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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姨眼神訝異更濃,問道:“需要金粟住在別處嗎?”

老車伕點了點頭,“最好是這樣,讓她挑一個近一點的院子,每天送些飯菜過來就行,其餘事宜,無需『操』心。”

桂姨雖然心中疑『惑』,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轉頭跟臉『色』如常的金粟打了聲招呼,一起離開。

老車伕不忘提醒了一句,“家主吩咐,還得叨擾桂夫人一件事,讓山頂的那株祖宗桂樹,分出一些樹蔭在圭脈小院,免得被外人有心窺探。”

桂姨點了點頭,在桂花島上,摘得百餘位桂花小娘頭魁的少女金粟,忍不住轉頭看了眼老車伕和草鞋少年。

在桂姨和金粟走出圭脈院子後,一陣清涼山風吹拂而過此地,同時有樹蔭籠罩院落,只是一閃而逝,之後就依然是陽光燦爛。

被範二稱呼為馬爺爺的老車伕面朝陳平安,開誠佈公道:“我叫馬致,是范家清客之一,我是一名金丹境的劍修,但是天賦不高,殺力不強,哪怕對上同境的苻家供奉楚陽,一樣不是他的對手。這次我馬致是受家主所託,但是家主又是受灰塵『藥』鋪鄭先生所託,要我來陪陳公子試劍。”

陳平安一聽到鄭先生,就知道這應該是鄭大風的酬勞報答之一,便在這座小院第二次拱手抱拳。

老人笑著點頭,“先不急,我就住在小院廂房,今天陳公子先好好休息,可以多逛逛桂花島,

否則明天開始試劍,陳公子就未必有這樣的閒暇時光了。”

老人走向一間側屋,關上門後,笑道:“如果鄭大先生不是開玩笑,那麼這回范家桂花島的待客之道,有點誇張啊,那個少年武夫當真扛得住?我馬致在金丹同輩劍修之中再不濟事,好歹也是一名九境劍修啊。”

說到這裡,老人氣府之中掠出一把一尺有餘的墨『色』飛劍,它現世之後,開始縈繞老人緩緩飛旋,劍氣濃厚,拖曳出一條條黑『色』流螢。

滿室森寒劍氣,盛夏時分的暑氣,瞬間點滴不存。

陳平安住在面對院門的正屋,關上門後,這才小心翼翼開啟當初鄭大風丟在門口的包袱,

有一本還帶著新鮮墨香的書籍,刊印精良,書名為《劍術正經》,極有可能是鄭大風透過范家的人脈關係,找了家信得過書坊,由他親自刊印成冊,僅是映入眼簾的書名四字,極見功力,實在無法跟吊兒郎當的鄭大風聯絡在一起。

這本《劍術正經》之外,還有一隻不起眼的棉布小錢袋,掂量了一下,錢幣數量不多,十數顆,陳平安誤以為是小暑錢或是穀雨錢,結果開啟一看,嚇得陳平安趕緊捂住錢袋,竟是一袋子能讓穀雨錢喊大爺的金精銅錢!金精銅錢何等珍貴,陳平安無比清楚,落魄山在內幾座山頭是怎麼到手的?就是一枚枚金精銅錢輕飄飄丟出去的結果!

陳平安甚至沒有清點數目,沒有辨認金精銅錢的種類,是供養錢?迎春錢?壓勝錢?還是三者皆有?陳平安二話不說直接收入了方寸物十五之中。

最後只剩下一塊玉牌和一封信。

玉牌沒有任何篆刻雕飾,就只是方方正正的簡單玉牌,但是質地細膩,『摸』上去如同世間最好的綢緞質感,一看就是很好的老東西,到底有多好,以陳平安目前的眼力,瞧不出。

陳平安開啟信封,信上筆跡,果真與《劍術正經》書名相同,必然是鄭大風的親筆手書。信上幾件事說得簡明扼要,這部劍經,道不高,但已是武學的頂點,所載劍術,全是返璞歸真的招式,很適合陳平安這種一根筋的人來研習苦修。十五顆金精銅錢,是償還五文錢。

至於那塊玉牌,鄭大風在信上只說了三個字,咫尺物。

除此之外,便再沒有任何介紹,淵源來歷,如何使用,隻字不提。

但哪怕只有這三個字,分量就已經足夠。

少年崔瀺當初遠遊大隋,這位大驪國師隨身攜帶,也就是一件咫尺物。

信的末尾,鄭大風說馬致陪他試劍,只是三筆買賣的一點小彩頭,是為了讓陳平安更好適應劍氣長城對一名純粹武夫的無形“壓勝”,所以金丹劍修馬致,到時候會祭出本命飛劍,既是指點劍術,也能教會陳平安如何對敵一位中五境劍修。

聊到這件事,鄭大風變得有些不吝筆墨,還加了幾句類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但是陳平安哪怕只是拿著信,看著那些文字,就能想象鄭大風寫信之時滿臉賤兮兮的賊笑。陳平安心知肚明,是鄭大風聽說了自己的三境磨礪,所以沒打算讓自己在四境上舒服,估計這會兒鄭大風在灰塵『藥』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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