邊緣,寧殷耐心地抬指抹去多餘的口脂。

他看了她片刻,伸指按住她的嘴角往上推了推,慵懶道:“笑一個。”

虞靈犀的嘴角是僵硬的,比他的手指還要冰冷,再也不會像以往那般睜開溼紅的眼睛,無奈而又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靈犀再也不會朝他笑了。

她並非是在賭氣報復,亦或是睡得時間格外長些,她死了。

“死”字浮上心頭,微微刺痛。

他不願承認那一瞬的心慌。

“死了好。”

寧殷薄唇輕啟,臉上鍍著一層蒼寒的冷霜。

他又笑了聲,死了好啊。

如同那隻獵犬一般,死後儲存起來,也和活著時無甚兩樣。

是的,不會有什麼區別。他寬慰自己。

第七日,寧殷將虞靈犀的東西都鎖入了密室。

那些都是虞靈犀常用的物件,理應陪在她身邊。

胡桃哭了七天,跪在庭中燒紙錢,紅腫著眼睛給寧殷磕頭,一下一下,直至額頭破皮紅腫。

她道:“求王爺發發慈悲,讓奴婢為小姐入殮下葬。她不能成為沒有墓碑牌位的孤魂野鬼啊!”

寧殷險些掐死這婢子。

將靈犀埋入黑暗的地底,任她腐化生蛆,是對她的莫大褻瀆。

靈犀應該永遠留在王府中,陪在他身邊。

自那以後,寧殷不許任何人再提及虞靈犀的名號,違令者死。

這群低劣的庸人,不配喚靈犀的名字。然而更多的,是他無法面對胸腔中時常泛起的壓抑悶疼。

寧殷以為,這股突如其來的疼痛,是源於虞靈犀體內的“百花殺”劇毒。

他雖體質特殊,可也不是金剛不壞之身,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

但他在死之前,一定會殺光所有人。

趙府茶盞裡的毒,是薛嵩給的。

他告訴趙玉茗:只有虞靈犀消失了,薛岑才會死心。而只有薛岑死心,趙玉茗才有可乘之機。

所以她與薛嵩沆瀣一氣,假借救人的名義聯手騙了薛岑。

可憐薛岑這蠢貨直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成了害死虞靈犀的幫兇,他甚至不知道,他的“二妹妹”已經不在人世了。

寧殷花了兩天時間,將薛家連同他的幕僚黨羽連根拔起,滅了個乾淨。

屍首一具接著一具在他面前倒下,血花飛濺,他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意。

他去獄裡折磨薛岑,因為他嫉妒。

薛岑以為虞靈犀還在王府受難,對寧殷破口大罵。

罵夠了,他便敘述自己與虞靈犀是如何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說他們少年時曾一同泛舟湖上,一同花下吟詩……

薛岑與虞靈犀之間有那麼多美好的記憶,而寧殷與虞靈犀之間,只有威脅和恫嚇。

可寧殷不會殺薛岑。

至少薛岑嘴裡的虞靈犀是鮮活真實的,真實得彷彿猶在眼前,偶爾來聽聽她的故事,也挺好。

從獄中出來,涼風拂過臉頰,像是有誰怒氣衝衝從他身邊跑過。

他伸手,握攏手指,卻只抓到了一片虛無。

回到殿中,寧殷將柺杖擱在榻邊,下意識喚道:“靈犀……”

驀然一頓,良久的死寂。

空氣中到處都有靈犀的氣息,然而到處都不見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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