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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燒水的工具也不是現在的那種電磁壺，而是木炭。
楊益一邊燒水煮茶，一邊問梁歡的一些個人資訊。
什麼多大了，家是哪兒的之類。
幾分鐘後，水燒好了，楊益沖茶，用夾子每人上了一盞。
此時的北方大部分是喝茉莉花茶的，抓一把，放大茶缸子裡一悶就可以了。南方這邊是茶盞，大小跟酒盅差不多。
沏茶之後，楊益就不再客套了，直接道：“事兒，婉婉都跟你說了吧？”
“說了。”梁歡道。
楊益點點頭，道：“感謝梁總的幫忙。這次呢，要不是出貨量大，客戶要得急，我們也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當然呢，我們也不會讓梁總白勞動。這次交易之後，我們給梁總百分之三十的分成。”
“梁總覺得如何？有問題，我們可以再接著談。”
梁歡本想說沒問題的，但一尋思假戲得真做啊。於是道：“楊叔叔，這次運的是什麼貨？往哪個方向發？”
楊益看了眼梁歡，一笑道：“這個呢，就不用梁總操心了。只要梁總把倉庫、你們公司的關係、以及鐵路方面的通行許可給我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兒，我們的人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這樣啊。”梁歡挑眉道。
他一想也行，反正我只要把事兒彙報給緝私局，剩下的不用管了。
“有問題嗎，梁總。”楊益道。
“沒有。”梁歡道。
一旁的李立強冷笑一聲，道：“梁總，上次咱們談過以貨易貨的事兒，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或者說讓你改變如此之快？”
梁歡淡淡一笑，道：“沒錢啊。四處開工，各個地方都需要用錢，我總不能去搶吧？”
李立強不屑一笑，還待說些什麼，但被楊益用眼神阻止了。
“行，既然梁總沒問題，那接下來的事，就由婉婉和你接觸了。放心，做完這一單，咱們就分道揚鑣，保證梁總不會被我們所連累。”楊益道。
“好。”梁歡點頭道。
上了賊船，還有能下來的時候？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啊。
“今天你阿姨心情好，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吧。”楊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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