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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嘴角,沉聲道:“陳平安,這些話,如果是你以前與我說,我興許就只是聽得一個明白,但是未必真正聽得進去,現在不一樣,我懂。”

陳平安微笑道:“其實都一樣,我也是吃過了大大小小的苦頭,走走停停,想這想那,才走到了今天。”

範大澈沉默片刻,突然好奇問道:“與酒水一起送我的那句話,是哪位聖賢高人說的?我越琢磨,越有道理。”

陳平安伸出手心摩挲著下巴,“大澈啊,你這小腦闊兒不靈光就算了,咋個眼神也不太好啊。”

範大澈笑著起身,使勁一摔手中酒壺,就要去往陳三秋他們身邊。

不曾想陳平安一個伸手,抓住空酒壺,起身大罵道:“小小龍門境劍修,在堂堂二境大修士面前,裝你大爺的豪傑氣概,酒壺不要錢啊。”

範大澈有些心虛,快步離開,只是忍不住轉頭,看到那個二掌櫃,歪著頭,手指抵住鬢角那邊,然後緩緩摘下一張偽裝麵皮。

範大澈問道:“陳平安,就是忘不了她,我是不是很沒有出息?”

陳平安將那張朱斂打造的麵皮收入袖中,笑道:“只說痴情種痴心一事,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範大澈疑惑道:“當初我們剛認識那會兒,你不是這麼說的啊?罵得我狗血淋頭。”

神色萎靡的陳平安取出養劍葫,喝了口酒,笑道:“沒力氣跟你講這裡邊的學問,自己琢磨去。還有啊,拿出一點龍門境大劍仙的氣魄來,公雞吵架頭對頭,劍修打架不記仇。”

陳平安其實已經不再擔心範大澈的情傷,範大澈在他們這邊好像修行、言行都不出彩,但是陳平安可以篤定,範大澈的修道之路,可以很長遠。陳平安當下比較憂心的,是怕範大澈聽過了自己那番道理,知道了,結果發現自己做不到,或者說做不好,就會是另外一種麻煩。

一個道理,不曾知道,本身就是一種無形的否定,知道了並且認可,就是一種肯定,做不到,是一種再次否定。

一般來說,到了這一步,就是那個道理走到了絕路,走到了心路上的葬身之地,屍骨無存的那種。最可怕的地方,在於與此道理類似的一連串學問,都會跟著死亡,會一死一大片。

不曾想範大澈說道:“我若是接下來暫時做不到你說的那種劍心堅定,無法不受陳三秋他們的影響,陳平安,你記得多提醒我,一次不行就兩次,我這人,沒啥大優點,就是還算聽勸。”

陳平安笑道:“好說。”

範大澈最後說道:“那你也聽我一句勸,這場大戰有得打,不差這幾天半個月的,你先好養傷再回城頭,不然一直這麼繼續下去,到了將來需要我們離開城頭奔赴戰場的時候,你很難恢復到巔峰。你是我的護陣劍師,你就算不擔心自己,也好歹擔心擔心我的這條小命,以後還想不想喝不花錢的酒水了?”

陳平安點頭道:“有道理。”

陳平安還真就祭出符舟,離開了城頭。

範大澈到了南邊牆頭那邊,寧姚朝他點頭笑道:“謝了。”

範大澈想要繃住臉色,只是做不到,乾脆便笑了起來。

董畫符點評道:“傻了吧唧的。”

一行人當中,飛劍殺敵最為瀟灑寫意的陳三秋微笑道:“董黑炭,你有本事讓寧姚與你道一聲謝?”

董畫符轉頭問道:“寧姐姐,能不能與我道聲謝?”

寧姚始終目視前方,打賞了一個滾字。

董畫符點點頭,表示笑納了,然後轉頭望向陳三秋和範大澈,問道:“寧姐姐從來不與我客氣,你們可以嗎?”

陳三秋高高豎起大拇指。

範大澈深呼吸一口氣,祭出本命飛劍,劍光一閃,掠下城頭。

陳平安駕馭符舟,無所事事,便學自己的弟子學生,趴在渡船船頭,以手划船,好像真的快了些?

————

大戰間隙,幾個來自外鄉的年輕劍修,從城南撤到了城北牆頭那邊,另外一批養精蓄銳的本土劍修,默然頂替位置。只是

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後者臉上大多有了些笑意。

鬱狷夫坐在北邊牆頭上,嚼著最後一塊烙餅,一身拳意盎然,卻始終不得出拳,這讓登了城頭只能觀戰的鬱狷夫,生平第一次,對於武學境界的登高,產生了一種莫大的渴求,七境金身,終究不似八境遠遊,只要躋身了遠遊境,就可以如那練氣士御風,就可以出拳酣暢。

朱枚臉色慘白,心有餘悸,擦了擦額頭汗水,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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