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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摔糊塗了吧!”楊逍奇道,又微微皺了眉,一臉怪異的看著他,“你——叫我什麼?”白兄?
光明頂?墜下?展昭看著四周的環境,這裡明明就是自己生活了七年的崖底啊!雖然現在樹木明顯茂盛了很多,但是大概的事物還是沒變的,就像一旁的這條小河,以及不遠處的那個山洞……
正思索著,剛剛胸口悶悶的不適又傳了過來,他低下頭難耐的咳了一陣,恍惚間又像是感受到了小時習武之前先天體弱的味道。
可是,自從習武后,他已很少生病了,怎麼會總是想要咳嗽呢?除非……低頭見到自己的衣襟,他心中一驚,遊目四顧,正見到那條小河。他急忙走過去,看著水中映出的自己的倒影,不禁嚇了一跳。
水中映出的人的長相雖然沒變,但明顯比自己原來要蒼白許多。一頭長卷發凌亂的披在肩上,一身白色的衣著因躺在野外而褶皺,這……還是自己嗎?
“飛刀,你怎麼了?”
看到李尋歡奇異的舉動,楊曉越發覺得有些擔心了起來:莫非他真的因為從那麼高的崖上墜下,摔傷了頭腦?
“你叫我‘飛刀’?”跟著包拯辦了那麼久的案子,展昭敏銳的察覺出了不對勁,白玉堂雖然喜歡和他開玩笑,但卻很難像眼前這個黑衣的“白玉堂”一般有著這麼憂鬱的雙眼。也沒有那般凌厲與睥睨的明顯是長期養成的上位者氣勢。無論何時,那隻白老鼠都是一副“風流天下我一人”的樣子,最近對著他時更是幾乎沒有正經的時候,就算對敵待人狠辣無情,卻也不是像眼前這個人這般看起來一身莫名的威儀與憂鬱……
為了確定一下,展昭試探性的問道:“白玉堂,別開這種奇怪的玩笑,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這回,楊逍也覺出了不對勁。白玉堂?莫非是——錦毛鼠白玉堂?那不是宋朝的人嗎?
“我不是白玉堂!”他說道。眉頭也隨之皺了起來,看著展昭的視線倏地變得凌厲,隱隱一身氣勢頓時鋪天蓋地壓下,“你又是什麼人?”
……
費了不少口舌又滿心驚異的確定了彼此的身份,兩人只覺得無比的荒唐——穿越?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否則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人怎會莫名走到一起?
只是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無用,在別無他法也無從解釋這一系詭異的情況之下,兩人只得暫時接受了彼此。展昭還特地去了生活很久的那個山洞,當年的前輩的遺蹟還在,甚至還留有不明顯的自己當初生活的痕跡。很顯然,在他之後,再沒有人來過這裡。
眼下最重要的是離開崖底。這對展昭而言並不是什麼問題,再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裡的環境了。順著昔年的那條小路,他們很快就回到了山上。
看著變化並不大的風景,又想到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白玉堂,展昭只覺得心中傳來陣陣悶痛,那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他心慌又難過。至於痛的原因,他不知道,卻也沒心思去深究。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儘管身邊這個人與白玉堂長得一模一樣,卻沒法代替那隻不知不覺在他心裡佔了很大分量的白老鼠。
“楊兄,你說這裡是元朝,據北宋有幾百年,那麼,你知道開封的包大人後來怎麼樣了嗎?”閒聊之餘,展昭終於還是忍不住問起了自己熟悉的人事物。
“包拯?”楊逍道,“名傳後世,千古流芳。”
“那我呢?”
“仁名遠播,後世楷模。”
仁名遠播,後世楷模?展昭苦笑,他莫名其妙地出現在了這裡,還進入了其他人的身體,那他的身體,此時又是誰保管著?
腦中忽然泛出了一張總是嬉笑怒罵的臉,他心中忽覺一痛,輕聲問道:
“白玉堂……”
白玉堂?楊逍看著身邊這個不再是李尋歡的青年,思索著是否要將實情告訴他。他早就知道在歷史上白玉堂與展昭這對鼠貓關係匪淺,現在看來,他們說不定不只是朋友那麼簡單。告訴他實情,會不會太殘忍了些?
半天沒得到回答,展昭不禁看向楊逍,目光觸及他眼中的猶豫,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他……怎麼樣?”
展昭沒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了一絲不易察覺地顫抖,但楊逍聽出來了,他嘆了口氣,決定告訴他實情。
“據史上記載,開封府在查襄陽王叛亂一事之時,展昭受了重傷,白玉堂一怒之下自動請纓,於七夕之日夜探襄陽沖霄樓,中了襄陽王一行人的詭計,身受數箭'奇+書+網',最後……隨著沖霄樓一起化為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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