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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楊行長倒吸口冷氣，道：“那怎麼辦？”
牛行長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已經看出梁歡這個拍賣會的陷阱了。但是，他犯了跟巴菲特一樣的錯誤。那就是潔神的盈利率！
按照稅務局的報表，以及潔神自己的營銷報告，潔神的盈利率在驚人的百分之四十一。如果超級工廠開工，它的盈利率還能提升四到五個百分點。
要知道，這是八十年代末，沒有什麼真正火爆的生意。就連重汽、南嶺集團這樣的大公司，盈利率也不過百分之八點幾！
投資潔神帶來的回報，不用想就知道了。還有更關鍵的，這是潔神的原始股份！
“投一些看看吧，儘量壓住節奏，不能上漲太快。”牛行長道。
牛行長不知道，當他決定參與的時候，他已經輸了。
楊行長聽明白了，點點頭，讓助理參與競拍。
“省某銀行出價六百零一萬。”
“江南省金獅實業出價六百零五！”
一個小時後，股價被拍到了驚人的九百多萬，馬上就要破一千萬大關了。
牛行長很想讓節奏停下來，甚至希望競爭者能夠知難而退。思考再三之後，第一個喊出了一千萬的價格！
十萬是個坎兒，百萬又是個坎兒，千萬則是一道龍門。
到了這個價格，參與拍賣的人冷靜下來，互相觀望著。畢竟，利潤範圍越來越小了。
後臺的梁歡倒是一點不擔心。到了這個價格，他已經賺了。因為次高價者，出了九百八十五萬！如果牛行長最終拿下，這些錢都是他的。
總拍賣資金已經接近兩千萬，金盛安金總的服字，是寫定了！
牛行長見沒人追價了，心底稍稍鬆了口氣。就在他這口氣沉下去，還沒來得及喘上來的時候，有人出價了。
“一千零一萬！”
他轉頭一看，竟然是楊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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